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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面前,將傷口給呂清廣看過,然後用自己的汗衫將小嬰兒裹好,不過,李靖裹襁褓的技術顯然是不過關的,而呂清廣也沒練過,只能將就了。
“前輩,您看這個。”將小嬰兒裹了起來之後,李靖從小嬰兒原先裹的襁褓棉布——應該也是一件汗衫,似乎是女人的汗衫中找出一頁紙來,晃眼一看,是血書,立刻遞給了呂清廣。
紙不大,字也不多,上面寫著:“父姓陳名萼,表字光蕊,新科狀元,母陳殷氏滿堂,往江州途中遇賊,其父被沉屍江中,其母被擄,賊人冒充其父,往江州赴任,故將孩兒放入江中,望善人收養。”
看了這封血書,呂清廣腦袋頓時嗡的一聲,真是被雷得不輕。
呂清廣將血書遞還給李靖。
李靖將血書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然後收起來,把打溼了襁褓抖開,見果然是一件女人的汗衫,將水擰乾,掛到樹枝上吹乾。
“前輩,您看這個事該如何處置呢?”李靖恭恭敬敬規規矩矩地請呂清廣指示。
呂清廣立刻推了回去:“你覺得該怎麼處置呢?”
李靖趕緊又推回來:“您是前輩,您來拿主意,我李靖自然全憑前輩差遣。”
“不用這樣客氣推讓,沒有必要。”呂清廣擺擺手,雖然這樣說,但心裡對李靖的態度卻是非常滿意的。只是他對這裡的江湖並不瞭解,不知道按照這裡的規矩該當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