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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路很順利,驛站租的馬也跑得起速度,換了三次,六匹馬,匹匹都不錯,未時過一點兒就到了湖口戍,對面過了湖口就是江州了。
湖口戍也有驛站,李靖和張出塵把租來的兩匹馬還掉。再往前,主要乘船過湖口,沒有長段需要騎馬的路,還掉要合算得多,也方便得多。
到了渡口,這裡大船小船不大不小的船停了好幾排,有漁船,也有貨船,有客船,有短途擺渡的,也有跑長途往上下游以及其他水系走的,還有遊船。
張出塵主動請纓,去租了一條兩層的畫舫。
畫舫是典型的短程客船,雕樑畫棟裝飾精美雅緻,是文人客以及公子小姐們的最,用來在湖面上游玩兒的,分了兩類,一類是原地啟程迴歸原地的,這一類基本都沒有行李艙,馬匹車架也是上不去的,但樂工歌姬能有更多席位,演奏的效果也更好。
張出塵要的是可以載馬匹的畫舫,這類畫舫也兼做高階渡船的。
有船工來牽馬匹進下層船艙,三人則被讓到了上一層,憑窗坐在胡上。
船也跟著就啟動,珍饈美味跟著送了進來。
呂清廣要是沒有辟穀,很有可能也會跟李靖張出塵一樣食指大動,但這只是如果,只是假設,並不是客觀事實,也就是說,實際況是是另一番景象的。
李靖和張出塵食指大動,象徵地跟呂清廣客氣一句後就放開腮幫子大肆咀嚼起來,酒菜的色香味絲毫沒有對呂清廣產生影響,但李靖和張出塵的吃相以及咀嚼聲卻是多少有些令人心煩,尤其是張出塵還不是讚歎幾句,尤其令呂清廣覺得無聊。
畫舫船行平穩,絲毫沒有漾搖擺的感覺,但船速卻委實不敢恭維,簡直比龜速還要龜速,要知道,烏龜在水裡可是遊得很快的,當然,陸龜除外。
李靖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停著,讓左右伺候的婢女退去,看著呂清廣說道:“前輩,我們此番去江州,當如何行事?”
張出塵知道這是要討論作戰計劃了,對於這方面,她自己可是拿不出什麼計謀來的,她信賴李靖,相信李靖一定能想到最好的主意的,她相信自家師兄就是世上最為智慧的人,沒有他想不出來的辦法沒有他轉不動的腦筋。張出塵知道師兄詢問前輩的意見是出於客氣,這是禮貌,是好的品德,卻不是真的自己沒有主意,而需要向前輩去求教,去尋求指點。
呂清廣也沒想要指點李靖,輕輕搖了搖頭,很不負責任地推諉道:“不用問我,你拿主意就好。”不得不說,呂清廣這是受了慈悲大妖王的潛移默化影響,等閒是不肯替別人拿主意提建議的。
說到受影響,其實呂清廣昨夜也受到了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的影響,而且呂清廣自己並未對此有清醒的認識。
此前,呂清廣和李靖商議趕往江州,目的是調查江小魚上的血書所寫是不是實,如果是,按照李靖說的,那就替天行道除暴安良,這是江湖人的理想狀態,呂清廣倒也很是認可的。可昨天晚上,南無大願地藏王菩薩的各種暗示影響下,不知不覺中,呂清廣心目中有了送江小魚回到他自己家的傾向,目前這還只是潛意識中隱藏的一股沒形成命令的程式碼,要等到關鍵時候才會變成病毒。
李靖沒有虛言客,立刻說出了自己的計劃:“劉洪當不知我等的到來,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正合今晚我們三人直接殺上門去,以有心算無心,混入其府邸,突然發難,一舉將劉洪擒拿,然後再尋溫出來對質。如果這劉洪果真是冒用陳狀元的份,也就說明他真是惡貫滿盈,那也沒什麼好說的,我等也不是刑罰功曹,沒必要斤斤計較於手續規程,也不需要上報了,在江州他現在就是最大的官,江州之主,難道還讓他自己升堂審問自己?再自己判自己的罪孽?”
“當然是一劍斬了了事。”張出塵立刻接嘴,她是個果斷子,最不喜歡粘連猶豫,快刀斬亂麻是她最喜歡的,她自己覺得這是快意恩仇,堅決不承認是思維簡單粗暴。
呂清廣微微點了點頭,算是同時了李靖和張出塵的計劃,心想,果然是俠侶仇中出來的人物設定,為了救徐茂公,連首都的楊素府邸都曾經被他們攪得翻天覆地,小小的江州,小小的州衙後院算得了什麼?李靖和張出塵這兩個屬於武俠的人物都不怕,呂清廣這個仙俠的怎麼可能表示有畏難緒呢,而且真的是沒覺得會有什麼難的,呂清廣同意得很輕鬆。
其實,即使遇到難纏的,也是慈悲大妖王這個警衛來解決,呂清廣可是從來沒親自出過手的。
正事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