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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錢的東西。
“曾國荃啊曾國荃,天下的美人多了去了,你非跟宮裡的這些女人勾三搭四,天不滅你都沒理由了。”
“沒事,娘娘休要擔心。”曾紀澤把手縮了回去,隨便抹了抹了事。
“這怎麼行,來呀,快拿雪花膏來。”梅妃很緊張的子,叫下人拿來雪花膏,又招呼也不打就拉過了曾紀澤的手,要給她塗抹止燙。
“怎敢勞煩娘娘,我自己來。”曾紀澤委婉的拒絕,他很注意分寸,不想因為過分的舉動而引起閒言碎語。“殿下就別那拘束了,還怕我吃了你不成。”梅妃很堅決的要為他擦藥,她這麼一說,曾紀澤反倒不好再推辭,只好由著她塗塗抹抹。
也不知是她故意的,還天生細心,只那麼一小片的燙紅之處,她上上下下,前前後後,的塗了將近有一盞茶時間,巴不得將那塊面板先撕下來揉洗了再給他換上去。
曾澤一臉淡然的瞧著她忙忙碌碌,她的頭髮時不時的在鼻前擦,那淡淡的髮香沁人心脾。偶爾低頭之際,會看到她高高隆起的胸脯,因為身體的動作而微微的晃顫。
平心而論,這梅確實算身姿卓絕,貌比花容的美人,要不然曾紀澤當年也不會在上百名女子中,選擇了她來誘惑自己的老爸。
儘管他極力的剋制著自己的色,但作為一個男人,如此近距離的與一位美人接觸,心裡邊不發生變化就不正常了。
“咕嚕。”曾紀澤忍了好一會,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梅妃耳朵好不靈聰,馬上抬起頭,道:“殿下,你是不是渴了,來呀,給殿下端茶來。”
曾紀澤有那麼一點小尷尬,但這並不影響他繼續保持一本正經,他一邊漫不經心的喝著茶,一邊又悄悄的低頭偷看梅妃的大胸。
梅認認真真的擦了半天才罷,長舒了一口氣,笑道:“殿下,還痛不痛?”說著,手順勢放下,不經意間從他的雙腿前掠過。
此時的曾紀澤,早已是一柱擎天,因大明入宮之時,大家穿的都是傳統的明服,前擺較寬鬆,故從外面是看不見什麼變化的。
梅妃手觸到那硬物,雖只是短短一瞬,但立時便明白那是何物,頓時臉色有些微紅,嘴角微微流露著笑意。
曾紀澤這下就尷尬大了,就好比在公交車上,背對著一位穿著暴露的美女,小弟弟硬起來了,只好頂著扶手,但車子一搖,身子一斜,正好頂在了美眉的屁屁上。
“咳——”曾紀澤輕咳了一聲,臉上極力的維持著淡定的表情,抱拳一禮,正兒八經的說道:“多謝娘娘關心,已經一點都不痛了。打擾了娘娘這麼久,實在不好意思,告辭了。”
“我送殿下關出去。”
梅妃也不挽留,大大方方的陪他走出這梅香宮,臨別之時,梅妃將一枚香囊贈給了曾紀澤,“殿下幾次三番的差我送東西來,我不收的話,怕冷落了殿下一番心意,收多了又心裡過意不去。這一枚香囊是我親手所繡,殿下若不嫌棄,就算我回贈的一點小心意吧。”
“娘娘客氣了。”曾紀澤也沒當回事,本來打算收下的,但接過來略一看,那上面竟然繡的是一幅鴛鴦戲水圖。
送香囊本就有點不太對勁,還送了一個繡著鴛鴦戲水的香囊,這般含意,也太明瞭不過。曾紀澤立時省悟,當下便要推辭不收,可梅妃卻話不多說,東西遞給了他便轉身回去。
“想勾引哥哥明說就是了嘛,何必還來這一套曖昧,不就是權錢肉色交易麼,何必拐彎抹角呢。”曾紀澤暗以為不屑,但手裡這玩意兒收也不是,丟了也不是,思索再三,還是揣進入懷裡。
兩天之後,皇帝的案上多了一大疊奏摺,那是數十封道彈劾參奏的摺子。
有人稱太子殿下在開封夜宿偽皇宮,屬違禁之舉;有人參奏太子獨攬朝政,安插親信;最稀奇的是,竟然還有人參奏太子縱容東軍搶掠百姓,敗壞朝廷軍紀!
曾皇臉色鐵青的瞅著那一疊奏摺,心中所想,無人能猜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