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糰子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媽懷裡的孩童問道。
“小孩子不要那麼多話,回家了孃親給你喝麵湯……”母親一邊教育著自己的孩子,一邊從清婉兒的邊上急急忙忙小跑而過。
能殺人的這種人不是他們這種小老百姓招惹的了的,離得遠遠的才是符合小老百姓該有的做事準則。
“切”清婉兒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那對母子的話自然是傳到了她的耳朵裡。
但是清婉兒也僅僅是不屑的切了一聲,畢竟那也是作為普通人該有的常態。
但是,這樣的事還是很讓清婉兒感到不爽啊!所以,清婉兒故意的將手中的軟劍加大了力道,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挑著王德寶的衣服。
為什麼不是王德寶的身體?要是那樣的話就是重口味的鞭屍了……
“咦,這是……金子?”就在清婉兒挑著王德寶的衣服時,幾錠金子咯拉拉的散落了出來。
清婉兒沒想到這還真給自己發現了好東西,她蹲下身將那幾錠金子拿在手上看了看,心裡還是有些美滋滋的。
雖然這幾錠金子對於紅樓的重建來說微不足道,但是這蚊子再小那不也是有肉的嗎?
“咦,等等。這個金子怎麼有點眼熟?這個印記……丹陽李家。”清婉兒就說這金子怎麼有種眼熟的感覺,原來是這樣的嗎?
李家步練師作為今天下最大的鏢局,朝廷默許了李家可以擁有自家標識的,硬性流通金作為對李家的一種榮譽。
當然鑄金還是朝廷來做,只是在鑄造時加了李家的印記罷了。其與普通金子無區別,只是鄭啟鳴對李家的一種收攏手段。
清婉兒此時手裡拿著的金子,正是李時賢之前給這賣花火人的獎賞。現在這金子被清婉兒從王德寶的身上找到,李時賢很是自然的就被清婉兒認定為最有嫌疑的人之一。
這對於李時賢來說可真是——躺鍋。
“啵”清婉兒將金子塞入袖袋,又將腰間的酒壺取下開啟,她對著自己的軟劍就是咕嚕咕嚕的一頓澆。
因為清婉兒對男人有著很是不爽的嫌棄感。剛剛這軟劍捱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體,她要給自己的劍做個清洗消毒大保鍵。
其實,清婉兒對男人有著本能的一種牴觸感,並不外呼情感方面的,但是更多的是她清婉兒是喜歡主動的那一類女人。
那麼為什麼清婉兒又不扔掉這把軟劍,然後重新的再鑄造一把?那麼這就要說到……
“啊嗚吼!”
正打算將清婉兒和軟劍的故事寫下來的某兔子,突然被一聲充滿邪惡氣息的吼叫聲嚇的當場就是一哆嗦。
看來,某位人物已經等不及要登場了。
正當清婉兒一路走在回紅樓的路上,又一路給自己的軟劍做著清潔的時候,在她對面突然傳來了,田漢中一聲堪比一聲還要嘹亮的聲音“大掌櫃的,大掌櫃的。不好了,不好了,塌了,塌了,全塌了!”
清婉兒還在懊惱自己的紅樓沒有辦法得到賠償金中,她被田漢中這麼沒頭沒腦的喊叫著,也是沒有完全聽清對方在說什麼。
清婉兒舉起還沒有收入腰間的軟劍,拍在了田漢中的大頭上將劍收入腰間說道:“別吵吵,叫什麼叫。叫魂兒啊你。”
不得不說,這田漢中的個頭還是有夠高的,這一劍拍上去竟然只是在了田漢中的腦門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印痕。
“大掌櫃的,是紅樓塌了。”田漢中有點委屈的揉著自己的額頭說道。
清婉兒還以為對方剛剛知道紅樓塔了的訊息,她又想到自己作為一樓之掌,萬萬不可表現出慌亂,於是清婉兒佯裝淡定的說道:“塌了就塌了,不是還有一半的嘛?急什麼急,淡定淡定一點。”
田漢中沒想到自己家的大掌櫃面對著,幾乎一無所有的境況還可以這麼沉穩的!田漢中從自己的內心深處對清婉兒的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的滾滾而來。
只是當兩個回到了紅樓之後,清婉兒才明白了之前田漢中所說的沒了是什麼意思。
紅樓原本還應該有著一半樓體存在的,現在連那一半的樓體都已經化作了一捧瓦礫。
“小田田啊,這是什麼情況呢?你能不能告訴我一下……”清婉兒的額頭黑的不能再黑了,她的紅樓啊怎麼就沒了呢?
“這個就是我剛剛和您講的啊。紅樓沒了的啊。就是這樣。”田漢中這個二貨竟是學著清婉兒之前那般淡定的將這個事簡簡單單的說了出來。
“呵,呵呵……”清婉兒現在處於壞掉的狀態,咧著嘴顫抖著肩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