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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直接傻眼。
過了幾秒,才勉強找回自己的聲音,“原來是你們兩個啊。”
原來?您原本以為是誰?
陸昭昭一頭霧水,不太理解何主任的操作。
她禮貌的詢問:“您喊我們停下,請問是有什麼事嗎?”
何主任為自己方才的魯莽行為,萬感懊惱和尷尬。
他能說是自己看走眼,所以喊錯了嗎?
顯然不能。
江辭允和陸昭昭是青梅竹馬,還住一起的訊息,不僅在同學之間傳開,老師們也同樣知曉。
根據聽來的訊息得知,眼前這兩個人從出生就已經認識,相伴著長大。
不僅如此,兩家幾輩人關係也是十分要好,如同家人。
與其說江辭允和陸昭昭是朋友關係,不如說是哥哥與妹妹的關係。
在這樣的情況下
兩個人打同一把傘有問題嗎?——沒問題。
兩個人走得距離近有問題嗎?——沒有問題。
兩個人舉止親近點有問題嗎?——沒有任何問題。
再說了,就憑兩個人的成績、家世背景,哪能用老一套的觀念套在他們身上。
就算他們之間真的有什麼,放在別人身上可能是百害無一利。但在他們這,是百利而無一害。
對面兩雙眼睛,無聲的注視過來,帶著詢問,等待他的回覆。
何主任抹了一把額頭不存在的汗,呵呵尬笑幾聲。
“沒……沒什麼事。就是瞧著下雨天地上滑,想囑咐你們路上小心,注意安全。”
只是這樣?
陸昭昭半信半疑,心道:可聽您剛才那一嗓子,怒氣滿滿,倒像是準備找麻煩的。
“行了行了,你們也別在學校耽誤,趕緊回家吧。看天的顏色,等會還有一場大雨要下。”何主任著急的趕人。
“哦,那何主任再見。”
何主任趕忙揮手,巴不得他們趕快離開。
“再見。”
總覺何主任不對勁。
陸昭昭走出幾步,看眼還在原地的他,嘴裡小聲嘀咕著:“感覺奇奇怪怪的。”
告別何主任後,他們往右側的人行道走出一段距離,距離車站牌不遠的地方停下。
面前是川流不息的車輛,一路沉默的江辭允握住傘柄的手收緊,出聲問:“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嗯?”
突然來這麼一句,陸昭昭有點跟不上思維。
江辭允重複一遍,“剛才說的那兩件事,之前怎麼沒聽你提起。”
“因為沒必要啊,又沒給我造成什麼很大影響。也不是什麼開心的事,說出來徒添煩惱。”
陸昭昭眼裡帶上淡淡的笑意,“再說了,我可沒那麼容易被欺負。”
江辭允揉了把她的腦袋,“知道你不好欺負,可我會擔心。”
語氣變得認真起來,“下次記得及時說,尤其是不好的事,至少要讓我知道,聽到沒有?”
清冽的聲線乾淨溫柔,字字擊打在陸昭昭耳畔。
她明顯感覺心臟的某個角落,一點點的塌陷下去,軟的一塌糊塗。
見江辭允注視著自己,她也安靜的回望。
江辭允以為她是走神沒聽,眉眼微揚,又問一遍:“我剛才說的,聽見了嗎?”
“嗯。”陸昭昭摸摸鼻尖,別開對視的眼睛,哼聲哼氣的說:“聽見了。”
淅淅瀝瀝的雨水打在傘布上,順著坡度滑下,滴落在地。
兩個人沉默下來,一時沒人開口說話。
陸昭昭的注意從天空轉移到電線杆上,再轉移到光禿的樹枝上,最後落到腳前方的小水窪。
江辭允低頭看水坑激起的漣漪,長眸微斂,裝作不經意的問:“你們班那位班長,剛才是想送你?”
“是,只不過我拒絕了。”
說完,陸昭昭右手搭住他的臂彎,踮起腳尖瞧車有沒有來。
“為什麼?”江辭允問。
“什麼為什麼?”陸昭昭站好,“你是問他為什麼要借傘給我,還是問我為什麼沒和他一起走?”
“後面這個。”
“還能為什麼,覺得不太好啊,所以拒絕了唄。”
陸昭昭做鬼臉,“再說了,我和他又不熟。人家只有一把傘,你當我臉皮那麼厚,可以心安理得的撐著轉身走人啊。欠下的人情,我後面拿什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