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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霜清冷冷一笑,反問道:“我為何不敢?”

她看著那人變了臉色的模樣,眼神狠厲:

“謹郡王殿下,敢讓聖上知道箇中緣由嗎?”

看著周琿再無平日那番假惺惺的模樣,她心中大快:

“殿下,您面上溫和可親,可真正如何,霜清早已心知肚明,何必偽裝呢。”

一番話讓周琿眼神徹底冷了下來。

畢竟,被他一直認定是自己的女人的人這般嘲諷,饒是他心有算計,到底還無法完全拋卻自尊心。

他深吸一口氣,嘴角勾起一個冷厲的弧度:

“清兒既然這般冥頑不靈,也罷,日後的位子也不用想了。”

“便如卿所願,做個明面上的罪臣寡婦,暗地裡見不得光的外室好了!”

說罷,周琿便一手奪過她的簪子,便欲向她撲去。

然而,還沒碰到她半點,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硬生生地擋了下來。

宴霜清只覺身後一股溫暖的氣息靠近,腰間被一隻堅實的手臂牢牢攬住。

她抬頭一看,只見一高大男子已擋在了她的身前。

而這男子,正是她未來的夫君——

定北侯祁澤霆。

他站在她身前,身姿挺拔,猶如松柏,月光映照著他剛毅的面龐,恍若天神降臨。

他右手一揮,動作流暢而有力,彷彿是戰場上無數次揮劍殺敵的反射,輕易地奪回了周琿手中那支即將落下的簪子。

“謹郡王殿下,我尚存留人世,便不勞您對我的妻子,多加關切了。”

說著,他扭過頭,看向宴霜清:“這簪子可否由我處置?”

宴霜清對上他平靜而深邃的眼睛,下意識地點點頭。

下一秒,

祁澤霆拿著簪子,輕輕一握,那堅硬的簪子彷彿麵糰般被隨意擰搓成團。

隨著他掌心力道加重,些許粉末斷續從指尖滑落,最後手掌攤開,簪子竟已被捏成粉末!

這一幕,讓周琿的瞳孔瞬間放大,眼神裡滿是震驚和憤怒,還有一絲難以忽視的,恐懼。

他強行擠出一抹溫和的笑容:

“祁……定北侯怎會在此?本王記得,父皇令你於京郊點兵備戰,莫不是……抗旨?”

他聲音裡雖有些顫抖,卻仍帶著威脅之意。

祁澤霆不緊不慢地將宴霜清護在身後,才徐徐道:

“殿下,此事我早已提前請奏聖上,幸得旨意,特意準了我新婚三日休沐。”

周琿聞言,臉色更加難看。

他冷笑一聲:“既如此,定北侯確實好運氣。可未行禮便提前潛入宴府,怕是不合禮數吧?”

宴霜清忍不住開口:“我與夫君情投意合,夫君願意新婚夜親自上門迎接,有何不可?”

“又並非是無媒無聘,趁長輩生辰,於私密之地暗中苟合!”

此話一出,祁澤霆和周琿的目光瞬間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周琿眼神如何,宴霜清早已不在乎,不如說,他眼神越可怕,她心裡越高興。

可祁澤霆……

看到祁澤霆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目光裡還有一絲驚奇的模樣。

宴霜清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她竟當著別人的面,偽裝和祁澤霆恩愛?

宴霜清有些尷尬地想鬆開祁澤霆摟著她腰間的手。

對方並未反抗,卻在成功鬆開的那一瞬,轉而牽起她的手:

“夫人所言甚是。”

感受到自己有些冰冷的手傳來的,那人熾熱到滾燙的溫度,宴霜清有些怔愣。

卻見祁澤霆早已轉過頭,看著周琿,又是那副平靜中帶著些漠視的目光:

“殿下,您今夜入宴府又是所為何事?我若是沒有記錯,良娣之位應當不足以讓郡王親臨。”

“總不可能,是郡王特意來此,為我夫妻二人慶賀新婚?記得聖上這幾日,似乎特意囑咐了殿下,在家靜養?”

周琿被祁澤霆一番話噎得啞口無言:

“這……”

他還想說些什麼,可祁澤霆已經懶得理會了。

他的目光直接掠過周琿,徑直側著身子對上宴霜清的視線,語氣中帶著關切:

“宴大小姐,你的身體是否無恙?夜深霧重,蛇蟲鼠蟻滋生,還是小心才是。”

宴霜清被祁澤霆毫不顧忌的指責弄得啞然失笑:“定……良人,霜清無恙,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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