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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霜清拿出帕子,為他擦了擦額角的汗水,目光溫柔中帶著關切:

“安哥兒,你見到血會有些不自在的事情……是何時開始的,可曾告訴你母親和祖母?”

祁安聞言,臉色微微一變,驚訝之情溢於言表。

他本以為對方是看出了自己剛剛在裝睡,可沒想到,二嬸嬸說的是這件事。

自己一直小心翼翼隱藏的秘密,竟被二嬸嬸如此輕易地察覺了。

他抿了抿唇,聲音有些乾澀,帶著一絲緊張:

“二嬸嬸,我……我沒告訴任何人。”

“家裡已經夠難了,祖母很累,母親很痛苦,安兒不想……因為自己,讓大家更難過,覺得安兒是個唔——”

他話說到一半,就被宴霜清捂住了嘴。

她衝他搖了搖頭,眼裡滿是疼惜:“好了,安兒,嬸嬸會尊重你的意願,為你保守這個秘密的。”

“但你記著,在我們這一大家子人心裡,祁安就是那個最讓人放心,最懂事大方的孩子。是祁家的驕傲!”

祁安聞言,眼眶微紅。

他低下頭,聲音中帶著一絲哽咽:“二嬸嬸,謝謝您。”

說著,他還囁嚅起來:“這件事情我一直不敢告訴任何人,我聽說多接觸可以減輕恐懼,也一直在嘗試……”

“最近一段時日,母親只要清醒了便會把我叫過去,潑我一身的血,說是為了我好。”

他看著宴霜清,面上是從未見過的脆弱,卻又帶著一絲希冀:

“嬸嬸,是不是母親也知道了這個秘密,才特意尋來巫師……”

宴霜清看著眼前這個孩子璀璨的眼睛,竟有些不敢對視:

她該怎麼說呢?

說他的親生母親,不僅沒有發現孩子的恐懼,反而一心只想利用孩子,去尋一個虛無縹緲的可能?

祁安見宴霜清沒有回應,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默默垂下眼眸:

“……也對,安兒身為武將家的孩子,怎麼能怕血呢?簡直是個笑話,母親對我失望也很正常……”

“安兒怎麼會是笑話?就算是失望,長輩也只會對自己失望,失望自己沒能顧惜到孩子。”

宴霜清摸了摸他柔順的頭髮,輕聲安慰:“安兒,心生懼,心生怖,乃人之常情,你實在不必為此感到羞恥或是自責。”

“能做到做人端正有方,做事無愧於心,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那便已經足夠了。”

說完,宴霜清的心裡多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

她的思緒不禁飄回了前世的記憶。

上輩子,祁安到底是經歷了多少痛楚,才克服了恐懼,從一個怕血的孩子,變成了生砍人手都毫無反應的鐵面小將軍?

若說此前,宴霜清對祁安的感情,更多是源自於對上輩子那個替她說話,為她報仇的將軍;

可此刻,看著眼前這個懂事到不會埋怨他人,只會責怪自己的孩子。

宴霜清除了那份感激和欽佩,又更增添了一分長輩對子侄的疼惜。

想到這裡,宴霜清輕輕握著祁安的手,話語中滿是溫柔與堅定:

“安哥兒,聽嬸嬸說,你無需再勉強自己了。家中的重擔,自有我和你二叔祁澤霆來扛。”

“你若仍是想克服恐懼,嬸嬸不攔你,只是行動前必須提前告知嬸嬸。循序漸進方是正理。”

“安兒,你是個懂事的孩子,經過此次也該知道,你若有恙,才是真正讓大家擔心難過的啊!”

“何況,這事也並非必須克服不可的事。待先生來了,你好好讀書,也自有一番造化。”

祁安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聲音微弱卻堅定:

“二嬸嬸,不論安兒是讀書還是習武,都絕不允許自己日後,有這樣容易拖累祁家的毛病……”

宴霜清輕輕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疼惜:“傻孩子,你的心意嬸嬸都懂。但記住,家人之間,是相互扶持,何來拖累一說?”

留意到祁安稚嫩的小臉上已有些控制不住地露出疲憊之色,宴霜清的聲音更加輕柔:“你現在當務之急,是養好身體。”

“好了,睡吧。”

祁安乖巧地點了點頭,緩緩躺下,目光仍緊緊跟隨宴霜清的身影,似是不捨。

宴霜清見狀,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輕輕為祁安掖好被角,動作中透露出母性的細膩。

她坐到榻邊,輕聲哼唱起了一首兒時的歌謠:“月兒彎,星兒照,阿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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