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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山鄉鄉政府會議室,氣氛凝重得能擰出水來。姚芳芳,那位黨政辦主任,板著臉站在前頭,手裡捏著一疊檔案,眼神跟探照燈似的,在每個人臉上掃來掃去。
“各位,今兒個把大家夥兒召集起來,是有件火燒眉毛的事兒得商量。”姚芳芳聲音不高,但那威嚴勁兒,就跟山大王發話似的,不容置疑。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裡頭跟揣了只兔子似的,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會議到底是唱的哪一齣。魯為名,新任的涼山鄉人大主席、常務副鄉長,也坐在其中,臉上倒是挺平靜,可心裡頭卻跟打鼓似的,咚咚咚地響個不停。
錢中天,涼山鄉的黨委書記,坐在會議桌的主位上,臉上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那笑容裡藏著幾分狡黠。他清了清嗓子,開始發話了:“今天啊,咱們得聊聊工作紀律的事兒。最近我發現,有些同志在請假報備上有點兒馬虎,這事兒可不能小覷。”
說著,錢中天的眼睛就跟雷達似的,有意無意地掃向魯為名,那眼神裡分明帶著幾分挑釁,好像在說:“嘿,說的就是你呢!”
魯為名心裡頭一緊,但表面上還是跟沒事兒人一樣,穩坐釣魚臺。他心裡明白,今兒個這場會議,八成是衝著他來的。
“具體來說嘛,就是魯為名同志。”錢中天終於不再繞彎子,直接點名了,“我聽說你前幾天請假外出,可沒按規定跟黨政辦報備。這可是嚴重違反工作紀律的行為啊!”
會議室裡頓時安靜得連根針掉地上都能聽見,大夥兒都屏息以待,想看看魯為名會怎麼接招。
魯為名微微一笑,他可不急於反駁。他心裡清楚,錢中天這是想借題發揮,打壓他在鄉政府的影響力。於是,他慢悠悠地說道:“錢書記啊,我那天外出,可是跟夏鄉長報備過的。可能是黨政辦那邊太忙了,沒來得及記錄,這才鬧了個誤會。”
夏玉田,涼山鄉的鄉長,一聽這話,立馬附和道:“對對對,魯為名同志那天確實跟我報備過。我當時也點頭同意了。”
可錢中天哪兒是那麼容易打發的人啊,他冷笑一聲,說道:“夏鄉長,你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兒偏袒魯為名同志了?工作紀律可是大夥兒都得遵守的,不能因為個別人的特殊情況就網開一面。”
夏玉田的臉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錢中天會這麼不依不饒。他試圖再調和一下:“錢書記,我真不是偏袒誰。我就是實話實說,把我知道的情況說出來。”
“好一個實話實說。”錢中天又冷笑了一聲,“那請問,魯為名同志外出到底是去幹啥了?為啥搞得這麼神秘,連黨政辦都不知道?”
魯為名心裡頭暗自好笑,他知道錢中天這是想逼他交底。於是,他故作神秘地說道:“錢書記啊,我那天外出,其實是受到了縣委書記田玉玉同志的秘密召見。至於具體是啥事兒嘛,我暫時還不能透露。”
這話一出,會議室裡頓時炸開了鍋,大夥兒都驚訝地看著魯為名,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
錢中天的臉色也微微一變,他沒想到魯為名會搬出田玉玉來當擋箭牌。他沉吟了一會兒,然後質疑道:“魯為名同志啊,你這話可得有憑據。田書記為啥會秘密召見你?這背後到底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
魯為名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這一招已經奏效了。他故作高深地說道:“錢書記啊,有些事情嘛,不是隨便可以透露的。田書記召見我,自然有她的考慮。至於具體是啥嘛,我相信不久的將來,大夥兒自然會知道的。”
說著,魯為名故意頓了頓,然後環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他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種神秘而威嚴的氣息,讓在場的人都感到一種莫名的壓力。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們都知道,田玉玉是縣委書記,她的話在涼山鄉那就是金口玉言,誰也不敢輕易質疑。如果魯為名真的是受到了田玉玉的召見,那他們確實不敢輕易得罪。
錢中天也被魯為名的言論打亂了陣腳。他心裡雖然充滿了疑惑和不滿,但表面上卻只能暫時保持沉默。他知道,如果強行追問下去,只會讓自己陷入更被動的境地。
於是,他冷笑了一聲,說道:“既然魯為名同志這麼說,那我們就暫時相信你的解釋。不過啊,我希望你能夠記住,工作紀律是大夥兒都得遵守的。不管你是誰,都不能例外。”
魯為名點了點頭,表示接受錢中天的提醒。然後,他微微一笑,說道:“錢書記啊,你說得對。工作紀律是大夥兒都得遵守的。我也希望我們大夥兒都能夠以身作則,共同維護鄉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