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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會想到陸嶼白,彷彿這個人喊兩下,就會自動出現在她面前。可是喊出後陸嶼白卻沒有出來。晴安又喃喃了兩聲“陸嶼白”,
眼淚唰唰流的更厲害了。
晴安第一次發現自己很想念一個人,這是過去從來沒有過的情況,她弄不明白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那麼的想陸嶼白這個人,甚至都不想過去實實在在喜歡過的那個男孩。她好想抱一抱陸嶼白,摟著他的腰哇哇大哭。
屋內越來越黑,外面的光線越來越弱,晴安把自己縮在角落裡,不斷喊著陸嶼白的名字。
她不怕鬼神,這些都是身外之物,可是就是想喊陸嶼白的名字,不再是“陸叔叔”,是完完整整“陸嶼白”這三個字。
“陸嶼白,你快來啊……”
“陸嶼白,”
“你不是說有什麼事兒你陪我麼。”
“我現在好餓,好渴。我好害怕。”
“你不是說每天放學都來接我麼……”
“陸嶼白,”晴安攥了攥衣角,袖子下面的血塊結痂硌著她的掌心生疼,
“你怎麼還不來啊……”
……
與此同時。
十點過一刻,為期一天的代表大會終於落幕。這種市裡聯合學校重點召開的大會,從早上一進入會場開始,就把手機收走。全天參會人員都要呆在密封的會議禮堂裡,手機不能碰半分,直到大會結束離開會場時才能再一次拿到手機。
陸嶼白翻開手機,邊往底下停車場走邊看手機有沒有什麼訊息。微信有一堆圈,陸嶼白往下直翻,翻到圈的最下方,
看到了晴安的對話方塊。
晴安住進陸嶼白家裡的第一天,他們就互相加了微信。然而晴安卻並沒有給他發任何資訊,她的對話方塊右上角並沒有紅色的圈圈。陸嶼白想了一下,還是給她打了個電話,跟她說一下自己馬上就回去。
順便還想問問小姑娘,有沒有想吃的宵夜。
電話嘟嘟嘟振鈴,陸嶼白上了車,解開繁瑣的領帶,一隻手伏在方向盤上。不斷有一同開會的幹部走過來跟他打招呼,陸嶼白象徵性招招手,專心聽著手機鈴響。
嘟——嘟——嘟——
啪!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sorry,thenumber……”
沒人接聽。
陸嶼白看了一下無人接聽的電話,鬆開準備打火的手,坐在座椅上,又把電話給撥了一遍。
嘟——嘟——嘟——
啪!
“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候再撥!sorry,thenumber……”
“……”
陸嶼白一愣。
晴安的手機不會帶到學校去,這是陸嶼白給她的規定。但平日裡她回到自己房間時,手機都是隨她自己支配。陸嶼白很清楚現在的年輕人對於手機直接不離手,這個點兒晴安應該在房間玩手機,上廁所都要抱著。不可能打了好幾遍,完全沒人接聽!
一種不太好的感覺直衝心頭,陸嶼白又打了家裡的幾處座機,每一處都打了三遍。
無一例外,沒有一個接的。
他瞬間點開了火,拉上安全帶,邊打方向盤邊接通藍芽,在車內建顯示屏上找到小區物業保安處的聯絡方式。車開出停車場,出事了開會證件,一路就往回奔去。
路上,他問了今天當班的門衛,
有沒有看到晴安晚上回家。
碧海花園的安保都是經過專業培訓,對於住在這裡的業主有著深刻的記憶力。晴安來這裡住了一個多月了,幾乎每天早上都要自己一個人連跑帶跳去小區大門對面的公交站上學。
安保當然記得她。
“沒,”當班的安保為了確保他沒記錯,還特地調出來從下午十二點往後到現在的錄影,拉快進檢查,
斬釘截鐵,
“沒,陸先生。”
“晴小姐今天早上出去後,就沒再回到碧海花園。”
“……”
“知道了。”
陸嶼白掛了電話,握著方向盤的掌心都在發涼。
……
……
……
楊博正在跟人在小區裡打球,一晚上都打的不太好,心神不寧的。
已經晚上十點半,他打完最後一場,抹了把臉上的汗,剛想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