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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問。
我搖頭:“人算人命,天算天命!不能再阻止了,否則我可能會變成第一個犧牲品。”
小敏猶豫著抬頭又問:“你能再告訴一些我爹後面的路嗎?如何自救?”
我再次搖頭:“現在告訴了你,我恐怕就…活不成了。”
她可憐巴巴的說:“我不能不顧爹!”
“剛剛不是告訴你了嗎?還要等幾年呢!現在不急,說了等於我自殺!梁山集團對我的刺殺也就不遠了。”
小敏點頭再問:“那…我們不回去了嗎?”
我說現在暫時不能回去,在外面先停留個一年半載的再說。
小敏躊躇道:“我沒在外面停留過這麼長時間啊!我怕我爹擔心我!”
我想了想答道:“你到了西京給他寫封信能成嗎?”
小敏抱起我的脖子說了句:“只有這樣了,先斬後奏。我跟著你,你上哪我上哪,不分開。”
我霎時感動的擁緊她抱滿懷,念道:“來到這古代,能得如此厚愛,實乃前世修來的福報!”
“嘿嘿!美著吧你。”
天亮了,睜開眼看到小敏還在我身上,意外卻多了一個床單披在我倆身上,應該是師師醒了。
腿麻了,另一條腿用力蹬了起來,一瘸一拐的抱著小敏進了屋。師師已梳洗完畢在等候,把小敏放床上時她已經醒了。
師師看著我說道:“還真是個多情種啊…腿都這樣了還硬撐。”
我慚愧的衝她嘿嘿笑了笑!指著門外水桶說:“我打水去。”
駕車連趕了半日路程,雖然都是官道,但平坦路面卻變成了山路,師師說這一大段山路要走很長時間了。
我問這地方叫什麼名字?她說只知道這條道叫河洛道。名字很熟悉就是不知道是哪,但看這山勢地理環境,挺像鞏義一帶。
沿路又走了一盞茶功夫,看見好多民夫在施工,搬石頭什麼的。再往山上望去,松柏連片,道路兩側還有神像石刻。
“這地方好熟悉啊!像個陵園,怎麼一下子想不起來了呢!”
“這是不是皇家陵園啊?”師師答到。
我一拍頭醒悟過來…“哦,對對對!這裡是宋陵。唉!這麼大規模,可惜了!”
“可惜什麼?”師師問。
我嘆氣說道:“過不了多少年,金兵南下就……”
師師慨然:“太正常不過了,那麼多財寶埋於地下,不被盜才怪!”
話音剛落她又說:“看見鎮子就住下吧,今天不走了,昨夜都沒休息好。”
“好吧。”
最近的鎮子就是河洛鎮了,不能再讓師師值夜了,說啥也不行!最後師師說她堅持值守前半夜,我才同意歇會。
我沒有去床上睡,搬了椅子睡門口去。沒想到,今夜的動靜更大了!本來這地方處於山區,匪患異常嚴重。睡到子夜時就聽到外面“叮叮鐺鐺”的刀劍打鬥聲!我算是服了,沒有一天省心的。
趕緊推門出去看,一個手拿柳葉雙刀的婦人和幾個身穿夜行衣的打鬥正酣!
師師脫口喊到:“虎媽。”
這下我急了!端起弩大喊:“虎媽讓開!”
虎媽聽見喊話,一個鷂子翻身,跳出圈外。那幾個人剛要追趕,我的連弩啟動了,連續點射三箭…一個人肩部中箭、一個腹部、還有一個反應快,連打馬車軲轆跳將出去,箭還是射腿上了。
後面兩個人也不敢打了,扔了武器下喊道:“爺且慢!”
我手不帶停的填裝弩箭,口中喊道:“虎媽過來。”
端好連弩,慢慢的走進院子。“幹什麼的?”
腿上中箭那個一瘸一拐過來說:“敢問是燕公子嗎?我們是王屋山的,我乃山上二當家段傑。前日接到梁山書信,特地要把你們接上山去,待梁山來人接你們回去。本想守在這裡,待天亮再叨擾!誰知半夜殺出來個婦人,致使局面成了這樣。”
梁山對我的追蹤越來越緊,我不敢大意了!懷裡取出一個大銀元寶扔了過去。
“這些銀子拿去給兄弟們治傷。你們等著,我寫封書信你們拿走,也算是盡了責任了。”
這位段當家一聽趕忙說道:“素聞燕公子生平仗義,出手闊綽。今日得遇相見,果然不同凡響!日後再來此地,可憑此手牌,保平安無阻。”
說話間遞給我一個手牌,接過一看,是個圓形的木牌。夜晚圖案看不清,隨即塞進懷中。說了句多謝請稍等,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