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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墨未滿週歲,不但會說話了,而且吐字也清晰,還能準確模仿出教他說話的人的表情和語氣。

老一輩人的經驗之談,早說話的孩子長大了,口才都是極好的,王父王母大為高興。

剛滿週歲的涵墨扶著桌、椅、沙發等,走的有模有樣了。

在他生日過後的一天,方子圓不在家時,王父王母悄悄讓他“抓周”,想以此預測一下他將來的志向。

王父將提前準備好的物件一一擺放在一張矮腳大方桌上,一隻派克鋼筆、一把彈弓、一頂軍帽、一副撲克牌、一個老式的算盤、一杆秤、一本書,任由他自己抓取。

涵墨扶著桌子,左看看,右看看,一伸手,竟然將那副撲克牌抓在手中。

王父王母對視一眼,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手心不覺冒出冷汗,這難道是天意嗎?

王母痛苦地閉上眼睛,揪住胸口。

王父緊張地握起拳頭,盯住孫子。

涵墨看著手裡的那副撲克牌,忽然皺起眉頭,用力摔到地上。

那“啪的”一聲如同驚雷過後的天籟,王母睜開眼一看,高興地差一點落下淚來,她捂住胸口,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慢慢坐定。

涵墨邁著一雙小腳,轉到方桌的對面,拿起軍帽戴在頭上,衝著王父王母笑了笑,清澈的目光又落回到桌子上,掃來掃去,鎖定那隻派克鋼筆後,他踮起小腳,努力拿到手中,又拽過那本書,攥緊鋼筆,在封面上來來回回地划著。

“這孩子好,將來一定會大有出息的。”

王母的心跳已經放緩,她驚喜地說。

“錯不了!一點都錯不了!我們的孫子將來會很有出息的。”

又是一個週末,方母打電話給方子圓,低沉的語調裡充滿了焦慮和羞憤。

“你嫂子在外面有人了。”

“媽媽,您是怎麼知道的?”

“從你哥哥家座機電話的分機裡聽到的。”

“您怎麼能偷聽別人的電話呢?”

“這麼見不得人的事,我要是不偷聽,能知道嗎?”

“這種事可千萬不能亂說,不要說您沒有真憑實據,即使有……”

“你媽我是那種胡編亂造、無中生有的人嗎?再說了,這是什麼事呀?我能掂不出個輕重嗎?”

“媽媽,您不要著急,更不要生氣,您在電話裡都聽到什麼了?”

“他倆約好了,今晚去一家飯店。那家飯店叫什麼來著?哎呦!看我這腦子,怎麼一時想不起來了?”

方母努力回憶著,在電話那端拍的額頭噼啪作響。

“媽媽,您又心急了,去飯店吃飯也是正常的事,他們也許是在一起談工作呢,您不要疑神疑鬼的。”

“什麼談工作啊!你非要我將那些難聽的話也說出口嗎?”

“只憑吃飯這件事,也不能……”

“好!我就豁出這張老臉,閉著眼睛說吧,你可要坐穩了。那男的問你嫂子,你那地方這會兒是不是又在淌水了?”

“分機裡又不是字字句句都能聽的真切,人家也許是問家裡的水龍頭還淌不淌水呢?”

“你呀!你呀!枉是結了婚的女人。‘敲鼓要敲心,聽話要聽音’。他們的話,我聽實了;那話的音,我也聽準了。那男人問話的語氣很曖昧!你嫂子沒有回答,只是笑,笑的也很曖昧!”

電話裡的男人姓苟,外號“鑽天的鷂子”,年紀輕輕的,不但兒女雙全,還是兮和市教育局的副局長,他的兒子今年入園,在錢梅朵任教的班級。

第一眼見到錢梅朵,苟局長對她的美色垂涎三尺,夜不成寐。

第一次,苟局長送給錢梅朵的是一支國外進口的高階口紅。錢梅朵禮貌地推辭一番,還是收下了。以後再送她東西,她卻再不肯收。

苟局長多精明呀!一個貨真價實的官場老油子,情場多面手。他一早看穿了錢梅朵的心思,她最想要的不是物質,而是權利。

只要手中有了權,還愁兜裡沒有錢嗎?

然而,苟局長一向只在喜歡的女人身上花錢,從不願為了她們而動用手中的權利。於錢梅朵則不同,他甘願破例,承諾儘快幫她坐上副園長的位子。

幾天前,苟局長與錢梅朵第一次幽會,正當二人的情慾高漲時,手機的鈴聲忽然不合時宜地響起來,急促地響起來。

苟局長一看,是頂頭上司的夫人打來的,他不敢有絲毫怠慢,急忙接起,畢恭畢敬地聽完,雖然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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