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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剩下的都添進去,買了您和爸爸住的這套房子呀。”
“爸媽在兮和縣的房子賣了,外加他們這些年的存款,已經足夠買下這套房子了。”
“小縣城的房價和市裡的有可比性嗎?這套房子地段好,環境好,還帶著院子,那些錢遠遠不夠。你又不是不瞭解你哥哥,他花錢一貫大手大腳的。我們平日給爸媽買東西也是不心疼錢的,從來都是挑最好的。過年時,我給爸媽從頭換到腳,只一件羽絨服就花去一千多,媽媽身上穿的羊絨衫也是七百多一件的。還有爸媽的一日三餐,水費、電費……日積月累的,你想是一筆小錢就能應付了的?”
錢梅朵的說辭虛構的成分很多,水分也很大,她手裡一定緊攥著方子程並不知情的大筆錢財。這一切,方子圓瞭然於胸,卻並不點破,只是平靜地看著她,再也沒有隻言片語。
錢梅朵被方子圓看的心裡有點發毛,忙別過臉去,看著方母,又抹起了眼淚。
“子圓,你一定要好好想想辦法呀,一定要幫你哥哥和嫂子度過這個難關。”
方母摩挲著身上那件花團錦簇的羊絨衫,語帶懇求。
“上面限期幾天?”
“三天之內。”錢梅朵啜泣著說。
方子圓聽完,沒說什麼,她在沉默中想著有沒有更切實可行的辦法。
“你有那麼多錢去資助毫不相干的人,就不能幫幫自己的親哥哥嗎?你幫了他,等於是幫了我和你爸爸呀。”
耳聽時間緊迫,眼見方子圓還不表態,方母有些急赤白臉了。
“媽媽,我做事從來都是量力而為。我的經濟能力早已不再允許,曾經對外的那些資助行為早已有人接力,這您是知道的。”
“你再沒錢,也不會只有這麼一點吧?你可只有子程這一個親哥哥呀!”
一陣清脆的碰撞聲響起,只見方父小心地捧著鐵盒,從臥室裡走出來,一雙手激動地抖著。
“梅朵,拿上吧,我和你媽媽全部的家底都在裡面了。”
方父邊說邊抖瑟著手去開盒蓋。
“爸爸,這可不行!您還是留著吧。”
錢梅朵嘴裡如此說著,裝作不經意地看向盒子,眼裡的光卻不易察覺的閃了閃。
盒子開啟了,裡面裝著方父方母每天撿廢品拾破爛賣的錢,按面值一沓一沓捋好了,用黑的、粉的、藍的……各色帶有鏽斑的蝴蝶夾夾住,階梯般排列整齊,面值最大是50元的,最小是一角的。有紙幣,也有鋼鏰。唯一值錢的,是一枚金燦燦的大戒指,是方父七十大壽那天,方子圓送給他的生日禮物。
看清盒子裡的所有,錢梅朵的目光瞬間黯淡下去。
方子圓看了一眼盒子,又看向方父方母,不由泛起無盡的心酸。
“子圓,難道你真的忍心……”
方母帶了悲切,提高了音調。
事已至此,方子圓只好將那件塵封已久的往事和盤托出:
當年,由於錢父錢母的干涉,錢梅朵不得不提出分手,方子程為情自殺,是她救下哥哥,又違心的答應嫁給王海波,才成全了他和錢梅朵。而她呢,從此失去了真心相愛的初戀……
方父聽完,呆怔片刻,將問詢的目光投向方母,方母重重地點了點頭。雖然時隔多年,方父依然落下淚來。
這件事,方母曾答應方子圓不告訴任何人,是真的做到了,對她來說實屬不易。
回溯往事,錢梅朵也被深深觸動了。
“子圓,對不起!錢的事不用你和爸媽操心,我回孃家去借。”
“這麼一大筆錢,短時間也難湊齊,即使勉強湊齊了,也可能不是最好的辦法。”
“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去年,我有個同學的親戚,他的情況和我哥哥一樣。他們家裡其實是非常有錢的,卻只說沒錢,將單位分的一套房子交出去頂賬,不但沒被判刑,還保住了工作。”
“不行啊!你哥哥單位的那套房子現在市價最低也要七十萬,抵了賬,白白虧掉好幾萬,不划算。”
“嫂子,你難道是真的不明白嗎?現在有多少雙眼睛正盯著我哥哥呢?這件事如果辦的不及時,不妥當,我哥哥一旦被判刑,不但他的後半輩子完了,貝貝的前程也給毀了。他倆一個是你的丈夫,一個是你的女兒,和區區幾萬元錢相比,孰輕孰重,你不會分不清吧?”
“不、不是……我們可以先賣了房子,再把錢交上去呀。”
“基於現在二手房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