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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個推波助瀾。’
其實,情報自己也收到一些,不過是不想相信自己一直堅信的東西崩塌而已。這個位置,真是坐的夠累的。
在細細商量過一些細節,‘喬安,你怎麼脫身呢?’‘公子,一個都不落網,那是不可能的,我會束手就擒,等著公子來救我便是。’
‘所以這就是你剛才所問的,是你先死還是我先死,你明知,我那只是一場戲罷了,你又何必淌進這攤黑水。’
‘公子,這,畢竟是你的外祖家,那人還是你名義上的堂姐,你也得為你的身後名想想。’
那些身後名,不值一提的。
喬安不再言語,收拾好東西,欠了欠身,‘如此,我便告辭了,公子依計行事便可。’
明一推門進來,‘主子,前段時間讓我們查的,有結果了,不過現在來看,您還要過眼嗎?’
明一是知道的,自家主子,要是不信任一個人,那是多說幾句話都不可能的。現在這情況。
‘不必了,明一,將那些焚了吧。’
‘晚上的事情,安排妥當。今夜,該是個無眠夜了。’
‘是,主子’
夜幕降臨,雲層黑壓壓一片片重疊,時不時的電閃雷鳴,雨,卻是遲遲不落下。
‘主子,暗衛來報,喬安公子開始行動了。’
‘看顧好他,別讓人奪了性命。’
是
秦明君坐鎮廳堂,一身勁裝,等著他的戰場。整個太子府,出奇的安靜。
‘主子,事情已辦妥,喬公子被擒住了,現下扣在尚書府。’
‘尚書府什麼反應?’
已經派人去國公府問責了,不過依喬安公子所言,該是沒有收穫的。
‘嗯,示意,上門要人。’
太子伴讀嗎,真是再也沒有比這身份,再好不過的了。
‘明一,我們也出發吧。’
是,主子,
空曠的街道上,馬蹄踢嗒踢嗒的聲音,格外響亮,秦明君騎的很慢,明一和暗一百隨侍左右。
尚書府,燈火通明,府門大開,管家在門口本是準備迎一迎即將到來的國公爺,誰知,要死不死的,報信的人剛去,一群黑衣人在門前直言要接走太子伴讀。
一身墨黑勁裝,腰跨武器帶,手持各類刀鐧護手鉤,最主要的是,左胸那個耀眼的紅漆“暗”字。來人身份不言而喻。
管家不敢怠慢,連忙上前,‘各位入夜前來,想來是有什麼誤會吧,我這就去請示、、、’
暗三才懶得聽他的廢話,一個管家,還不曾放在眼裡,手一揮,身後的人如鬼魅般,從各處連連入到府中去了。
見此狀,管家連跺兩腳,這太子殿下是想做什麼啊。隨即慌忙往府中奔去。
被圍在院子裡的人,就那麼肆無忌憚的席地而坐,老尚書趕到的時候,房內痛苦的喊叫聲都已經停止了,醫者提著藥箱,佝僂著腰打簾而出,‘如何’老尚書抱著僥倖之心問了問。
醫者無奈的搖搖頭。
一個踉蹌,快七十高齡的老尚書,險些沒站穩,轉身怒吼,‘叫你看的人呢,啊。’
胡尚書的臉黑了又黑,怎不知,那女子的重要性,自己也是再三加強防範,吃穿用度,簡直比尚書府的主母都要禮待三分。她這院子,已經是尚書府中最安全不過,最森嚴戒備的地方。
可,怎麼都沒想到,今日,國公之子喬小公子來訪,說是舊識,蘭衣也一再說明沒問題,甚至還動了怒。
就這,我們都還是一群人候著,最後不過是一起用了個膳,實在不知是哪裡出了問題。
‘蠢貨,我不是告知你了,在那位招她進宮之前,任何人都不能和她相見嗎。你以為,我們面臨的是什麼,只是某一方嗎。真是愚不可及,晚矣,悔矣。’
老尚書胸口的鬱氣沉了沉,轉身怒目被包圍的喬安,‘喬公子,咱們與國公府,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這樣做,你父親可知道,你這樣做,自己可知道為你家族背上多大罪責。’
‘老尚書不必如此,事情是我一人所做,還有、、、’
看了看大門所在位置。
‘還有,老尚書大概不知道,前幾日,家中事變,我乃屋外一棄子,是國公爺不忍,一條人命將我撿了回去。現在我屢教不改,冥頑不靈,只得昭告族親,除我名,逐我人。再無瓜葛。此事,已經上告陛下了。’
‘哼,騙鬼呢。’老尚書的禮教,差點繃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