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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提醒”,知他心中隱忍的情緒。
宮遠徵提筆落名,眼底凝結著寒霜,常管事剛要轉身離去,他忽而抬手拿走了漆盤中的和離書。
“徵公子,這是要留存在長老院的。”常管事有些為難地說道。
宮遠徵推開了他,將和離書狠狠擲到我腳邊,眸中淚光清晰可見,“姐姐滿意了嗎?”
“我祝你與那心儀之人白頭偕老,常歡喜,常相伴。”
聲落,轉身離開了議事廳。
我抬眸與堂上宮尚角視線相觸,心下知曉宮遠徵是真生氣了。
後山風宮原本在我孃親去世後荒廢,宮遠徵離開宮門那五年,我請求宮尚角重新修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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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我的擔心,當時宮遠徵一直未返回宮門,倘若某天旁系真的將我趕出了徵宮,我與阿沅也好有個寧靜的落腳之地。
念及我聖瘡初愈,宮尚角和月長老的求情下,縈風應受的杖刑也予以減半。
受了二十仗的我趴在風宮正殿的榻上,聽侍女膽怯地說著她被醫館趕出了三次。
“風長老,奴婢無能,請不得醫官出診。”
“無礙,你起身吧。”
我打發小侍女偷偷去醫館找宮遠徵,讓她將她還未見過的傷口儘量描述地誇張些。
但我早知宮遠徵正在氣頭上,不肯來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沒想到他竟還下令不準其他醫官前來。
她站起身時臉上已掛上淚珠,替我脫去外衫和裡衣,只剩一件貼身心衣,才見衣衫下皮開肉綻的傷口。
“要不奴婢去月宮請月長老吧?”她說著抽抽搭搭地哭起來。
我寬慰道,“這傷無論誰來,都是要你來上藥的,不用麻煩了。”
“那邊博古架上第二層,第三個暗格裡的藍色瓷盒,你去取來吧。”
小侍女抹了把臉,剛把藥膏取回榻邊,正殿的門便被推開了。
“徵公子!”小侍女急忙跪下身歡喜道。
我見他進門後一直沒有望向軟榻,而是面對著門扉,心下生出幾分疑惑。
“我剛剛得知你因我被了責罰。”他耳邊泛紅,吞吞吐吐道,“聽下人說醫館不派醫官前來,家父在世時曾行醫,我想著來看看你是否需要照顧。”
我這才反應過來,眼前身著宮門裝束的男子竟是縈風。
慌張下當即抬手扯過身旁的錦被,但背部的傷口卻因此被牽動,疼得我皺起眉頭。
“出去!”
小侍女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起身抓過錦被將我的身子蓋住。
“皮肉傷而已,上藥即可。”
我知宮遠徵一向嘴硬心軟,生怕他此時前來,耐著性子說道,“你先出去,縈風。”
話音剛落,殿門再次被推開,宮遠徵走了進來。
:()雲之羽:清冷幾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