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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親不就好了?”
“快去!”
徵宮正殿,阿沅趴在我手邊,目不轉睛地看著桌案上的雪茶酥。
我疑惑地開啟盒子,晚櫻忍不住偏頭偷看一眼。
一條血菩提手鍊,宮遠徵送我的第一份生辰禮也是此物,那時我正跟宮尚角斡旋江湖,長時間不在宮門。
他送的血菩提手鍊,與舊塵山谷集市上的不一樣,是用藥酒浸泡過的,能夠驅趕毒蟲蛇鼠,也寓意驅趕邪祟。
既為相思之意,又願我平安歸來。
“二小姐,還有一封信。”晚櫻輕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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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手鍊,取出錦盒裡的信封,偏頭瞥了眼晚櫻,她急忙縮回脖子,暗自低下頭,耳尖泛紅。
信上的內容似曾相識,他好似把當年寫過的話又寫了一遍,有些地方記憶模糊不清,稍有出入,但大致意思相同。
當年他送我的所有生辰禮都被李雲祉偷走毀掉了,為此我難過了許久,一直不忍告訴他。
宮遠徵想彌補以前的遺憾。
“爹爹還有沒有讓你帶其他話?”
阿沅緊盯著桌案上的雪茶酥,他近日生了齲病,我正嚴格限制他吃甜食。
“沒有了。”阿沅眨了眨眼,抬起腦袋,唇邊染上一絲討好的笑意,“哦,有,爹爹說我要是敢偷看就揍我。”
那信上的直白心意確實不能給阿沅看到,但揍他一事純屬阿沅的添油加醋。
“我這麼可憐,可以吃一塊雪茶酥嗎,孃親?”
斬殺李雲祉臨行前,我沒吃到雪茶酥,今日一早,宮遠徵便打發下人去舊塵山谷買來。
阿沅去喊他之前他已醒過一次,不僅雪茶酥,醫館的藥膳也在我起身後正好送來了。
這麼多小心思,果然跟宮遠徵十分相像。
我忍不住笑意,“吃吧。”
“謝謝孃親!”
自此日後隔三差五,阿沅就會帶回一個錦盒,裡面都是過去宮遠徵為我準備過的生辰禮,以及每年都會寫的一封信。
他一月有餘也未曾露過面,醫館雖然繁忙,但也還不至於連見面的時間都沒有。
宮遠徵從小到大都不是守規矩的人,但這一次他很聽莫山先生的勸告。
細雪飄了一夜,日出後舊塵山谷處處都被裹了一層細碎的柔光。
阿沅坐在正殿桌案旁,撐著腦袋習字,偶爾打打瞌睡,一筆一劃寫得倒還認真,但合在一起又毫不相干。
角宮侍衛來報,執刃傳召。
阿沅聞言“蹭”地一下站起身,手裡還捏著毛筆,情不自禁地彎起眼眸,“那我是不是又可以嘗小嬸嬸的手藝了?”
“執刃還說,要檢查小公子的功課以及書法練得如何。”
笑容凝在唇角,他的興致一下弱了下去,像一隻沒了氣性的小河豚。
阿沅撇撇嘴坐下身喃喃道,“孃親,我突然也沒那麼想嘗小嬸嬸的手藝了。”
“哦?是嗎?”我狀似思索,給來報的侍衛遞了個眼色,“聽說執刃夫人近日又嘗試了許多新菜色?”
“是,夫人說今日要做新學來的梅花湯餅和金玉羹,以及小公子從前喜事的鱸魚膾和廣寒糕。”
他又補充了一句,“還有夫人:()雲之羽:清冷幾千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