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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可愛的孩子。”宮喚羽抱臂,垂眸故作惋惜道,“可惜了。”

宮紫商聞言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眼淚掉了下來,“我們是你的親人啊!”

“我早就沒有回頭路了,命都無法顧全,親人又有何用?”

宮遠徵走到我身旁,垂眸盯著我腕間的花繩,淚珠從顫動的眼睫落下,砸在胸口的衣襟,半晌喃喃道,“我原本還想著明年夏日,再與你坐在這視窗下一起看落雨……”

宮紫商抬手輕觸鼻尖,酸楚從眼眶傾瀉而出,偏身不忍聽下去,宮遠徵回到宮門後,她十分心疼我們這些年的不易。

蔥白指尖拭去他下頦不掉墜落的淚滴,我唇角淺淺勾起,“阿徵,過奈何橋時我也不喝那碗湯,下輩子我們不要生在宮門了。”

“下輩子我定會把錯過的那些年都補償給你。”他握住我微涼的指尖,“姐姐,不要忘記我,還要記得……”

“我生生世世都要愛你。”

宮子羽低下頭,指尖微顫,試圖抑制內心的崩潰,一直對自己疼愛有加的哥哥此時竟變得如此陌生。

權力矇蔽人心,從溫和有禮的兄長到痴狂執刃之位的惡魔,只在一念之間。

在場之人只有月長老和宮尚角神色從容淡定,指尖握緊佩刀,彷彿要殊死一搏。

宮遠徵放開了手,不敢再回頭,快步走出了藥房,院中雪後晴朗,他緊繃的神色稍稍放鬆下來,唇角牽起清淺的弧度。

剛要走出徵宮大門,上官淺和云為衫快步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雪公子,雪重子和花公子。

“是我沒照顧好阿沅。”上官淺自責不已,紅了眼睛。

宮遠徵沉聲道,“不是你的錯,他確實與我太過相像。”

“你去哪兒?”雪重子見他行色匆匆問道。

“阿沅被少主派來的殺手追捕,躲進了山裡。”

“徵公子,我與雪重子偶爾也會進山採藥,讓我們陪你去吧。”一聽阿沅出事,雪公子原本略微有些蹙緊的眉頭更緊了幾分。

他們知道此次前來,無人是宮喚羽的對手,反正最終都難逃一死,若能在此之前找到阿沅,說不定能保下那孩子。

宮遠徵回頭看了一眼藥房的方向,“也好。”

山中密林瀰漫著溼潤的泥土氣息,蒼鬱古樹下覆滿苔蘚。

阿沅緊緊牽著縈風的手,躲在樹後的斜坡下,這地方十分隱蔽,一時很難被發現。

他另一隻手扒在裸露在外的樹根上,小心翼翼伸出腦袋,向後方覷了一眼,又立刻縮回頭。

“他們還沒有追上來。”

阿沅回頭仔細地打量著縈風,眸中滿是眷戀,半晌失望地低下了頭,“你不是我爹爹。”

縈風神色一滯,淡漠的瞳孔驀地顫了顫,“你方才就知道我不是徵公子了?”

阿沅垂下眼眸點點頭,沾了泥土的小手在錦袍上抹了抹。

“那你為何還跟我走?”

“你真的很像爹爹,但爹爹身上有淡淡的藥香味,你身上沒有。”纖長的眼睫垂下,阿沅撇撇嘴,“我太想爹爹和孃親了,他們都不來看我。”

“跟你待一會兒也好。”他偏頭看向縈風,眼眶強忍著淚水,“下人都說孃親不要爹爹了,也不要我了。”

“爹爹應該很傷心吧,所以他也不喜歡我了。”

縈風怔怔地看著阿沅,這孩子身上透著一種超越年齡的從容,讓人忍不住心疼。

“你會恨你孃親嗎?”

自幼被雙親拋棄的縈風,突然很想知道阿沅會不會像他一樣心懷怨恨,可話一出口驀地又有些後悔,這對於年幼的孩子的來說太過殘忍。

“不會,孃親吃了太多苦,我是她的累贅,我知道的。”一陣風拂過,掠起他的髮絲,小小身影蜷縮在樹下。

回答得毫不猶豫。

縈風抬手摸了摸阿沅的頭,輕聲說道,“你孃親是身不由己的,她很愛你,也很愛你爹爹。”

“真的嗎?”阿沅臉上現出悅色,看向縈風的眼眸亮晶晶的,“孃親沒有不要我?不要爹爹?”

“她沒有,你很快就能見到他們了。”

追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阿沅拉住縈風的手臂往古樹後又縮了縮身子。

“小叔叔,多謝你告訴我這些。”他不緊不慢地說道,“這山路我熟悉,你躲在這裡不要出來,我去引開他們。”

小小身影剛要站起身,被縈風拽回身邊,他頓了頓,“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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