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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公子,夫人來了。”侍衛從門邊縮回腦袋,悄聲向裡屋喊道。

“知道了,你先出去。”

待我走進醫館,雨打竹葉的聲響漸弱,“你先回徵宮吧。”

晚櫻將手裡的油紙傘收起,瞥了眼裡屋猶豫道,“那您呢?”

“我待會和徵公子一起回去。”

她眉眼一彎,立即撐開傘,“是。”

剛行至裡屋門邊,便瞧見宮遠徵在為自己上藥。

他手裡拿著木牘,微微蹙眉,領口褪至右肩下,遇刺那晚被打下橋的那一掌,在他胸口留下大片淤青。

窗臺邊燃著一爐月桂薰香,緩緩上升的煙霧浸溼了水汽。

“為何不傳醫官?”我邁進屋內。

宮遠徵慢慢拉上領口,將凝白的肩遮蔽起來。

木牘落在桌上,他並未抬眸,“雨來得急,都去後院收曬乾的藥材了。”

我知他的心思,走過去拿起木牘,見他沒有脫下外衣的意思,抬手握住了他的領口。

宮遠徵立即抓住我的手腕,假意阻止,“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我都不害羞,你怕什麼?”我盯著他下意識躲閃的眼眸。

見我如此說,他耳尖猛地漲紅,半晌撇過頭去,扯下了外衣。

冰涼的藥膏落在肌膚上,我傾身細緻地塗抹,他溫熱的呼吸撲在臉上,漸漸不穩。

這時我才聞到淡淡的酒氣,“你喝酒了?”

宮遠徵放在膝上的手收緊,青筋微起,他吸了吸鼻子,輕輕嗯了聲。

“為何飲酒?”

“你生氣了,我心裡煩悶。”

“覺得我不該生氣?”

“當然不是。”他急忙反駁。

窗外的雨聲驟急,夜色深濃瀰漫。

俄而略帶愧疚的聲音傳入耳中,“對不起……”

我手中的木牘一頓,抬眸對上他微微泛紅的眼睛,心口一滯。

明明早就識破宮遠徵的“苦肉計”,可聽到他的道歉還是有些不忍。

“向長老院請旨求娶是臨時起意,我確實不該在未得到你的應允下就擅自作主。”

也許是飲了酒,他聲線聽上去有些艱澀。

宮遠徵抬手握住我的手腕,從指尖取走木牘,而後盯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正色道,“你能原諒我嗎?”

他垂下眼睫,似是祈求,“或者……願意做我的新娘嗎?”

雨夜涼意湧進視窗,我頓了頓,“我不已經是徵宮夫人了嗎?”

抬手用指尖捻了些藥膏,我繼續給他的胸口上藥,淨白的膚色上青紫色瘀傷尤為明顯。

他肩膀下意識地瑟縮了下,宮遠徵怔怔盯著我的眉眼,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半晌他聽懂了我話中的意思,胸口的起伏漸漸加劇,從脖子到臉頰滿是緋色,喉結悄悄滾動一聲。

寒風吹得木雕窗欞咯吱作響,耳邊是他錯落的呼吸聲,我放下藥膏,緩緩靠近撥出涼氣,緩解淤青帶來的灼熱。

他眼眸閃過一抹慌亂,羽睫簌簌抖動,抬手猛地攔腰一攬。

宮遠徵呵出的鼻息灼在頸窩,驟然拉近的距離令我下意識扶住他的肩,蔥白指尖下的鎖骨滾燙一片。

裡屋的燈火晃動幾許,他劇烈的心跳聲惹得人莫名緊張。

“阿徵……”

撥出的鼻息鑽進他耳朵裡,他醉酒的眼眸溼漉漉的,撫在腰間的手不住收緊。

半晌未再聽到他的回話,我輕聲喚他,“阿徵?”

沾染酒氣的呼吸均勻地落在頸窩裡,許是照顧我多日,加之我醒後擔憂我生氣,一直沒有好好休息,又飲了酒,他在我懷裡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替他拉上外衣,我撫住宮遠徵的後頸,讓他慢慢躺在軟榻上,抬手替他整理鬢邊的碎髮。

他唇邊喃喃著模糊不清的囈語,我傾身靠近,聞言一瞬紅了耳尖,“姐姐……是我的人了……”

後面聲音越來越輕,聽不清他在絮絮叨叨什麼。

我抬眸將他的眉眼認真地描摹進心裡,宮遠徵髮間的鈴鐺不知何時已取下,只剩些許銀質羽毛。

他的睡顏柔和許多,已不似那日我夜半偷來醫館時見到的冷沉。

鬼使神差地抬手撫上了他的臉頰,溫軟的唇一觸即離,我眼睫輕顫,意識到自己偷吻了他,立刻坐正身子,胸口的心跳聲還在怦然。

“我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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