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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夫人掛心他人,我便不打擾了。”宮遠徵冷哼一聲,“梔夏,帶路。”

“徵公子……”晚櫻走上前來,還未說下去便聽到我不適的咳嗽聲,她連忙扶住我的手臂,“二小姐。”

幾乎同時宮遠徵止了步子,他單手背在身後,微微偏頭,凌厲的眉眼生出一絲擔憂。

我順了順心口,對晚櫻輕輕搖了搖頭,“無礙。”

宮遠徵直至確定我無事後才回過頭,目光落在手邊的侍衛身上,指尖微抬那人便悄聲前往醫館去了。

“徵公子不也有擔心的人嗎?”我冷聲開口,緩緩走下臺階後在他身後站定,“否則為何這般對徵宮避之不及呢?”

我餘光瞥見他背在身後的手,蔥白指尖已深深陷入掌心,微微泛白,繼續沉聲開口道,“哦,不對,是對我避之不及吧?”

晚櫻見我語氣清冷,暗含薄怒,不敢再開口。

宮遠徵眉心緊蹙,清亮的眼眸含著隱忍的情緒,拼命壓下心口的不忍,半晌緩緩回過身,“如果不是因為遇刺,你是不是根本不會嫁給我?”

垂首的下人們聞言微微瞠目,不知宮遠徵何出此言。

“你難道不也後悔娶我了嗎?”

此話一出,宮遠徵突然一愣,眼中原本的慍色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一閃而過的驚懼,我更加確定他這段日子是故意為之。

見他要開口解釋,我邁步走到他身旁阻止道,“其實徵公子不必如此,畢竟我們也尚未行嫁娶之禮,毀掉婚書就當一切從未發生過也未嘗不可。”

宮遠徵誤以為我當真了,抬手要去抓我的手,卻落了空。

他指尖微微顫動,瞳孔緊縮,目光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不安,卻又不得不保持自己的儀態,免得在下人面前失禮。

我與宮遠徵在徵宮門前不歡而散的訊息迅速在宮門傳開,加之梔夏的添油加醋,不出半日,流言已愈發不可收拾。

從李雲芷所居的商宮離開後我去了趟月宮,“風長老,稍候片刻,月長老正從長老院趕來。”

“有勞。”

廊橋上湧進薄霧,空氣十分溼潤,我坐下身,眸光落在泛起淡淡漣漪的水面上。

片刻耳邊傳來月長老的調笑聲,“也不知道是誰之前說心甘情願被徵公子鎖在身邊,這才過了多久?”

我嘆了口氣,並未做聲,他越發來了興致,在我身旁坐下身後探過頭繼續說道,“情字果然容易讓人迷失雙眼,苦不堪言!”

“即便分開,我們也曾是夫妻。”我平靜開口。

只不過一句話,月長老的笑容剎那凝結在了臉上,他咬緊後槽牙點了點頭,作勢要起身,我連忙拉住他的手臂,“誰讓你非要諷刺我幾句?”

“放手,沒良心!專戳我的痛處!”他輕輕掙了掙手臂,“好啦,我有正事。”我軟下語氣溫聲哄道。

“你要是問我吵架之後如何和好,還是免開尊口吧,畢竟……”他理了理衣袖,學著我的語氣,陰陽怪氣地說道,“畢竟你們是夫妻,我又沒有娶到心愛的人!”

我剜了眼他不依不饒的模樣,轉了話頭,“我懷疑雲祉中毒了。”

月長老偏頭,驚詫不解道,“他不是箭傷嗎?”

“我方才去商宮探望了他,發現他筋退根部有淺淡的淤血。”

月長老正色道,“你懷疑箭鏃上有毒?”

我點了點頭,將另一事道出,“宮絮語這幾日也驀地熱病不退,意識渙散……”

月長老抬手製止我說下去,四下打量確定無人後說道,“我派人打聽過了,她確實擅長醫術,是旁系中醫術最為精妙之人。”

之前我一直對宮絮語答應幫宮遠徵一事頗為不解,那時她的心思分明不在宮遠徵身上。

至於她要那出雲重蓮作何用,更是令人費解,思來想去決定讓月長老替我暗中打探。

現在想來,一切似乎都說得通了。

待我回到徵宮已月上枝頭,冷風吹散了呼吸間清冷的“酒氣”,邁進悄無聲息的正殿,忽而有些眼痠,不知白日裡對宮遠徵說了那麼重的話,他是否會信以為真。

可明明已經成親,我們還是不得不忍著心裡的思念,裝作不在意彼此,也不知這樣的日子何時才能結束。

我在榻上坐下身,極力不想哭,但眼圈卻漸漸被酸意填滿,晚櫻端著銅盆走進屋內,見我垂眸失落的模樣,瞥了眼窗外的月色不忍道,“要不要奴婢打發人去看看徵公子是否已經回到醫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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