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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這作品還是得送給我的粉絲，我這作品，就留在你這，如何？”
其實，這相當於交換而已。
見胡楊也顧及她的面子，楚夢瑤笑道：“嗯！那就聽師兄你的。晚一點，你把聯絡方式和地址告訴我，我弄好之後，給你的粉絲郵寄過去。”
她很滿意這個結果，胡楊的作品，她並不準備放在店裡轉手，自己收藏起來。
直播間的男人們一個個叫囂起來，先不說那幅字值多少錢，就衝著可以把自己的聯絡方式給美女老闆，很多人都爭破腦袋呀！
胡楊聽說，楚夢瑤好多次拒絕了書法協會的邀請，並沒有加入書法協會，很好奇原因。
於是，他趁機詢問：“你好像不怎麼喜歡書法協會？”
楚夢瑤愣了一下，沒想到胡楊會問這個問題。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大方說出原因。
“現在書法協會的味道不對。”
“味道不對？”胡楊有點聽不懂這啥意思。
而直播間的觀眾們同樣懵圈，從這句話來看，美女老闆對書法協會是有意見的，估計是看不慣協會里面的一些現狀吧！
這就和一些人不喜歡在國企上班一樣，制度化、形式化，官僚主義等，都讓一些年輕人感到很不舒服，認為很難得到公平的對待，做什麼好像都要排資論輩似的。
“怎麼說？”胡楊問道。
他加入了書法協會，但其實對立面的情況並不瞭解，暫時沒有接觸過書法圈子內的一些人。可聽楚夢瑤的話，讓他也有點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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