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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外守候著的徐家兄弟,方才看到徐氏,只覺十分眼熟。

“文哥,剛剛過去的那位徐夫人甚是眼熟!”徐武推了一把堂哥說道。

“若我沒看錯的話,剛剛那個夫人與出嫁到汴京做貴妾的姑祖母極為相似!”徐文回憶了一番說道。

徐文年方二十四,徐氏十一年前嫁出去時他已然記事。

他們起初只覺得這女子有些面熟,細細思量之後,竟可能真是早年遠嫁汴京的姑祖母徐婉清。

徐家兄弟滿心狐疑,恰好看到又被徐母趕出房間的徐子建,連忙問道:“徐郎君,我們有一事相詢,不知能否回答?”

“兩位哥哥,咱們是同鄉!有事但說無妨!”徐子建頗感好奇地問道。

“我兄弟二人看到剛剛進入的老夫人和我們姑祖母長得極為相像,不知可否告知姓名?”徐文朝徐子建拱手問道。

“我母親,姓徐名婉清!不知是否是你們所說的那位親戚!”徐子建也略含期待,想知道母親是否真與他們所說的是親戚。

徐家兄弟聽到徐氏的名字後,終於確認她就是那個遠嫁汴京的徐家姑祖母,連忙半跪行禮道。

“徐文,見過表舅!”

“徐武,見過表舅!”

徐子建見兩人行了大禮,趕忙將徐家兄弟扶了起來道:“都是自家兄弟,不必行此大禮!”

“徐郎君乃是我們兄弟的長輩,這禮不可廢!”徐文搖了搖頭,語氣平靜地說道。

隨後,雙方交流起來,這徐子建才弄明白,徐氏乃是徐家五房的長輩,輩分頗高,確為徐家兄弟的姑祖母,而徐子建則是徐氏兄弟的表舅。

這徐家兄弟分別來自三房和四房,是堂兄弟關係。

一旁等候在門外的吳管事看到這一幕,連忙道喜道:“恭喜徐郎君,與親戚相認。”

徐子建這才想起自己出來是要找吳庸的,連忙說道:“吳管事,我有急事找你商量,不如找個安靜地方談談!”

“你們兩個也一起過來吧!我需要你們的幫助!”徐子建扭頭對兩兄弟道。

吳庸見徐子建神情嚴肅,於是點了點頭,將幾人帶到不遠處的另一個房間內。

“吳管事,剛剛那個溺水的女孩說她的父母兄弟被綁上梁山做投名狀!不知你可有辦法救人?”徐子建將剛剛蘇軫告訴他的話跟吳庸說了一遍。

“不瞞徐郎君,想要將蘇家人救回來並非難事,我與那李浚有幾分交情,倒是可以去做個說客!只是……”

吳庸摸了摸鬍鬚,沉吟了一下繼續說道:“只是如今看來這梁山泊局勢似乎有幾分詭異?”

“吳管事,何出此言?”徐子建心中一動。

“據我所知,這梁山泊一般不會故意劫掠商船,更何況是有官員乘坐的船?”

“吳管事,會不會是梁山泊不小心劫錯了?”徐武猜測道。

“不不不……江上大股水匪下手前都會提前踩點,打聽清楚船上人員貨物,以防搶到不該搶的人身上。所以,劫錯確實是劫錯,只不過是梁山泊的人故意為之!”吳庸搖了搖頭解釋道。

徐武腦袋簡單,越聽越迷糊,徐文倒是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而一旁的徐子建聽明白了,這梁山泊首領不願意讓李浚上梁山,於是設計讓他們誤劫官船。

“這王淪真惡毒,居然設局害人!他不怕李浚幾人翻臉?”徐武誇張地說道。

“那梁山泊人多勢眾,他們幾人恐怕不敢隨便動手。”吳庸繼續說道。

“沒錯,恐怕李浚幾人現在正在發愁呢,劫了一個官員,殺又殺不得,放也不敢放!”徐子建眼中泛起異樣神采。此刻正是他奪取梁山泊的好機會。

徐子建眼神堅定地看著房內幾人,說道:“幾位若是我打算去奪取梁山泊水寨,幾位可敢與我同行?”

徐子建此言一出,整個房內頓時鴉雀無聲。

“表舅,你要去落草為寇?”徐武不可置信地打斷道。

“你瞎說什麼,別插嘴,聽徐郎君給我們說清楚。”徐文語氣不滿地訓斥這堂弟,他可不相信徐子建會選擇落草,肯定有下文。

“徐文兄弟說得不錯,我可是要考科舉做官的,沒打算落草!”

徐子建見幾人氣氛緊張,突然笑道,“今天,吳管事告訴我梁山泊位於四州交界處,交通便利。我就在想這梁山泊這麼一塊風水寶地憑什麼要被那幫水匪佔據?

不如我奪了它,在此建港口貨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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