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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皇宮歸來的曹員外,正於全院客廳心情複雜地品著茶。

今日皇后娘娘的勸誡,曹景休皆銘記於心,都怪自己往昔對那個孽子過於寵溺,才致使其這般頑劣,釀成當下之過錯。

實際上,曹景休並非反對兒子習武。恰恰相反,這些年來為了讓曹蓋習武,曹景休給他延請了諸多名師。

可惜曹蓋太過心浮氣躁,再加上天分頗高,武術教頭們的招式很快便被他習得,故而對所謂的武教頭很是不屑一顧。

曹家作為大周朝的勳貴,向來是以軍功立足的。

試問,若不是曹家在軍中根基深厚,曹景休的姐姐,即便容貌端莊,卻不得官家寵愛,又怎能成為大周朝的皇后?

曹景休兄弟二人,為了避免官家猜忌,一個選擇了修道,一個選擇了從商,以此韜光養晦。

按理來說,下一代確實需要一個具武略的子孫來承接曹家在軍中的人脈。

原本曹蓋便是被當作曹家軍中勢力下一代的領軍人物來培養的,這是曹氏大房和二房商定好的規劃。

曹家老大因常年服食丹藥,以致無法生育子嗣。曹景休早就和二哥說好,等他兒子繼承曹家的爵位,便在孫子中過繼一人到大房中去,以防大房斷了香火。

可惜如今曹家獨子曹蓋,因受傷再也無法練武。這著實打亂了曹家的部署與計劃。

等曹蓋生出兒子再來培養下一代又需數十年,如此一來,曹家在軍中的勢力必然大大衰減。門生顧舊情誼,間隔久了也會變得淡薄。

曹景休放下手中的茶碗,向一旁侍候的曹媽媽問道:“曹媽媽,蓋哥兒醒了嗎?在做什麼?”

“回主君,少爺一大早就醒了。讓下人們用擔架背到院子裡曬著太陽呢。不過少爺對您請徐郎君回來,似乎有些不滿,覺得徐郎君一家太過喧鬧了。”管事曹媽媽站出來向曹景休施了一禮,笑著說道。

“哼,這孽畜,竟敢對徐小郎君不敬。他怕是不知,要是昨日沒有徐小郎君,我現在恐怕已經在給他準備棺材了。這可是救命之恩。傷口都沒好,就敢口出狂言。我曹景休作了什麼孽?居然養了個不知恩義的畜生!若不是他有傷在身,今日我必定施行我曹家的家法。”

曹景休聽聞兒子如此冷漠乖張的言辭,氣得大罵出口,連一旁心愛的茶碗都摔了。

“主君,少爺只是受了傷心情不佳,您也知曉他對您最為孝順了!” 曹媽媽趕忙勸解道。

“他是什麼性子我還不清楚?罷了,不提這小畜生了。滄瀾苑的徐小郎君一家住得可還習慣?下人有無怠慢?”曹景休接著問道。

“啟稟郎君,據下人們回報,徐小郎君一大早就於院中活動手腳,似乎在練習武術。練完武術之後,便去其母房中請安,順便為其針灸。徐家人用過早飯後,徐小郎君便陪其姐妹在院中嬉戲,下人們也在一旁伺候著。”

曹媽媽斟酌一番,繼續回稟道。

“曹媽媽,你去將徐小郎君請來,就說我請他喝茶。”曹景休沉吟片刻,吩咐道。

……

徐子建正在陪姐妹們在花園遊玩。

突然,昨天那個別院管事的曹媽媽走了過來,向徐子建施禮道:“徐公子,我家老爺有請您去前廳喝茶。”

“哦,是曹媽媽呀。勞煩您跑這一趟請我,實在過意不去。下次請個小廝過來喚我就行。”徐子建衝曹媽媽笑了笑,攤了攤自己滿是汗水的手掌,接著說道,“曹媽媽,稍等我去淨個手,便隨您去前廳見曹老爺。”

徐子建說著,便吩咐一旁的侍女柳青給自己打水來。

曹媽媽頭往後擺了一下,示意身後的僕人上前。

好傢伙,原來洗手的水人家早已備好。果然,這萬惡的舊社會就是腐朽,鍍金的銅盆上,擺著兩條雪白的毛巾。

徐子建的兩個侍女很自覺地走上前拿起毛巾,幫徐子建洗手,全程都無需徐子建動一下手指。

徐子建淨完手後,對著還在院中玩耍的姐妹兩人道:“姐,晴兒!我去陪曹老爺喝茶,你們兩個要是玩累了,就回去陪母親!”

……

“徐小郎,我聽聞你一大早就起床了!來喝點我曹家的紫蘇茶湯,解解暑!”

前廳裡,一旁伺候的侍女提起銀茶壺為徐子建倒上一碗冰鎮紫蘇水。

徐子建端起茶碗輕輕抿了一口,頓時覺得一股清爽的味道沁入心脾,淡淡的清香味道在唇齒之間瀰漫。

這大周朝的飲品比起後世的奶茶可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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