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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福生聽的兩眼放光,一瞬間渾身上下哪都不疼了,腳下生風的往西廂房跑。

一推門進去,瞧見昏暗的屋子裡,梨花床帳下正歪著身子低頭靠坐的紫衣人,一時間淚流滿面。

“哎呦喂,老天爺開眼!祖師爺顯靈!白老闆,您可醒過來了。”

白靈筠慢慢抬起頭,眯著眼疑惑的看向陳福生,隨後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白老闆?”

陳福生瞧著床上的人面色不對勁,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

白靈筠眼皮一抖,猛的掀開被子跳下床,在陳福生驚愕的目光中焦急吼道:“怎麼不早說今晚唱一縷麻?”

陳福生被吼的一驚,錢二也愣住了。

這、這是常年冷臉,一天都說不上幾個字兒的……白老闆?

“那個……白老闆,一、一縷麻是啥?”

白靈筠聞言差點沒氣吐血。

這什麼人?曲目都搞不明白?

“哪個腦子缺弦招你來的,唐楓呢?又跑哪去了?幾點了?趕緊扮上,還有這屋裡怎麼這麼暗?開燈!”

白靈筠說話的語速極快,語氣又急,把陳福生和錢二說的腦袋直髮懵,手忙腳亂又是點燈,又是拿衣服。

屋裡光線一亮,仨人都愣住了。

白靈筠瞪起眼珠子。

“你們是誰?”

語調高度的上揚彰顯出他此時此刻的極度驚訝。

什麼情況?

眼前這倆身穿灰布短打,面黃肌瘦,明顯營養不良的是什麼人?

陳福生和錢二面面相覷,在對方的臉上皆看到了與自己不相上下的詫異表情。

白靈筠抬起手揉了揉眼皮,再一次認認真真、仔仔細細的打量起對面二人。

剛才光線太暗,根本沒看清屋裡這倆人長什麼模樣,還以為是唐楓僱來的臨時助理,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那樣……

白靈筠7歲登臺至今,20年的演繹生涯下來,唱盡世間人生百態,演遍千古風流,什麼是真什麼是假無需多言只需一眼。

所以當陳福生和錢二兩人穿著一身粗布麻衫站在他眼前時,訝異過後是遏制不住的震驚。

陳福生提著一口氣,朝錢二擠眼睛。

白老闆莫不是把腦子吊壞了?

錢二搖了搖頭,經過最初的驚訝,反應倒比陳福生快的多,眼珠子在眼眶裡滴溜溜的打了個轉。

笑著說道:“想必白老闆是受驚過度,一時糊塗了,您可是咱們勝福班的臺柱子,這腦子需得清醒呀。”

白靈筠皺了皺眉,再度低頭看向身上穿著的衣服。

方才烏漆抹黑的,一打眼身上的紫色長衫,還以為是扮上了一縷麻裡的林紐芬,可現在光線一亮,才看清身上穿的並不是戲服。

紫藍色的盤扣長衫,領口和袖口都繡著一圈金線花紋,衣服料子隱帶細閃,觸手光滑細膩,是絲織裡的上品。

白靈筠不禁打了個哆嗦,這衣料貼在身上實在涼的要命。

感官上的意識一開啟,很快便由涼轉冷,下半截身子和袖口猶如寒風過境,一陣冷過一陣。

錢二極有眼力見兒,立馬扯過八仙椅上的披風披到白靈筠身上。

“可了不得,您這燒還沒退呢,快回床上歇著。”一邊說一邊朝陳福生使眼色。

陳福生帶戲班子走南闖北幾十年,也不是個榆木腦子,接到錢二的訊號,忙上前搭手,鋪褥子,捋被子,嘴上不時賠著小心。

“您身子不爽,要不再請胡秀才來瞧瞧?我瞧著昨兒用了他那方子,您這氣色可見大好。”

白靈筠腦子一片空白,隨著陳福生和錢二的攙扶依靠在了床頭上。

白老闆,白老闆,姓氏後面帶老闆,也只有舊時代裡的下九流是這般叫法。

可那下九流裡又分出了三六九等。

一流高臺二流吹,三流馬戲四流推,五流池子六搓背,七修八配九娼妓。

能被稱上一句“老闆”的自然不是普通的戲子,那可是京城裡頭摸爬滾打,咬著牙根嚥著血沫子一步步爬上來的。

雖是下九流,卻也是多少達官貴人一擲千金,手心裡捧著的角兒。

見白靈筠還是不聲不語,一時間陳福生和錢二也不知怎麼是好,兩人對視一眼只得悄聲退出去。

糊著窗紙的木門一開一關,外面的冷風呼呼吹進來。

白靈筠抬頭看了一眼,頓時猶如掉入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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