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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沛川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紅著眼睛朝白靈筠磕了三個響頭,沒再叫一聲“師父”。

白靈筠笑著扶起戴沛川,越發覺得這孩子孺子可教,聰明的很。

戴沛川喜歡戲,他可以毫無保留的傳授,畢竟在他那個時代已經太少有人入這一行,戲曲的流傳越發困難。到了這個時代有這麼高度熱情的人向他學習取經他自然十二萬分的樂意。

只是受當下社會環境影響,他心中萬分無奈,實在看不得讓一個好好的孩子進到當下這上不了檯面的怪圈裡來,不得已只好提出“今生不可登高臺”的條件。

他希望,也期望著在這異世之中,一個視他為兄長的孩子能走出另一條康莊大道。

這邊兩人正溫情著,那邊門外小二敲了三下門,託板舉過肩頭一面高聲報著菜名,一面姿勢講究的上菜。

“四喜丸子、福壽肘子、燴鴨四寶——”

戴沛川聽著菜名不住的咽口水,白靈筠剛剛的五六分飽被這菜名一報也給報回了飢腸狀態。

白靈筠雖吃的急,但吃相總歸是好的。

戴沛川便顧不得那許多了,左右手齊上,飯碗扒拉的裡外都是。

“嘭”的一聲,門從外面被撞開。

此時的白靈筠正一心一意往嘴裡塞著半拉四喜丸子,被這突如其來的撞門聲驚的丸子卡在了嗓子眼兒,上不上下不下卡的一陣憋氣乾嘔。

“喲,我還當剛是眼花瞧錯了,原來當真是白師兄的大駕。”

“咳咳……”

又喝水又拍背,好容易把卡在嗓子眼的東西順了下去,白靈筠已是被嗆的連連咳嗽。

“兄長!”

戴沛川一面幫白靈筠順著背一面惡狠狠的瞪向門口站著的罪魁禍首。

白靈筠咳的臉紅脖子粗,嗓子都鹹了才將停下來,抹了把眼角溢位的淚水,面向對方,一開口便沒客氣。

“你媽沒教過你人跟畜生的區別一個是用手敲門,一個是用腦袋撞門嗎?”

門外站著一名身著桃粉色長衫的少年,聽了白靈筠這句罵人不帶髒字的話,臉上的五官都扭曲起來,跺著腳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指著白靈筠,狠狠扔下三個字。

“你等著!”

白靈筠又咳了兩聲,接著就笑了起來,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傻狍子給逗笑的。

他幼兒園都沒說過這麼幼稚掉智商的話,只有那些被欺負狠了的丫頭才能幹出這種找幫手告狀的事兒。

抬手對著少年負氣而走的背影揮了揮,高聲喊道:“回見了您!”

少年那句“你等著”很快應驗了。

白靈筠另一半丸子才嚥下肚,門便被敲響了。

而且是極有禮貌的輕敲三下。

白靈筠慢條斯理的擦了擦嘴角,對戴沛川揚了揚頭。

“這位不錯,講禮貌。”

“兄長……”

戴沛川不安的握緊拳頭。

剛才那個人他認得,正是三個月前以《無底洞》白鼠精扮相一夜紅遍宛京的武旦名角兒杜鳴悅。

白靈筠放下手帕,“無妨,去開門。”

戴沛川無法,只得起身去開門,門一開,外面果然站著杜鳴悅和他的——幫手。

戴沛川定睛一看,心中驚呼了一聲“不得了”,急忙掉頭往回跑。

白靈筠斥了他一聲,“好好走路。”

戴沛川頓住腳步,剛張開嘴便被白靈筠的一個眼神瞪了回去,只好低著頭走到白靈筠身後老老實實的站好。

白靈筠抬眼看向來人,見那杜鳴悅半個步子前站了個頂俊俏的年輕男子,瞧著年歲與自己差不多,也是十八九歲的模樣,穿著一身簡單幹淨的青白色對襟棉卦,給人的第一感覺十分溫潤儒雅。

只不過,這從頭到腳都堪稱完美漂亮的人,唯一一處美中不足的,便是在那溫潤謙和中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涼薄之氣。

白靈筠從前也帶學生,教弟子,看人習慣性的從專業角度出發,臉、身段、姿態、舉止,一眼看過去便能瞧個七七八八,所以當眼前站了塊這麼優質的材料時,他本能的第一反應是點了下頭,道了聲“好”。

這一番舉動可把杜鳴悅給惹火了,又伸出了那根細長的指頭指了過去。

“白八喜,你是幾個意思?敢對我師哥評頭論足?活膩歪了嗎?”

白靈筠愣了愣,扭頭以眼神詢問戴沛川。

什麼情況?白八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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