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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走時師姐指導我一些八卦掌的招數套路,我發現師姐的路數比當初師傅俞小凡更加陰毒,比如她教我對敵女性的時候攻對方胸前,她說女人的前胸是很脆弱的,別看是兩坨肉,其實比其他部位更痛,再一個女人都對自己這個部位很敏感,任她武功再高也會亂了方寸。
雖說道理我懂了,但讓我襲胸,感覺有點下不去手。
她看我這樣很不高興,告訴我,對敵當中不能有角色感,擂臺無男女,不要因為是女性就心慈手軟,什麼年代了,男女都平等了,全力以赴是對女性最大的尊重。
這一夜過的很快,天亮時師姐對我說道:“師弟,我會馬上聯絡負責人說明這邊的情況,屆時他們很快會來人,你也要儘快離開這座城市。”
“師姐,你也要小心,我什麼時候還能見到你。”
她笑著摸了摸我頭說道:“以後會相見的。”
回到旅館我叫他倆收拾東西今天就走,不過走之前我想再去創業大樓看一眼。
我帶了一些黃紙香燭,買了瓶酒跟一隻燒雞。
一樓大廳,我把貢品擺好,插了三炷香,拿出杯子把酒滿上自己喝了一杯,然後又倒滿放在地上。
“劉叔,我要走了,以後每年我都會來看看你。”說完我跪下磕了幾個頭。
在路邊我回頭看了一眼這座樓,不知是不是眼花,二樓的某個窗邊,劉叔微笑著衝我揮了揮手,我也衝他一笑,轉身便走。
他用自己肉身魂魄佈下的陣法需要時間運轉,未來如無意外,這裡的怨魂會慢慢平息。
劉叔給我的筆記裡記著很多茅山的禁術法陣,比如:八陽陣,群陽陣,僭陽陣,困陰陣,這些都是比較複雜的法陣。
還有他那怒陽密法,陽氣一收一放當真玄妙。
可想而知,正一道下,還有那麼多派別,各有各的特點,相比之下,我們這些江湖先生跟人家是沒法比的,完全屬於半吊子。
旅店樓下,我們三個揹著雙肩包,王華偉哭喪著臉問:“陽哥,你啥時候還來我家啊。”
我拍拍他說:“不一定,不過,可能以後我們會在春城見面呢。”
他問我啥意思啊。
我笑笑沒說話,直接走了,這小子還不知道趙龍看上他老媽了,說不定趙龍會把這娘倆弄到春城發展。
去車站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下一步去哪裡,春城不想回了,總覺得有一股危機感如影隨形。
老四問咱們去哪,我眼睛一眯說道:“走一趟哈勒濱伏龍鎮。”
為什麼去哈勒濱?因為我要去給自己加條命,那有個扎紙匠,姓季,扎的一手出神入化的紙人,最厲害的是他有個絕活,“替死紙人。”
這些全是四叔以前告訴我的,那時候四叔跟我講這個季老爺子的故事都給我聽入迷了,他說以前季老爺子在我們這一行裡是屬於頂流,他扎的紙人活靈活現,能走能動,特別是替死紙人,江湖上很多人想求都求不來。
替死紙人,顧名思義就是可以替人死一次,相當於多一條命,我這次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去求一次,現在永生會要搞我,有了紙人,就有一個保命手段。
上了火車我就一個勁的打哈欠,靠在窗邊很快就睡了過去,我做了個夢。
夢裡我虔誠的跪在一個和尚面前,這和尚坐著蓮花寶座,似在講經,夢裡我聽不見任何聲音,但有股度化世人的情緒,這個和尚隔空伸手朝我一點,周圍場景立馬變成屍山血海,我一驚,身體抖了一下,立馬醒了。
旁邊的小霞問我怎麼了,我擺擺手說沒事,奇怪我怎麼會做這種夢,我問小霞還有多久,她說馬上到了,這一覺居然睡了好幾個小時。
下了火車又換了大巴去往伏龍鎮,用了一下午時間多方打聽才知道,季老爺子居然住在山上,這山不高,但我看了半天也沒看見上山的路。
老四皺眉說:“這山也太偏了吧,誰會住在這上面啊。”
我說找吧,來都來了。
還是小霞有正事,找到一個路人打聽怎麼上山,路人指著另一面說道:“你們要想上山得從側面上去,那邊有一條路,對了,你們去山上是找季伯常麼。”
我一愣,問他什麼長?
“季伯長啊,扎紙匠對吧。”
我點點頭。
這人說季老爺子脾氣古怪,囑咐我們千萬別直呼他大名,不然不給扎紙人。
我謝謝這人,便從側面往山上走去。
“哎喲,陽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