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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拿出一張黃色空白符籙,用筆在上面寫著複雜符文。
寫完後單手結印,三根手指抵在王剛腦門,嘴裡念著經文,慢慢向外拔。
不知是不是幻覺,我看見一股墨黑色物質隨著四叔手指緩緩流進符籙裡,王剛越來越痛苦,他媽媽就想上前看看,我一把拽住衝她虛了一聲。
女人捂著嘴哭了起來,四叔這時開口:“去吧,憑路引到拘魂使那報道,好好贖罪爭取早日投胎。”
說著符籙自己燃燒起來,這一手把這兩口子驚的目瞪口呆,符籙燒沒那一刻,王剛從嘴裡吐出一大口黑色的汙穢,臉色煞白給人一種奄奄一息的感覺。
王剛眯著眼好似看見了我,緊接瞪著眼說:“你”。
第二個字還沒說出口人就暈了過去。
女人抱著孩子問四叔:“大師,我兒子沒事吧。”
四叔說放心,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注意多吃些補氣血的東西。
夫妻倆千恩萬謝,一封厚厚的紅包塞進四叔手中。
臨走時四叔對夫妻二人說道:“孩子要教育,放任不管以後還是會吃虧的。”
夫妻倆聽見這句沒頭沒腦的話愣了一下,但緊接著保證以後會嚴加管教,想必自己的孩子平時什麼叼樣他們清楚的很。
出了王家後,四叔帶我在鎮子上逛了一圈,給我買了身衣服,又給我挑了一個手機辦了張卡,手機是那種直板彩屏的,裡面還有兩款java遊戲,一個雷電,一個俄羅斯方塊。
在回家的路上我低著頭不說話,四叔開口問:“你的傷是被人打的吧?”
我沒說話算是預設了,他又說:“你小子還有點悟性,書也沒白看,歪門邪道那套倒是學會了。”
我問四叔他怎麼看出是我搞的鬼,四叔說:“你如果繞著他家牆佈一個困靈陣我都不會懷疑你,如果是別人出手不可能這麼簡單只是玩玩。”
我不解問他困靈陣是什麼,四叔說:“你搞這一套是從書上看的,那是困靈陣的衍生陣,捉弄捉弄人還行,一旦布上困靈陣裡面的陰魂會隨著時間越來越兇,時間長了他家這幾口人將無一倖免,但我書裡故意不把困靈陣的方法寫上去就是怕你看了不走正道,志陽,你千萬記住,手中有刀心中有善,傷天害理的事不能做。”
我點點頭,四叔便沒再說什麼。
這一晚基本沒睡,一方面要去陌生大城市的激動,一方面手機遊戲是真好玩,雷電有一關怎麼都過不去,當天矇矇亮的時候我也終於挺不住一頭栽倒呼呼睡了起來。
不知什麼時候我被四叔強行提溜起來,當他看見我雙眼佈滿血絲的時候差點把我當鬼給打了。
吃了早飯四叔幫我把東西都收拾好整整一大包,當我走出院子回頭看著他,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他花白的頭髮讓我心裡像是被狠狠揪了一下,四叔走過來給我擦了擦眼淚,摸摸我頭說道:“男子漢不能總是哭,要學會獨立,我等著你成熟的那天。”
在去鎮上的途中我心裡五味雜陳,一方面是對陌生環境的嚮往一方面是對四叔的不捨,兩種情緒互相矛盾,非常難受,我決定去找虎子告個別。
找到他打工的理髮店看見他翹著二郎腿抽菸。
“喂,上班偷懶,扣工資哦。”
“志陽,臥槽你怎麼來了。”
當他知道我要去市裡後滿臉羨慕。
“你這樣去城裡一看就是山炮,來,哥們給你設計個帥帥的髮型,”我被他按在椅子上開始搗鼓起來。
“志陽好了,看看怎麼樣,”
只見這彪子把我頭髮吹的立起來,噴了一瓶髮膠。
“操,虎子你是不是玩我,我這樣晚上出去地府就得派人把我抓去,你能不能把我弄的像個人?”
“你這山炮真不識貨,這叫視覺系,在日本很流行,明星都這髮型,你只要走在路上絕對是最亮的崽。”
“我不管趕緊給我弄回去不然我饒不了你。”
虎子無奈的擺擺手,讓我去洗了再整一次,又忙活了半天,終於像個人了,雖然還有點誇張,但最起碼能看。
虎子晚上非要請我吃燒烤喝酒送行,我也只有勉為其難接受了,在飯店裡我倆一邊擼著串一邊碰杯喝著啤酒。
我告訴了他昨天跟四叔去給王剛家解決事,虎子一聽憤憤的說道:“王剛那樣的就應該讓他在精神病院待一輩子,省的出來禍害人。”
“你以後在鎮上也不用怕他了,估計這次事以後他也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