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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皮叔看我身上的血忙問怎麼回事,我哆哆嗦嗦把事情簡單告訴他。
他有些驚訝,驚訝的是藍裙女人到底是誰,兩次在我危急關頭把我救下。
皮叔一直安慰我說不管怎樣你人沒事,那高紅梅就是個定時炸彈,死了也好,說著他讓我趕緊洗洗。
我脫下衣服到洗手間洗乾淨換好衣服,把腳包紮了一下,坐在椅子上一根接一根的抽菸,到現在心情才算平復一些。
皮叔困的睜不開眼睛,安慰了我幾句就回屋睡覺了。
我這一晚被刺激的毫無睡意,天快亮了才躺在床上睡著。
一大早門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我揉著乾澀的眼睛站起來開啟門,門外人問我叫什麼名字。
我迷迷糊糊說叫侯志陽,幾個人立馬把我按住帶上了手銬。
“你們是誰,這怎麼回事,抓我幹啥,”
其中一個人冷聲說:“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不知道麼?”
我說我什麼都沒做啊,幾個人在屋裡翻來翻去。
“隊長找到了。”
我回頭一看是昨晚脫下來的血衣,心想壞了,黃泥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這是把我當成殺人兇手了。
皮叔從後屋走出來阻止,那警察皺眉對皮叔說道:“幹啥,妨礙公務啊,有什麼事到局裡再說。”
然後幾個人把我押出去塞進車裡。
到了警局他們把我拷在椅子上讓我交代事情。
“唉,我說了你們抓錯人了我沒殺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一箇中年警察板著臉衝我說道:“該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把事情原原本本都說出來。”
我無奈只好從喝過酒打車回家到被人抓到房間裡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
兩個警察聽完愣了一會,呵呵一笑說:“還不說實話,你還真狡猾。”
“我不是狡猾,本來就是事實麼。”
其中一個警察點了根菸衝我說道:“犯罪現場有你的血跡,兇器上有你的指紋,門框上也有你的血手印,你的衣服上有受害人的血跡,另外你說的藍裙子女人,整個現場沒有第三個人的痕跡。”
“我告訴你,證據確鑿,即使你不承認也照樣能起訴你,現在是給你機會,不要不識好歹。”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下完犢子了,怎麼辦,怎麼辦。
兩個警察見我一言不發叫來人把我帶下去。
他們把我關在六個人房間,剛進去就看見幾個人盤腿坐在大通鋪上,眼神不善的看向我,我尷尬的笑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找到一個位置坐下來。
“誰讓你上來坐的,哪來的小崽子懂不懂規矩,去地上蹲著,”其中一個人衝我大罵。
旁邊一個胖子用胳膊碰了碰我說:“去蹲著吧,這是規矩,不然該收拾你了。”
我心裡冷笑,屁的規矩,違法犯罪進來的卻在牢裡扞衛起規矩了。我梗著脖子一動不動冷眼看他。
罵我那人見我不服對身邊人使個眼色說:“老二,教教他怎麼做人,”說完幾個人便衝過來就要揍我。
我心裡本來就有火,一通八卦掌把幾人甩出去撞的七葷八素,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我衝著最開始說話那人走過去啪啪幾個大嘴巴:“蹲著是吧,服不服,說,服不服。”
“哎,哥們,服了,服了。”
“滾,上地上蹲著去,”我一腳把他踹到角落,那人灰溜溜的蹲在地上。
那個胖子見狀緊忙過來給我把鞋脫了讓我躺著休息,然後衝那幾個人喊:“還不過來給大哥按摩。”
那幾個人低頭走過來,按頭的按頭,按腿的按腿。
任何時候都是這樣,弱肉強食,拳頭大才是硬道理,弱者怕強者,亙古不變的真理。
我問他們都是犯什麼事進來的,胖子說他是醉駕撞人,旁邊一個人說是誤殺,接著是重傷害,鬥毆,偷盜。
這他娘五花八門什麼都有,但這些人最起碼不冤枉啊,我什麼都沒做,說不定最後我屬於最惡劣的那個。”
胖子說抽菸不,我說這裡能抽菸?
他說能。
“那來一根吧。”
他從兜裡掏出一根給我點上,然後讓旁邊人下地去看著點管教?
我一邊吸著煙胖子一邊說:“大哥雖然你在這房間裡沒人能管你,但是這裡的規矩你真的得知道,不然到時候管教會收拾你的。”
“什麼規矩?”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