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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已經到了下雪的時候,這天飄起了小雪,一大早我便來到街對面喝羊湯,這是夫妻倆經營的攤位,只是簡單的支個棚子。
管老闆要了一碗羊雜湯一屜包子,我舀了一大勺辣椒放在羊湯裡。
雖然下著雪,但喝著羊湯渾身暖洋洋的。
在東北的朋友都知道下雪時並不冷,下雪後那才叫冷。
就在我吃的津津有味時旁邊坐下來一個人,這人有些蓬頭垢面,大約將近四十歲,穿著軍大衣,腳上的運動鞋破舊的不成樣子,誇張的是他下身居然穿著夏天那種沙灘短褲,露著光溜溜兩條大腿。
他就那麼直愣愣的盯著我手裡的包子。
我問他,你要吃嗎?
他嚥了下口水,沒回答我直接伸手從籠子裡拿起一個就吃,我笑了笑也沒生氣。
其實我挺同情這些流浪漢的,他們冬天很難熬,我叫老闆又上了一碗羊湯,放在他面前,他也不客氣呲溜呲溜的喝起來。
這人吃東西很快兩口一個包子,幾口就把整碗湯喝了個乾淨,抹了抹嘴說道:“這包子還湊活,你是不知道我以前吃過人肉包子,那味道絕了。”
這家老闆在旁邊聽見了,臉色一沉便罵道:“哪來的瘋子,在這胡言亂語,真晦氣,滾滾滾趕緊滾。”
這人也不在意,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小聲說道:“兄弟,你請我吃東西我告訴你個秘密。”
他勾勾手指示意我靠近點,我耳朵湊過去他說道:“我跟你說啊,世界快毀滅了,有錢趕緊花吧,趁著年輕去嫖去賭,一天嫖三個不,一天嫖五個,”說完他嘿嘿笑。
我瞪著眼看他:“不是大哥,你神經病吧。”
話音剛落就走過來五個人,各個膀大腰圓說道:“沒錯他就是神經病,這王八蛋每次都偷偷溜出來。”
見來人他把碗朝著幾個人扔過去就要跑,這五個人眼疾手快把他按住。
他殺豬一樣掙扎嘴裡喊著:“不要啊,我不要回去啊。”
“走,帶回去,”其中一個人說道。
我剛要躲一邊去,這瘋子攔腰一把把我抱住:“小兄弟,咱倆這麼有緣,一起回去接著聊。”
我一聽急了拼命掙扎,他就是不放手,兩個胳膊像是鉗子似的任我怎麼捶打都不鬆手。
那五個人拼命拉也分不開我倆。
有個人說道:“別節外生枝,先一塊帶走吧。”
我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被他們拉上了車,在車裡我氣的快噴出火,怎麼都弄不開他手,這人力氣太大了。
我求助的看著那幾個人問道:“這是去哪啊?”
“康復中心,”其中一個人說道。
“康復中心?停車,我要下去。”
那幾個人攤攤手說不行,我看著抱著我的瘋子,用力朝他後背捶了兩下,然後洩氣的靠在一邊。
車子開了很久,不知不覺我睡了過去,等我再醒來時看向窗外,已經沒有了高樓大廈,除了幾處平房就是一片荒涼。
不一會車停了,我跟瘋子下了車,四下看去一棟三層樓的建築孤零零的矗立在這。
破舊的灰白樓房有些像我們縣城裡的醫院,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
漆黑的大鐵門旁寫著:“中山康復中心。”
四周是高大的圍牆,圍牆上是鐵絲電網。
我有點疑惑,這怎麼這麼眼熟呢,一個康復中心至於這麼嚴密麼,這明明就是監獄的規格啊。
還沒等我多想大門被開啟,我被拉著走了進去。
進去後裡面空間很大,四周牆角還拴著幾條大狼狗。
我逐漸感覺不對勁,大喊著我要出去,讓我走。
這幾個人根本不理我,半拖著我倆走進一間屋子。
裡面的人又瘦又高,趴在桌子上看書,
看我們進來笑著說:“呵呵,抓回來了。”
這人皺下眉頭問我是誰?
旁邊人嘆了口氣說韓大強拽著他死活不放手,沒辦法就帶回來了。
原來這瘋子叫韓大強,聽見瘦高個說話他也放開了手,嘿嘿笑了笑說:“我先上樓了。”
他一走我緊忙說:“人都回來了,讓我走吧。”
那瘦高個搖搖頭:“既然到了這裡就安心住下吧,咱們這許進不許出。”
我一聽這什麼意思,這不是康復中心麼,我又沒病留我在這幹嘛?
“呵呵,我說你有病你就有病,好了,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