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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虎子電話就打來,在電話裡就開始埋怨我:“志陽,你這兩個病友太厲害了,我家裡都快成毒氣室了。”
問他咋了,他說:“這倆人睡覺都不洗腳,還放屁,打呼嚕,我一宿都沒睡好。”
我捂著嘴偷笑說道:“那怎麼辦啊,我這裡睡不下,你那地方起碼比我這地方大,總不能讓他倆露宿街頭吧,住賓館太貴了,一天兩天行,他們可能要待一段時間,花費太大了。”
“什麼,還要待很久啊,我不管,反正我不跟他們住一起,實在不行我出錢給他們租個房子總行吧。”
我說在研究吧,等會你把他倆帶出來咱們吃個飯,然後帶他們去洗個澡。
在飯桌上虎子頂著個黑眼圈悶頭吃東西,我問朱四他倆昨晚睡得怎麼樣。
朱四吸溜著豆漿搖搖頭說:“換地方總做夢,沒睡好。”
虎子撇撇嘴:“您昨晚差點把房蓋掀開了,還沒睡好呢。”
這倆人時不時鬥鬥嘴,吃過飯我帶他們找了個洗浴,剛進大廳老餘來了電話,聽說我們要洗澡,張羅著要來,我說那你來吧。
脫了衣服後我一看朱四跟老蛋倆人這一身皴,黑的都能打鐵了,浴區裡的員工一見他倆如臨大敵。
緊忙把他倆帶到一邊沖洗,然後特意給安排一個小池子裡單獨泡,別以為工作人員是熱情,那是怕他倆在別的池子泡完別人沒法泡了,只能換水。
我招呼搓澡的交代一會給他倆好好搓搓,師傅一看立馬皺眉說:“小兄弟,你這倆朋友這身鎧甲得加錢,搓他們一個相當於我搓三個了。”
我說ok,你給搓乾淨了,錢不是問題。
搓澡師傅再三叮囑讓他倆多泡幾遍多蒸幾遍。
搓的時候這師傅一直緊皺眉頭,估計像這兩位有生之年也遇不到幾個,看得出這師傅純揚州手法。
只一個後背就讓這師傅滿臉通紅,氣喘吁吁,泥點子亂飛,三米之內無一人敢靠近。
就連泡澡沖澡的其他客人也紛紛湊過來觀看,這個過程相當解壓。
搓澡師傅喘著粗氣衝我擺擺手,“不行了,我得歇會,再找個人搓,”他轉身又叫來一個接力。
朱四尷尬的衝我說:“要不我還是別搓了。”
我說不行,給我老老實實躺著。
倆個搓澡的輪流換了三次班才把朱四搓乾淨,我從櫃子裡拿出煙遞給兩個師傅,說了句受累了。
他倆抽著煙搖搖頭說道:“小兄弟,剛才跟你說加錢,現在不行了,你不僅得加錢,還得付雙份的錢,我們哥倆搓完他們啥都不用幹了。”
“行行,沒問題,你倆多歇會。”
到了剩蛋老人他更難搓,這倆師傅什麼工具都用上了,澡巾都換了好幾種,鐵刷子都用上了,就像在農村殺豬給豬褪毛一樣,甚至都拿出軟化死皮的藥。
老蛋疼得嗷嗷怪叫,我招呼虎子他倆幾個過來幫我按住,這一刻真的像在農村抓年豬。
一個小時後我們幾個包括被搓的都筋疲力盡,那兩個搓澡師傅更是癱軟的坐在角落一臉生無可戀。
我走過去愧疚的搖搖頭,伸手把他倆眼皮合上,“師傅,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看著朱四跟老蛋倆人渾身通紅像兩個小紅人,不過乾乾淨淨看著就很舒服了,我一招手,說走上樓。
到了樓上又每人做了一個足療,朱四也不知是看人家足療小姑娘害羞還是腳上有癢癢肉,人家一碰他就往回縮,整的人家小姑娘沒法按,急得臉通紅。
沒辦法,我只能讓做足療的下去,這朱四完蛋玩意,有福不會享。
老餘喝著茶問我有沒有去找永生會那人。
我點點頭說找了,不過人死了。
他一口茶噴出來,問我怎麼回事。
我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訴了他。
老餘伸過手扒開我的眼睛說道:“完了,你廢了,聽說永生會睚眥必報,精通詛咒之術,即使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也照樣能找到你。”
他叫服務員拿來一個小鏡子讓我自己看看,我扒開眼皮,下眼白有一條橫著的黑線,就像頭髮絲一樣,但是不痛不癢。
“老餘,這,這怎麼回事。”
“這就是詛咒,有這條線在,他們就能感應到你。”
這詛咒之術到底是什麼我問?
老餘告訴我人為先天之靈,詛咒之力就是從人身上剝離出來的,詛咒其實並非是邪術,準確說詛咒是一種加持之力,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