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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把電腦關掉,看著窗外天將破曉,心裡生出憂傷。
劉宇的媽媽說他感覺孩子就在屋裡,並不是神經了,而是母子感應,很難想象她知道了孩子的死訊會是什麼樣。
我推開門,女人在客廳的沙發坐著發呆,見我出來緊忙問是不是孩子的鬼魂,很顯然她一夜沒睡,眼睛還是紅的。
我搖搖頭,說阿姨以後這電腦不會再自動開啟了,我會想辦法幫您把劉宇找到,天也亮了,我該走了。
女人朝著兒子房間看了一眼,彷彿感受到了什麼,眼淚在眼圈裡打轉,我心裡嘆口氣,走出了劉宇家。
我眯著眼拿出手機撥通了孫警官的電話。
在幻境裡關著劉宇屍體房子位置我沒看清,但是我記住了那條街道,我曾經去過,柳營路。
孫警官一大早被我叫出來,他開著車接上我,坐在車裡打著哈欠問我能確定麼,我點頭說肯定是那裡,應該是舊一點的小區。
倆人在這條街看了半天,只有一個小區符合我分析的樣子。
跟孫警官一家家敲門,一戶戶的進去看,都沒有發現幻境裡的房間,但是我確定絕對是這個小區,因為入戶檢視的時候屋子裡的格局跟幻境裡一樣。
一上午時間把整棟樓敲了個遍,沒人應答的有八戶。
孫警官搖搖頭說沒發現,你會不會記錯了。
“絕對不會,房屋格局都一模一樣,沒人的屋子不如我們破門而入肯定有發現。”
他瞪著眼睛說:“私闖民宅的罪名也不小啊。”
我著急的說:“都什麼時候了還計較這個,大不了事後把責任都推給我,反正我是精神病,賠點錢就完了。”
他一咬牙拿出電話打給一個人,沒多久一個開著麵包車的人過來,肩上挎著包,裡面裝著各種工具。
見到孫警官連忙打招呼,我倆帶著他一戶一戶的開鎖,這人連開幾個之後有些小心翼翼的說道:“孫哥,你這是執行什麼案子啊,我這麼開到時候可不要給自己惹上麻煩。”
孫警官說你就開你的,出事也跟你沒關係。
當開到第二個單元二樓的時候,剛進屋就一股腐臭的氣味傳來,我心裡咯噔一下,這裡面跟幻境裡一模一樣。
我走到洗手間門口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推開門。
當看清裡面時我捂著嘴退後一步,一模一樣,浴缸裡全是土,劉宇的頭露在外面,整個臉已經烏黑。
孫警官湊過來一看,皺著眉頭拿起電話請求支援。
那開鎖的看了一眼,媽呀一聲嚇得屁滾尿流跑了。
很快刑警跟法醫都來了,把現場封鎖,有人過來想把我趕出去被孫警官阻止了,現場拍照檢視完,往外抬屍體時發現不太好弄出來。
人死了半個月,屍體沒爛完,往起抬的時候屍體的背後掉出一團東西,白花花的散開。
仔細一看,差點沒吐出來,那噼裡啪啦跟下雨似的,全是蟲子,幾個抬屍體的臉色鐵青,剛要再抬又一團東西掉下來。
我再也忍不住了就要吐,旁邊人趕緊喊別吐,不要破壞現場,跑到門口找個盆把隔夜飯都吐了出來,還好上午沒吃飯,不然更難受。
這時一個法醫走過來問我還好吧,我擺擺手說不出話。
他說這叫遺體雪崩,他們經常能遇到,
劉宇的屍體不好抬,後來他們用屍袋捲起來一點點套上抬出來的。
我跟著回去做筆錄,當然我不能說在幻境裡看見的,孫警官說我有精神病經常闖進陌生人家。
警局通知了劉宇家屬,這事家屬早晚要面對,我不忍心看,就沒露面。
從警局出來給虎子打了個電話,問他哪個酒吧是那種復古裝修,管道風格的。
虎子二話沒說開車來接我,他說先別急,中午還沒吃飯呢,他把我帶到一家麵館,當兩碗麵上來後,我看著白花花的麵條一陣反胃。
虎子吃的狼吞虎嚥,我看著他嚥了咽口水,問我咋不吃?我說你吃吧,我不餓,心想老子要絕食了。
拿出根菸邊抽邊看著他吃,等他吃完催促他趕緊走。
虎子說復古裝修的酒吧挺多的,管道風格的好像是西新橋旁邊那家。
來到這家酒吧叫樂迪,這時天剛漸黑,酒吧只有三三兩兩的客人,放著舒緩的音樂。
虎子進去就要開個包廂,我拉住他說道:“開什麼包廂,我們是來找人的,就在大廳等。”
坐在吧檯讓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