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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老四家他問我咋這麼快就吃完了呢,我沒把我看出來的事告訴他,就說不舒服,回來休息會。
昨晚一場大風把房子周圍的草木灰都吹散了,今天得重新弄點,我轉念一想馬上初春了,大風天特別多,還用這個方法不合適,如果能有條大黑狗鎮宅就安全多了。
老四聽我說黑狗他一拍大腿說道:“咱家隔壁孫國成家就有黑狗啊,我去牽過來不對,讓老蛋去牽過來。”
我說還是我去吧,老蛋嘴笨,怕他說不好。
來到隔壁敲門,一個方臉漢子給我開的門,我說是朱四朋友,叫我來借狗。
這男人一聽說借狗,表情不冷不熱的,顯然是不想借。
我掏出五百塊錢對他說:“大哥,我就用一個星期,這錢就當是租金,放心,就放在院裡拴著,好吃好喝養著。”
一看見五百塊錢他態度立馬變了,臉上露出笑容,伸手接過錢說道:“哎呀,五百塊錢,狗都能賣你了。”
我擺手說不用,就借用就行。
他把我帶到狗窩前,只見狗窩一左一右各坐著一隻大黑狗,毛髮鋥亮,威風凜凜,窩裡還有兩隻剛會走路的小奶狗,也是純黑色。
我問狗叫什麼名字?
男人說“公的叫大黑,母的叫黑妞。”
一見這兩隻,我心裡暗贊,這狗的精氣神真好,神態也威嚴,見到陌生人也不叫。
有的人以為會叫的狗才好,不叫的狗不看家,其實不對,很多見人就叫的狗真有事不一定敢上,但眼前的倆大黑狗眼神裡透著靈性,它能分辨好人壞人,對好人它沒反應,遇見壞人絕對是兇相畢露。
“小兄弟,這條母狗不能給你,它還得帶孩子,公狗你牽走。”
我點點頭說行,男人解開鏈子遞給我說:“拿去吧,這狗可仁義呢,人吃啥它吃啥就行,實在不行,熱水燙苞米麵也吃。”
回到家,我把大黑就拴在門口,這狗一個勁的對我搖尾巴,我拍拍它頭讓它好好看家,大黑居然吐著舌頭點了下頭。
隨便弄了點吃的一直等到了晚上九點多,我看差不多了就帶著老蛋出門,老四問我倆幹啥去?我說有點事囑咐他在家好好待著別出門。
藉著月光我倆走在小路上,這個時間點家家戶戶基本都熄燈了,農村沒有娛樂專案,都是早睡早起。
離老遠就看見趙家院子亮著燈光,很顯眼,我倆小心翼翼貼著牆進了院子,小霞在靈棚裡收拾著什麼,一回頭看見我嚇得她差點大叫出來。
我伸出手指噓了一聲,她看清是我長舒了口氣拍著胸脯:“大哥你嚇死我了,白天你跟我講完我一直都提心吊膽的。”
我問其他人呢
她說她守前半夜,後半夜有人替她。
“事不宜遲,趕緊開啟來看看,”我說。
棺材沒上釘,我跟老蛋一前一後把蓋子抬起來放在一邊。
伸頭往裡一看,趙有亮臉色像一張白紙,我壯著膽子把他腦袋往一邊動了動,露出脖子上觸目驚心的傷口。
小霞一看他爸,眼淚哇的一下就出來了,捂著嘴哭的很傷心。
我叫老蛋過來看看,他扒開傷口,臉湊過去,我見他這樣,給他豎了個大拇指,老蛋的膽子是真大,就那麼臉對臉的仔細看。
“怎麼樣老蛋,是木頭造成的傷口麼?”
他沒回答我,又仔細看了一分鐘說道:“不是,這是利器造成的傷。”
小霞一聽也不哭了說:“但警察說的確是木茬割的。”
老蛋搖搖頭:“帽子看不出來很正常,這個要很專業的人才能分辨,絕對是鐵器造成的,而且是稍微鈍一些的鐵器,如果不仔細,那看著就很像是木茬。”
我問他能不能看出是什麼鐵器?
“可能是任何一種刀,不太確定,”他說。
我回想起趙有亮白天盯著角落的柴刀,猜想會不會是柴刀造成的,但是怎麼會是自家的柴刀呢,又是誰幹的。
小霞擦著眼淚說:“我要跟警察說清楚這事。”
我跟老蛋把棺材蓋上說道:“怕是你就算報警人家也不會信你。”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個聲音:“你們在幹嘛?”
我們仨同時轉頭,只見王大姐站在不遠處警惕的看著。
又是這女人,怎麼跟狗皮膏藥似的。
“白天就見你倆神神秘秘的,這大晚上又把棺材開啟,你們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說我可告訴村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