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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那個電話亭,依舊是那個電話,來的人,還是姍姍來遲的老高。
“你就是老闆?”
“嗯,或許我和你想象中的那個人不太一樣。”
……
老侯靠在辦公室的椅子上,著實有些累了。自己嘟囔著說:“老侯你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也不知道拼個什麼勁兒。”
就在這時,姚連長進來了,本來舒坦的老侯,眼睛一下瞪圓了:“小姚,你是我的警衛嗎?這每天形影不離的。”
“首長,我真有事。”
“你能有個屁事。”
“章寒回來了。”
姚連長這麼一說,老侯也不吼了,整個人有些詫異:“他回來幹什麼?偽裝被人識破了?”
“他接觸到那個老闆了,沒錯,就是高棟樑。”
“有證據嗎?”
老侯聽見這個訊息,也顯得格外激動。
“他說有。”
“快讓進來。”
老侯是個急性子,火爆脾氣。不過從解放之後,他就改了,沒有要打的仗,沒有必須消滅的敵人,跟老百姓吼,那算什麼能耐。
幾年前,他聯絡著地方紀委,處理了一些擁有惡趣味的官員,總算打了一場現代化的戰爭。然而,這場勝利並不是終點,只能算是一個起點,有一個叫老闆的人,正操作著整個事件,是這件事情利益的獲得者。
不抓到老闆,這場仗就不算完。
然而,這真是一場打不完的仗,被糖衣炮彈打敗的同志太多了,他們一個一個的清理,卻始終沒有這個老闆的資訊。
現在,終於確定老闆是誰了,能不興奮嗎?
章寒被叫進來了,面容有些緊。老侯喜笑顏開的,問了一句:“孩子,你拿到的什麼證據?”
章寒沒有回答,而是冷漠的問:“首長,費財和李若男死的那一天,你有沒有在東北。”
這句話一冒出來,老侯的熱情就好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反倒讓他冷靜下來。他慢慢的坐到椅子:“我在,我去當地的軍區開會,你為什麼問這個問題?”
章寒沒有回答,繼續問:“那我在問你,你當時在不在軍區?”
“我不在,你在懷疑我,孩子,你別被人蠱惑了。”
“你去了哪裡?”
“我去一個老朋友那裡。”
“從軍區到你有朋友家裡,你徒步一個小時就到了,可是據記錄,你一個半小時才到那裡,那半個小時,你去哪了?”
“走錯路了。”
“有證人嗎?”
“就我一個人去的,哪裡有什麼證人。”
老侯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把抽屜拉開了,抽屜裡有一把手槍。
章寒的臉上有痛苦的神色,他咬著嘴唇說:“我恨那個什麼也不做,只會頹廢的爸爸,是他耽誤了我媽的一生,他配不上我媽,所以我在他的藥裡動了點手腳,送他去了西天。我本來以為這一切都結束了,我媽能歇一歇。可她卻不是這麼想的,她不照顧我爸,不勞累了,反而神情迷茫,失去了生活的目標。她和我說,男人迷上女人,並不是女人上了他的床,而是活在了他的心裡。你爸死了,我才知道,人若不死,是不會活在別人心裡的,現在你爸就活在我的心裡,日日夜夜的責備我。我恨,不恨你爸,不恨李若男,只恨那個殺了李若男的老闆。說完這些話的那天晚上,我媽就上吊自盡了。”
老侯是何等的聰明,他已經明白,章寒回來的目的。
“孩子,你要冷靜,我不是那個老闆,也不是那個要殺你的人。不要被人蠱惑,失了方寸。”
“他說的沒錯,你會承認你在,但沒有任何的證據說明,你就是那個老闆。現在,我只能相信自己的判斷。”
這個樣子,章寒明顯已經情緒失控了,老侯提醒著他:“章寒,一步錯就不能回答,想想培養你的國家。”
“我只有國沒有家,更何況我殺了你這個大魔頭,算不上叛國,是為民除害。”
說完這句話,章寒嗖的一下就衝上去了,老侯從抽屜裡拿出了槍,老侯是經歷過戰爭的人,槍法很準,他只要扣動扳機,就能打爆章寒的腦袋。
但是,老侯沒有那麼做,他把槍掉過來,像榔頭一樣朝著章寒砸過去。章寒躲過,隨手拔出軍刀,噗嗤就扎進了老侯的胸膛。
章寒想拔出來,老侯卻死死攥著刀,臉上掛著笑容說:“小夥子,想殺死我可沒那麼容易。”這麼一說,反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