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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要把烏衣王的預言說給我聽。沒什麼新鮮的,跟別的預言一樣不知所云。裡面提到了戰場、王座,還有什麼銀冠。不過,他說這一番話,最想強調的是另一位魔法師的存在。我估計他是說他自己呢。”
索恩先生一放下心來,知道聞秋樂並不是自己的大敵,便後悔自己當初何必非跟他爭個高下。他心想,當時要是保持住高高在上的派頭,一言不發,情形也許會好得多。不過,回想起來,當聞秋樂被戴維和盧卡斯往外拖的時候,模樣並不像之前那般令人生畏了——想到這裡,索先生感到一絲安慰。接著,他又意識到,自己的學識與能力比聞秋樂不知要高上多少倍。於是,索先生逐漸踏實下來。可惜,這份安寧太短暫了。索先生重新拿起《鳥之語》,剛一翻開,就看到下面這段話:
“飛鳥投身虛無,心存狂想。我法法技,無非如此。飛鳥之法力,世間生靈,無一能及。縱是其間弱者,足以越俗世,至彼界。清風拂面, 書卷微翻,烏衣王現身處,即是風源。原野小獸,法術粗莽,烏衣王現身處,盡顯我法高妙。風瀟瀟,雨飄飄,樹聲滔滔,烏衣王現身處,萬物言語,吾等皆通曉。”(2)
兩天之後,波蒂斯海德勳爵再次到訪。索恩先生當即走到勳爵面前,對他講了下面這些話:“勳爵大人,我想,您得在期刊上好好批評一下托馬斯·蘭切斯特。多年來,我對《鳥之語》一書評價很高,我把他寫這本書看作是一次壯舉:他嘗試著把黃金時代魔法師的法技描述得清晰易懂。然而,經過細查,我發現,他寫的東西依然受到那個時代魔法師惡習的影響——他的東西太玄,勳爵大人!他的東西太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