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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峰他將車停靠在路邊,急忙下車去見思念已久的女兒,他半蹲著展開雙手,欲讓女兒跑進自己的懷裡,撞個滿懷。
“爸爸,你為什麼總是要安安等這麼久啊,爸爸討厭。”小姑娘插著,一副小大人的模樣偏開臉,看向其他地方,那嘴巴活脫脫地就是老人常說的,“嘴巴能掛個瓢”。
“對不起啊,安安。”羅峰起身無奈靠近,將安安抱進自己懷裡,求好著,“爸爸知道做了,爸爸保證,下次絕對不會了。”
羅峰他貼著臉去親安安,安安則是嫌棄他鬍子扎人,捂著自己的臉蛋。
“還有下次嗎?”安安輕哼一聲,抱著雙手背開臉。
“好好好,沒有下次,沒有下次,最後一次。”羅峰他明顯有些措手不及,但他自己也是樂在其中。
木槿她從副駕駛上下去,同溫染頷首打著招呼。
溫染是幼兒園的舞蹈老師,所以舉手投足給人的氣質也是端莊溫雅的那種,長相清秀,面板白淨,和羅峰擱置在一塊兒總有種美女與野獸的錯覺。
當然野獸不也是個王子嘛。
“安安,和姐姐說再見。”羅峰抱著女兒轉身看著她。
“姐姐,再見。”安安粉嫩嫩的小手拿著個芭比娃娃朝著木槿擺了擺,眸子裡皆是見到爸爸的興奮。
“木法醫,到時我們微信再聯絡。”
木槿她抬手,寡淡如她,如此也算是回覆了。
車上放著的是羅峰之前開著的廣播,眼下正播放著歌曲,音調節奏輕快,女聲乾淨清冽,男生低沉溫柔,歌詞用著天馬行空的措辭形容兩個人的愛情,美好得像是冰涼涼的酸奶。
雖然木槿她並不愛喝酸奶,但她眼下尋想得到的形容詞,就是這個了。
“好甜的一首歌啊,突然好想擁有一段甜甜的戀愛啊。”主持人的聲音在歌曲尾聲完美切入,“不知道現在收聽的觀眾有沒有甜甜的戀愛呢?還是像我一下期待遇見……”一段甜甜的戀愛啊。
木槿她抬手關上廣播,愛情嘛?
她的。
如果說十九歲的她看著時年破門而入,將她抱出了廢舊鋼鐵廠時,她當時的心跳加速算是愛情的話。
那麼她的愛情從那裡開始,到時年殺死兔子時結束,不過才經歷了半個月。
眼下時年他都有未婚妻了,想想或許他不是非安槿不可,只是她不可以罷了。
“滴滴——”
木槿她抬頭一看,路燈已經變綠,後面排隊的車都開始催促著她,她連忙踩下油門往前走去。
到達梧桐市人民醫院木槿她開著車往地下室拐去,差點迎面撞上出來的一輛白色凱迪拉克,她大夢初醒,驚魂未盡的昂著頭看著從白色的凱迪拉克下來的一個男人,從男人一絲不苟的表情上看不出對方的喜怒。
後視鏡裡是嚷嚷跑上前的門衛,“誒,這是停車場出口,不是入口。”
木槿她從車上下來,瞥了一眼兩輛車的差距,只隔了那麼幾公分就要撞上了。
“姑娘,怎麼開車的你。”保安在她身後喘著粗氣。
木槿她看著周圍,瞥見路識牌時,她感嘆她今天究竟是怎麼了,還是這代表著她的病情越來越嚴重了。
“嘿!”
木槿她和她面對面的男人齊聲看去,是沈越,還是穿著件不合身的白大褂,以至於他跑過來時,白大褂鬆鬆垮垮的左右晃動著顯得十分滑稽。
真的很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嘿,瞧瞧,不是一家人撞不上一扇門啊。”沈越他熱絡的和卡迪拉克的車主打著的招呼,“這就是緣分啊。”
對方寡淡不語,顯然不接受沈越投去的客套。
“不好意思啊,她這人這裡有點……問題。”沈越他看著那個車主和門衛指了指自己腦袋聳肩比劃,解釋著,“所以她的思維有時候和我們正常人不一樣。”
能開車衝進停車場出口的人,正常嗎?
“嘖嘖嘖。”沈越他癟著嘴巴,一副十分心疼她的表情搖晃著頭。
木槿她也不想過多的解釋,因為可以但沒必要。
“她從小就大腦跟不上同齡段的孩子,但是好在一直堅持治療,靠藥物維持到現在,雖然是和正常人一樣了,不過還是有些後遺症,比如性子孤僻,不愛說話……”沈越他瞥了一眼身旁的白牧之,“當然我沒說你哦。”
“不懂得來往交際,平時老是慌神,嚴重的時候還會拿著刀威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