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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落在他的身上,“因為她喜歡木槿花。”
“過來。”
木槿她緩步向他靠近,身後的方成將門關上,房間裡徹底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時先生。”她停在他的身旁。
“給我擦頭髮。”他的視線落在沙發扶手上的白色毛巾上,命令著。
她聽話的伸手去拿毛巾,可是卻被他的手壓著,似乎在故意為難於她,她抿著唇用力抽著,他卻手肘一抬。
她的後背撞在沙發旁的落地衣架上,她吃痛一聲往後倒去,手指下意識的抓住窗臺上垂掛著的白色透明窗簾,可她還是摔坐在了木質地板上。
“時年,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她蹲坐在地上,嘶吼著他的名字,這一刻儲蓄的憋屈暴露無遺。
時年他不怒反笑,“我早就說過,不管多少年,你都學不會安槿的模樣,這一刻才是你真實的自己吧。”他起身蹲在她面前,抬手鉗住她的下巴,“我想怎麼樣?我想要你乖乖的呆在我的身邊,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他應聲落在她虛白的嘴唇上,毫不溫柔。
他是在懲罰她,懲罰她一味的要從他身邊逃離,懲罰她一點也不聽他的話,懲罰她總是惹他生氣。
她是他十六歲就養在身邊的一條狗,她怎麼可以說走就走。
木槿她蹙著眉,閉上眸子,淚水從她的臉側滑落。
她迷離的半睜著眼看著眼前男人放大的臉龐,他的面板很白,頭髮凌亂的落在他的額頭上,甚至還在滴著小水珠,她偏開臉,他的唇從她的嘴邊滑到耳垂下面,她說,“那如果是時太太的位置呢?”
時太太是安槿的,安槿是別人不可觸碰的。
那如果她想要呢?
時年他聞言果然鬆開了她,一雙動情的眸子瞬間染上幾絲涼薄之意,他說,“你走吧,我讓方成開車送你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