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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毅揉了揉眼睛,略顯茫然的睜開惺忪沉重的眼皮,看著眼前的威嚴建築,他心中有些震駭和恍惚。
“我靠,這是哪裡?”
蒙毅目瞪著建築的房梁之上,房間氣勢恢宏,樓臺高閣,嫣然一派古代之風。
“公子,您醒了。”
這時,從帷幔前走來一位青衣侍女,她正是死死盯著他,露出了一副淡微地笑容來,說著話,便是上前為他更換藥物。
蒙毅從床榻上扶侍女而起,只渾身上下青一塊,紫一塊,全都是傷,劇痛難忍,像是散架了一般。
“我這是在哪裡?”
“公子莫不是被打傻了?這裡當然是您的家。”那青衣侍女說道。
家?!
蒙毅眼中所及,皆為暗色調的建築,以及古樸質素的陳列傢俱,還有那一眼望不頭的庭院,不由地暗生狐疑。
媽的,自己蝸居在一間二十平米的公寓呢,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年代,一平米的房價好幾萬塊錢,什麼時候自己也住上了如此豪華寬敞的大房子,不對,是大殿。
難道是在拍古裝戲?!
這時,蒙毅盯著那青衣侍女,勾了勾手指頭,侍女聞見,便俯下身子跪在床榻邊上,不知公子所要作甚。
待侍女近身靠了過來,蒙毅鬼頭鬼腦地打量著四周,小聲地說:“我問你,你們這兒的群眾演員一天多少錢?租這麼大地方,一定很貴吧,怎麼連一臺攝像機都沒有?劇組也太摳門了吧”
卻見侍女面帶疑色,不解其言,疑惑地說:“公子謬言,恕青兒聽不懂。”
“呦,什麼時候群演都這麼專業,說話都模仿古人的腔調,我要是導演一定給你加錢。”
“公子又開始胡言亂語,難不成腦疾又發作了?”青衣侍女名叫青兒,是公子的貼身丫鬟,知曉公子有腦疾之苦,時不時的都會發作。
每次發作都會說一些亂七八糟的話,這次醒來,說的話更是離譜,什麼群眾演員?什麼導演?攝像機又是個什麼?
“什麼腦疾?你在說什麼?算了算了,不跟你胡扯了,上課快要遲到了,我走了。”
說著話,蒙毅翻身想要下床,結果剛踏上地面,撲通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來了一個狗啃泥。
青衣侍女又見公子胡言亂語,此乃腦疾病發之前兆,他連忙上前攙扶,並朝外大聲喊道:“來人吶,公子的腦疾又犯了......”
啪!!
突然從門外衝進來幾個精壯的大漢,看起來很是生猛。蒙毅一驚,心說,這是怎麼回事?
“公子的病又犯了,快,摁住他,我去找大夫。”
說著,大漢上前,蒙毅見他們氣勢洶洶,害怕地說:“喂,你們想幹嘛?別過來,我可要喊非禮了,你們聽到沒有?喂,你們......”
大漢不聽,上前便將蒙毅給控制住。
青衣侍女起身跑向門外,約莫一時三刻,大夫揹著藥匣子匆忙忙的趕了過來。
卻見一個微顫老頭,留著一撇小鬍子,疾步走來,激動地說:“公子的病,乃是先天腦疾,無藥可治,當今之法,唯有穩而控之才是最佳之道,待老夫先給他扎一針穩住他的病情。”
說著,從藥匣之中取來一根根如筆管粗的針。蒙毅從小就有暈針的習慣,看到那麼粗的針,心中好似有著一萬個草泥馬狂奔,他心裡破口大罵,去你媽的,你個老不死的東西,這麼粗的針,想扎死我。
“老先生,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要多少錢都行,求你饒命.....別扎.....”蒙毅好聲好氣地說。
說出此話,眾人皆是一怔,卻見那大夫說了一句:“看來公子的病越來越重了,竟然這般客氣地喚老夫為‘先生’,不行,得多扎幾針。”
什麼?老子的客氣的叫你一聲老先生,你竟然說我病的越來越重,這他孃的什麼狗屁邏輯。
“我......我沒病......快放開我。”
“公子莫怕,此乃老夫祖傳針灸之法,有病治病,無病可強健身體,受益無窮啊。”
“窮你妹啊,我沒病......”
“病人都說自己沒病,放心吧,老夫這幾針下去,雖說不能針到病除,卻亦可讓你恢復如初,公子,您忍住了。”
只見那老中醫又是拔出來好幾根火針,兩手齊用。
看著他手中晃眼的針頭,蒙毅瞳孔緊縮,好歹自己也是一名歷史學的天才高材生,國家的棟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