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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望著二人飛掠而去大為驚歎,“靈霞山莊”中沒有輕功能及者的弟子,只能眼睜睜瞧著二人逃遁。
眾人憤恨不已,怒罵難平。其中一個乖戾的最兇:“兩個混蛋真是便宜他們了,最好別讓我在撞見他們,要不然定將他們扒皮拆骨,碎屍萬段。”
“喲喲喲,吹牛皮誰不會呀,你要真有本事早拿住他們了,還能在這裡說風涼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他左旁一人似極看不慣他,嗤笑譏諷道。
那人勃然色變,怒道:“張春海,你什麼意思?若是不服氣咱倆來練練,來呀。”
“來就來,還怕你不成。”
二人摩拳擦掌,擼袖坦臂,就要動手。
“好了,都夠了,你們這樣子成何體統?”木水清厲聲喝道。
二人氣沖沖的對視了一眼,各誰也不服誰的偏過頭去,不再說話。
另一人竊喏道:“要不是唐少爺有交代,眾師兄弟都拿了武器,看他們兩個有何本事能逃出山莊去。”說著似遺憾、似懊悔的嘆息了一聲。
木水清道:“左山本就是一片荒山,燒了就燒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師傅並不見得會怪罪。倒是你們,傅師伯把雲師弟和傅師妹留在山莊,本應該好好照顧他們,你們可倒好,竟聯手對付他們,等師傅和師伯回來,該如何交代?”
“哎,大師姐,你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所謂‘山水即風水’,放火燒山不就等同於破壞山莊風水格局麼,這罪過可不在輕啊,你作為師門大師姐怎麼能老向著外人說話,這不是吃裡扒外麼?”
“就是,不管怎麼說這裡都是‘靈霞山莊’的地盤,一草一木都歸山莊所有,豈是外人說毀就能毀的?那我們的臉面還往哪擱?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
木水清道:“遠來即是客,就算有事也該等師傅和師伯回來再處理,你們善做主張,現在可好了,打跑了他們,等二位師長回來又該怎麼說?師伯的威名想必你們也是聽說過的,你們這樣武斷,真爭競起來倒是我們落了下成。”
那人不屑一笑道:“師伯有什麼了不起,他名聲再大也十幾年前的事了,真較真起來還能大過咱們師傅?別忘了,師傅才是‘靈霞山莊’的莊主,給他面子叫他一聲師伯,不給他面子,哼,他狗屁都不是。”
“就是。”
“說的沒錯。”
“你們……”
木水清氣的臉色通紅,銀牙咬的咯咯輕響,無奈怒嘆道:“簡直不可理喻。”氣沖沖的轉身走了。
過了中午,木水清偶然經過餘田的房門前,聽見屋裡有人說話,言語間夾帶著懨懨的怒氣,她好奇心起,停下腳步側耳聽去,只聽屋裡人道:“唐少爺,都是我們無能,沒能辦好你交代的事,你請見諒。”正是餘田的聲音。
木水清心裡思量:“是唐璽,他能交代餘田辦什麼事?難道……關於雲師弟他們?”只聽屋裡接著道:“與你們無關,我知道你們都盡力了,那小子確實不好對付。”是唐璽的聲音。
又聽:“那小子確實可惡,沒想到武功竟這樣好,我們三十幾號人都拿他沒辦法。”語氣頗顯憤恨,乃是吳越的聲音。
唐璽道:“看樣子他武功又精進了不少,當日在太尉府他便能與我的四大護衛一戰,看如今的情形我的四大護衛只怕也不是對手了。不過你們放心,有我太尉府的根基在,我爹在朝中又說一不二,還怕沒有高手效力麼?對付一個個區區山野小子,本少爺要是真動心思,還不是手到擒來?”
他心裡本想的是:那小子只怕連一半的實力都沒有拿出來,要不是他有所顧忌,任由他放開手腳大開殺戒,就憑你們這些菜鳥恐怕早已經灰飛煙滅去見閻王了。
但他為保這些同門能繼續為他所用,只能胡亂吹噓一番,好安撫平穩他們的心緒,使其繼續為自己效命。豺狗雖廢,但若數量足夠多,也可成為一股可用之力。人盡其才,物盡其用,雖難堪大用,但幹一些雞鳴狗盜之事亦無不可。
餘田道:“原本想借著山上失火一事難為那小子,好趁機好好懲治他一番,只可惜還是失算了,這山頭我算是白燒了。”
吳越道:“也不算是白燒,那小子不是跑了麼?等師傅回來我們正好有說詞,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他頭上,他人不在此,正好沒法狡辯,師傅那裡還不任由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
木水清在門外聽的一清二楚,身體微微發熱,心道:“原來竟是他們聯合起來嫁禍雲師弟和傅師妹的,真是可惡,當真是卑鄙。”
只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