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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抓捕一個孩子,只怕於法不合吧?”

張讓一本正經的道:“江掌櫃此言差矣,朝廷律法固然是重中之重,但是各地方也有當地的法律條文,你該知道的,我梁川縣為什麼能夠富庶如此?不正是因為事無鉅細,不分大小,本官一視同仁的結果麼?小兒之罪也是罪呀,今日犯小罪,來日便可能是大罪,所以一定要把這種不正之風扼殺在搖籃裡,方能長久的維護我梁川的太平安寧。江掌櫃,你這該明白本官的良苦用心了吧。”

張讓雖系詭辯,但卻說的有理有節,理路通透。江敬誠明知他是蓄意偏袒,卻也無可辯駁,為了在這方土地上繼續生活下去,他不能揭露張讓,只得忍耐下來,嘆道:“張大人明鑑,句句在理,只是能不能出個折中之法,不要拘押這孩子。”

“這……恐怕……”張讓表現的十分為難。

葉凌軒突地挺身而出,朗聲道:“縣官老爺,不關夢昭的事,是我拉他去給我報仇的,你要抓就抓我好了,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目光如電,英氣凜然,一臉的英雄相。

這一下所有人都怔了怔,齊刷刷的望著葉凌軒,實未想到他一個十來歲的區區頑童竟然義薄雲天,敢有如此擔當,當真豪氣。

此時天色將晚,暮靄沉降,月出星現,江敬誠看葉凌軒豪情萬丈,突然鼻子酸酸的,眼眶溼潤,只想落淚。

此刻的葉凌軒簡直和他父親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這氣概幾乎一不一樣,不由得使他想起了二弟來,想起二弟聯想到三弟,三兄弟初識時、把酒言歡的場景又浮現在眼前。

只看葉凌軒走到張財主等人跟前,眼中冷光爍爍的望著那四個小子,如同虎豹豺狼。張財主等人忙把自家兒子攬到身上,不禁戰戰兢兢,顫聲道:“你……你要幹麼?”

葉凌軒陰鷙一笑,俯身從一旁的地上撿起一塊磚,拉住張財主兒子的手塞進他手裡,伸著頭道:“來,打我,照這兒打,你不是要報仇麼?我替我大哥應了,來吧。”

張財主的兒子卻是一臉的害怕,嚇的愣怔了,瑟瑟發抖的一動不敢動。

張財主中年得子,對這兒子甚是嬌生溺愛,但見兒子忽然變得如此窩囊笨拙,極是氣憤,推著兒子道:“打,他叫你打的,你怕什麼?整他。”

江敬誠急叫道:“凌軒,你過來,真是胡鬧,伯父賠他們錢就是了,你不用那樣。”

葉凌軒道:“江伯父,你不要管,我已經看的很透了,叫他們來好了,我自己的命,自己承受著。”

蒼涼的哭音叫江敬誠只有種被萬蟲噬咬的疼,而這哭音之中似又飽含了一種難以抗拒的魔力,似懇求,似逼迫,又似勒令,只讓江敬誠不能拒絕。

雲夢昭忽地跑上來,拉住葉凌軒道:“你幹麼?我不用你為我承擔,是我要幫你的,咱們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要打,叫他們打我來好了,你讓開。”轉向張財主的兒子道:“來,你來打我,是我打你們的,不要為難凌軒。”

葉凌軒推著他道:“你讓開,不關你的事,是我叫你去的。”

雲夢昭擠著他道:“就關,你讓開。”

倆孩子你推我搡,互不相讓,眾人看著如觀樂趣,又有一種心靈抨擊的震撼,直難想象兩個半大娃娃竟能這般的豪氣干雲,情深義重。張財主的兒子更慌張了,顫顫巍巍,手發抖,磚頭掉在了地上,一扭身躲在了張財主身後。

張財主怒切罵道:“廢物玩意兒。”恨鐵不成鋼,彎下腰撿起磚頭,一磚狠狠的砸在了葉凌軒的頭上。

葉凌軒疼痛的悶叫一聲,條件反射的急捂住頭,整個院落瞬間空空寂寂,連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所有人都望著葉凌軒。

若是小兒打架可說情有可原,但張財主一個堂堂大人竟拿磚夯一個孩子的腦袋,委實太失風範,即便作惡也該有一定的底線,只看鮮血順著葉凌軒的頭頂緩緩流出,漸漸淌滿臉面。

江敬誠慌忙搶步而出,扶住葉凌軒,眼中兇光閃閃的瞪著張財主道:“張裴傑,你他媽的該死。”殺機畢露,便要送張財主歸西,但看梅姑拉著心瑤也急跑了過來,心繫大大小小一大家子,強行將殺心隱了去,向張讓道:“張大人,現在你還有什麼要說麼?”

張讓一臉無可奈何的惋惜,向張財主嗔道:“大哥,你怎麼這麼衝動,我是在幫你爭取最大的利益,你搞什麼?”

張財主心裡怦怦亂跳,他不加思索的給了葉凌軒一磚頭,全是性發,只看葉凌軒鮮血流淌,紅染滿面,心裡一陣打怵,急道:“什麼利益不利益的,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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