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湖星河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上,我還巴不得呢。”
那公子見梅姑仍不買賬,不再姑息客氣,厲聲道:“都還愣著幹麼,還不給我拿下?”
六名隨從立即動手。
梅姑身子一滑,奪過門,忙向外跑,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抬頭一看,是江敬誠外出回來了,急道:“快幫我,有壞人。”
江敬誠緊忙問道:“怎麼回事?”
那六名隨從隨即趕出來,仍要向梅姑動手,被江敬誠攔住,怒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幹麼?”
那公子跟著而出,張財主等人戰戰兢兢的跟在他身後,他乍見江敬誠霍然一怔,使勁揉了揉眼睛,再看。
江敬誠見到他也是瞬間愣住了,兩人面面相視,木訥了一陣,幾乎同時叫出了聲:“你是……江……江敬誠?”
“蔡狗子?”
兩人俱都十分意外,只是那公子語氣瑟瑟發顫,明顯大為吃驚,臉上更是滿滿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位蔡公子正是“左都御丞”蔡季軍的獨子“蔡學義”,雖然面相醜陋,紈絝不堪,但沐浴皇恩,仰仗著老爹在朝中的權勢,春風得意,吃得很開。
江丹臣當年尚得勢之時,在京城,同為官家子弟,江敬誠便與蔡學義極不對付,因蔡學義好仗勢欺人,惹是生非,而江敬誠又一身正氣,好打抱不平,實是蔡學義的剋星,出於汙辱,給蔡學義起了個“蔡狗子”的外號,時隔十年,兩人都沒想到會在這裡相見。
梅姑詫異問道:“江大哥,怎麼?你認識他?”
張財主夥同張讓等人,見梅姑打了蔡學義,把這祖宗得罪死了,早嚇的心驚膽寒,此刻見氣氛更加不和諧,只怕的心慌亂跳,小癟三似的勾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蔡學義神情一鬆,仰天打了個哈哈,笑道:“原來是老朋友啊,什麼情況?咱們堂堂的先鋒大將軍怎麼淪落到了開酒樓的地步,還是個小酒樓,這不是太屈才了麼?啊?哈哈,哈哈。”猖狂得意,語間盡顯譏諷。
頓了頓,又故作不解的訝異道:“不對呀,我沒記錯呀,那個……你不是已經投降北狄了麼?怎麼會在這裡?奸細,一定是奸細。咦,也不對呀,北狄都被滅國了,要什麼奸細呀?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逃回來的,不過怎麼就你一個人?你那兩個兄弟呢?聽說那……什麼雲振南的,當了北狄駙馬,可光棍的很,怎麼?你就沒弄個駙馬噹噹?”
蔡學義一番連珠炮的冷嘲熱諷只讓江敬誠怒火中燒。
當年金雁關臨陣換帥,大好局面被破壞,西門方灼被罷官去職,鬱郁病故,江丹臣夫婦負屈入獄,含恨而終,蔡季軍便是那罪魁禍首之一,可以說“長蛇谷兵敗”也是他們那班奸臣間接導致的。想起這種種,江敬誠痛心疾首,怒火燒的他通體燥熱,只要暴走。
梅姑如同遭受了電擊似的,呆呆木木,怦然心跳,眼睛一眨不眨的直愣愣望著江敬誠的臉。
回思雲振南講過的往事,她心裡五味雜陳,只看江敬誠冷目如電,臉頰顫顫抽抖,“咔咔”裂響的握拳聲直如心碎的聲音一般。
蔡學義見了江敬誠的情態,冷笑道:“幹麼?你這架勢……是想打我嗎?我勸你可得掂量掂量,別忘了咱們的身份,你還以為你是當年御史府的江少爺麼?”
“爹爹,你們幹麼呢?”
“江伯父,姑姑。”
心瑤和夢昭連聲叫道,後面跟著葉凌軒,三個孩子走進門來,向這邊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