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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父親嚴懲,不敢據實向母親相告,也是怕母親知道唐慶揭她的短處,害母親傷心,只含含糊糊的說是在書場與夢昭等人認識的。
知兒莫若母,李婉蘇但聽雷展鵬含糊其辭,便知他有事相瞞,想他既不願意說實話必有他的理由,有外人在,也不好點破他,讓他在朋友面前失了自尊。
雲夢昭儘管頗尊敬李婉蘇,但畢竟剛剛相識,不便言說太多,只說了他父母早亡,與梅姑一起生活的事。
傅雪瑩,葉凌軒,江心瑤,翟斌也都大略講了講自己,見雷展鵬不盡言實,他們也得過且過的配合雷展鵬。
時間緩過,天完全黑了下來,皎潔的明月越升越高,燦如銀盤,漫灑的清輝照耀著整片大地,濃墨般的天空繁星點點伴月而聚,就好像一顆顆璀璨晶亮的寶石鑲嵌在一面深黑色的幕布上。
兩位身穿鎧甲的漢子走進廳來,一個頦下長鬚,耳側留鬢,虎目炯炯;一個豹頭獅眼,滿臉絡腮,威風凜凜。那長鬚者年長一些,四十七八的年紀,那豹頭獅眼的也有四十二三。二人見屋裡多了這許多生面孔,都是微微一怔,那豹頭獅眼的叫道:“霍,來這麼多客人,怎麼都是些娃娃。”
雷展鵬稍有些發顫的忙站起身,有些勉強的笑道:“爹,二叔,你們回來了。爹,我幫你脫鎧甲。”快走到那長鬚者跟前,幫他解釦松帶。
雲夢昭等人也忙站起身。
這長鬚者正是雷烈,那豹頭獅眼之人乃是雷烈的胞弟雷剛,雷展鵬的親叔叔。
雷展鵬從小就畏懼雷烈,如非必要,常是能避則避,能躲則躲,反與他二叔更親近一些,他今日反常的舉動叫雷烈很是詫異,說道:“你今天怎麼這麼勤快,是不是在外面惹禍了。”
雷展鵬“啊”了一聲,臉上稍現驚懼的難色,吞吞吐吐的道:“哪……哪有,我怎麼會呢?”
雷烈凝視著他,沉聲道:“當真?”
雷展鵬心裡一顫,微微低下頭,沉吟不語,將鎧甲遞給了下人。
李婉蘇慍道:“我說你怎麼回事?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大過節的板著個臉,不怪他不愛與你親近,這麼多人在,你就一點臉面都不給他,他都多大了?”
雷剛介面道:“嫂子說的是,你以為還在你的軍營呢?把兒子當士兵訓呢,弄的你這當爹的連我這當叔叔的都不如了。”向雷展鵬道:“沒事,大侄子,咱只要不輸理,就是真惹了禍也不怕,有二叔給你擔著,我看誰敢動你。”
雷展鵬如釋重負似的,頓鬆一口氣,笑呵呵的道:“多謝二叔。”
雷剛咂了一下嘴,說道:“別光口頭謝呀,也幫我把鎧甲脫了呀,你這小子,看來眼裡還是隻有你爹,我這個二叔呀,唉……”說著嘆了一聲,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
雷展鵬顛顛的笑道:“哪能呢,你可是我親叔叔,我還得仰仗你照顧呢。”笑嘻嘻的也幫雷剛把鎧甲脫了下來,交予了丫鬟。
雷剛見雲夢昭等人尷尬的站著,說道:“別怠慢了客人呀,我看這幾個娃娃都不錯,只是面生的很,都是誰家孩子呀?”
李婉蘇感覺有失禮數,微感歉疚,忙將雲夢昭,葉凌軒一幫人引薦了一遍。又把雷烈、雷剛向他們介紹,他們依次向二人行禮。雷烈也不再嚴肅,見這幾個孩子都很有禮貌,尤其雲夢昭和傅雪瑩更是儀容不俗,心裡有所好感,臉上淡露出笑容,叫他們不必拘謹,像在家一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