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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兵衛圍著梁王父子絞殺。
但那四名女子看似年輕嬌弱,卻也不是易與之輩,她們分四面將梁王父子包在垓心,鐵桶一般,凡衝上前的兵衛,未及三尺便被她們怪異的劍法殺死在劍下,離的稍遠的兵衛也被她們以古怪手法所發的暗器打死倒地。
一時之間南宮楚才帶領數十之眾竟奈何不得四位嬌嬌女郎。
掌挫風攪殘葉,槍過深淵狼嚎,高手對決方見武之神奧。
雲振南同那白衣男子縱高竄低,倏忽來回,槍刺掌劈過了四十餘招。雲振南略處下風,卻不至於立時落敗,但不能手刃梁王使他漸感著急。
他捻了一個槍決,槍隨臂起,紅纓飄絳,猱身對那白衣男子連出了七記快槍,逼的那白衣男子不得不後退了幾步。
他趁這瞬息之機縱身躍起半空,銀槍直垂而下,要從上方尋空結果了梁王的性命。
眼看就要得手,忽聽風響,那白衣男子飛旋摺扇打來,他人緊隨扇後。
雲振南但聽這摺扇鼓風的勢頭,知道蘊含了極強的勁道,若被擊中,非受重傷不可,不得不收槍自救,槍頭挑撥,擋開摺扇,身子向後縱掠,落在了地上,梁王父子一時無恙。
到得此刻,南宮楚才帶來的三百兵衛,之前同梁王府的死士拼殺已折去大半,此際惡鬥這四名武藝高強的白衣女郎,死的死,傷的傷,又折了大半,只剩下四十人不到。
若還不能將梁王父子絞殺在當場,被他們逃出生天,倒打一耙,借勢造勢,雲振南只恐難以向北狄的朝元交代。
更甚至可能違了南宮治隆的臨終遺願,動搖北狄國本,退無可退的唯一之計便是立即殺死梁王父子,來個死無對證。
本來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卻誰曾想憑空殺出這五位高手大能阻難,一時間計劃委實難展。
雲振南越鬥膠著,他越感急躁,憑手段這白衣男子似遠勝他一籌,短時刻他雖不至落敗,但稍的時長他必不是對手。
武林多奇士,他少接觸武林,更加難斷其深淺,這白衣男子實是他生平所遇的第一人,其武藝之高恐還在其恩師之上,再遲必將生變,喝道:“休管其他,先殺叛賊。”
身軀一卷,閃入圍殺梁王的兵衛之中,運集真氣,長槍前挺,一招“青蟒出林”,銀光閃爍,長槍直摜而出,帶動著滾滾真氣波浪襲向梁王,這一招殺氣十足,勢要取梁王的性命。
那四名白衣女子受真氣衝撞,皆是悶哼一聲,身子搖晃,向後退了數尺。
梁王裸身在外,雲振南的長槍直逼他的咽喉。他瞳孔緊縮,毛髮炸起,驚呼道:“啊,我命休矣。”
雲振南緊咬門牙,銀槍直戳,忽見一道白光閃現,擋在了槍前,他長槍再難遞進半分,實難想象那白衣男子的身法竟快捷到如此地步,宛如鬼魅一般。摺扇抵住他的槍尖,真氣復加,洶湧如潮。
雲振南也忙提運真氣相抗,罡風鼓盪,飛沙走石,撕扯的空間波浪連連圈圈,一時之間二人膠著抗禮,難分軒輊。
雲振南源源不斷的加註灌出真氣,卻是難以扭轉半分優勢,暗歎這白衣男子的功力當真是深不可測。
但見那白衣男子眉心忽地一凝,眼中閃現一道綠光,便感覺掌心灼熱,一股浩瀚大力順著槍桿向他當胸襲來,猶如江底暗流,倏然勃發。
他身軀一震,銀槍脫手而飛,被彈射向後只滑出兩丈多遠,勉力站定,暗勁衝擊,又踉踉蹌蹌的向後退了四五步方才穩下腳步,只覺得喉頭髮甜,強忍著將一口欲噴而出的鮮血又咽了回去。
到得此刻他才真正明白,天下高手何其之多,他這個受萬眾敬仰的大將軍在這白衣男子面前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所差並非一星半點兒,恨也,惱也。
南宮楚才忙奔到他跟前,扶住他道:“振南,你沒事吧?”目光兇狠的瞪著那白衣男子。
雲振南輕輕搖了搖頭,站直身軀,平穩內息,長長舒了一口氣。
梁王但看這白衣男子力挫雲振南,果然是大救星,喜的心花怒放,仰天一陣大笑,繼而面露狠厲之色,嚴詞道:“給本王殺了他。”
那白衣男子微微側頭,看向梁王,眼中寒光凜冽。
梁王不禁心底一顫,倒吸一口涼氣,微微抖了個激靈。
雲振南心一橫,但想:“此人武功實在太強,已是別無它法了,不如試試那招。”想著突聽一人歇斯底里的大叫:“夫人,鼐兒。”
他扭頭瞧去,但見一少婦和一小兒死在了兩名兵衛的刀下。
蕭寒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