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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豈是你想殺就能殺的,你要殺他,我可不同意。”
雲夢昭赫然精神抖擻,擋在鄭起全和候千志之間,右手上運集真氣,金光閃耀,頂住了那霸道無倫的刀氣。
這一節是鄭起全萬萬沒想到的,吃驚的瞠目結舌,道:“你……你……你怎麼……沒事了,你不是中了軟骨散麼?”
雲夢昭又氣憤又不屑,冷聲道:“軟骨散麼。”掌心真氣吞吐,“砰”一聲,那刀氣被他震碎分裂、消化於無形,繼續說道:“我本來就安然無恙,只是假裝的而已,就是想看看你這偽君子的真面目,果然呀,好一齣精彩的大戲。”
“這怎麼可能?那藥烈性無比,任憑你武功再高,怎麼可能沒事?”鄭起全一臉的難以置信。
雲夢昭攤了攤手,輕笑道:“事實如此,你不相信也沒辦法,可能是老天爺都看不慣你的下作行為,所以你藥不倒我,所以呢……惡人就要把他收了,免得再為禍他人,受死吧。”眼神忽變陰鷙,出掌拍向鄭起全。
他心知鄭起全詭計多端,邪道頻出,不敢再大意給他任何喘息的機會,生怕他又生出什麼可怕的後手來,是要趁他剛被候千志挫傷先下手為強將他儘快剪除。
鄭起全又豈會坐以待斃?大喝一聲:“看招。”揮手甩出。
雲夢昭已防備他故技重施發射暗器,急忙收掌防禦,哪知鄭起全射出的空無一物,何來什麼暗器?夢昭氣的心火燎胸,跺腳直跳,暗罵道:“該死的,又被他擺了一道,當真是可惡之極。”反應過來,再出掌拍向鄭起全。
鄭起全果然重施故技,又喝道:“看招。”再次揮手甩出。
雲夢昭心底惱怒:“還來這一套,真當小爺是傻子不成。”氣憤之下不覺又催重了幾分力道,掌力更加沉猛了。
候千忠突然急揮著手大喊:“小心,別上當了。”
哪裡還來得及?一個紙包迎面砸向雲夢昭,夢昭的掌力轉向迎著那紙包而去,“波剌”一下,紙包破碎,包在裡面的石灰粉揚揚飛散,飄的滿屋雪白,夢昭的頭上、臉上具是茫茫一片,若非他眼睛閉的及時已被傷了眼睛。
揮手扇動,石灰粉越扇越漲,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鄭起全的惡當,惱的他破口大罵:“王八犢子,競使這些小人伎倆,有本事的和小爺堂堂正正打一場。喂,那誰,你明知道他要扔石灰,為什麼不早點喊。”憤懣難消,將怨氣撒在了候千志的身上。
候千志也甚是委屈,說道:“我哪裡知道,也是剛感覺不對勁兒,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只怪這傢伙真他奶奶太奸詐了。”
夢昭確實不得不佩服鄭起全的心機和機智,於危亂中奸計層出不窮,次等人若不是心有魔障走了邪路,將其頭腦若用於正道之上,難保不是一位曠世良才,只可惜……
石灰粉散盡,鄭起全和高庸已逃的不知所蹤,唐義真在書信中言明瞭雲夢昭的厲害,鄭起全知道力敵不過,早在設下這“鴻門宴”時已遣走了府上的大部分家眷,只留下廚子、伙伕和五六個僕役,以及十多名府兵當值。府兵中有幾個是知道鄭起全的計劃的,也知道“南天龍”的徒弟的驚世駭俗之處,在適才打鬥的時候已躲藏起來,現在已逃之夭夭,鄭起全的府邸現下已是一座空宅。
“小兄弟,這鐵籠甚是堅固,我破不開,看你也是武道中人,能不能想想辦法?”候千志道。
夢昭看了看那鐵籠,敲了敲,說道:“簡單,你等著。”
聽言觀行,候千志也算是一個俠義之輩,他甚有好感,抽出身上的金刀,“乒乒,乒乒”,火星擦冒,砍瓜切菜一樣,四刀便砍斷了鐵籠的兩根鋼條,候千志從裡面鑽了出來。
向夢昭道謝畢,說道:“今天看來是殺不了那王八羔子了,不過總有找到機會的時候,眼下最要緊的是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遲了恐怕就麻煩了。”
夢昭亦想:“那傢伙既是唐義真的義子,樑子算是結死了,就算我不找他他也絕不會善罷甘休,不過現在最主要的是先把雪瑩救醒,藥性在她體內留得久了只怕會對她身體有害。”說道:“且等一等,先叫我把我這妹子治好了再說。”
候千志急道:“等不及了,先走再說吧,要是遲了真的會有大麻煩的。”
夢昭知他所指,鄭起全既然逃遁而去,以他堂堂知府之尊,手眼通天,必定能邀到不少好手,他此去定會號召人馬進行圍堵,此地確是是非之地,事態緊急,只能先脫離險境再說,給他來個行蹤不定,即便他能招來千軍萬馬也是查無所蹤,又有何懼哉?背起雪瑩,與候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