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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掛念。”雖說是“五感”但實際上他丟失的就“兩感”,“聽”與“視”。其餘三個還未來得及減退,屍骨就先入了土。
看到如此有禮,虞嬈嫼心裡高興,抽了一口煙,道:“哎呦~瞧兒你說的多見外啊~不過你記憶還怪好的!”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林千韻露出微笑:“哈哈,您是接我到此的人,我又怎敢忘?”
“也是!不過呢,接你下來的人可不是我,是尊主。我頂多算是個領路的。”虞嬈嫼漫不經心道。
“…是他…”林千韻。
“不然呢?如果沒有他的示意,像你這種死後無人立碑祭奠,還被人割頭辱屍的亡魂,是根本沒資格下黃泉的!”虞嬈嫼“一時口快”全部和盤托出,話後“才”意識到不對立馬收了話閉了嘴。
良久,她又添一句:“那什麼…我歡春樓還有事兒就先走了哈。”
“……”林千韻想出言挽留,可虞嬈嫼早就沒了影。
回想她方才話語,林千韻一笑喃喃道:“獨一份兒的特權麼…”隨後他又否定地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這樣想有點自不量力,太不要臉了!
其實林千韻也不是不願相信,就是想不通冥尊為何要這麼做?倘若按他是“小哥哥”的說法倒是解釋的通,但就憑兒時那點交情他真的值得為自己做這些嗎?
他值得嗎?
自己配嗎?
……
虞嬈嫼這一走方才還熱熱鬧鬧的大堂,瞬間變得冷冷清清。
門被虞嬈嫼輕輕掩上。殿堂寬大陰風吹,冷光照,林千韻不由得打一冷顫,熟悉的“孤獨感”重返身心。
“……”眸珠轉動,轉移注意力。
殿堂中央擺放著一套紅木桌椅,桌面乾淨整潔,能看清上方紋理。後方牆壁掛著一幅字,“天將長夜,臨朽欲明。”筆鋒鏗鏘,筆劃犀利。左右兩側懸掛著牛頭和鹿首,左右對稱,恢弘奪目。
林千韻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沒心思觀摩殿堂了。
垂下頭眸子半睜眼中失了光,腦中不由浮現在裕潤堂中夜辰梟對自己說的那些話…鬼使神差地抬手拔出頭上束髮的木簪,抓在手中仔細端詳起來。
這木簪正是夜辰梟所贈。
木簪整體是一枝寒梅的造型,簪體為枝,簪頭為花。枝頭綻放破雪而出的寒梅,一共六朵,三朵半開兩朵未開,唯一一朵全開的梅花站在枝頭,似是在說“它是梅中王,無一朵梅可以奪去它的耀眼和風光。”
林千韻看著看著心中莫名一陣感觸,露出一個讓人難以捉摸的笑容。
“你給本尊滾!”客屋內傳來夜辰梟的怒吼聲。
打斷思緒,林千韻重新盤好頭髮來到客屋門外,叩了叩門輕聲道:“那個,我能進來嗎?”
“林風,林公子是吧?請進。”一位銀袍面色和氣的男子開啟房門。
突然被人稱呼大名,林千韻還有點不適應,愣了幾秒後才抬腿走了進去。
夜辰梟雙手撐著桌案背對著他們,側過頭看到林千韻後眼神狠戾地瞪著那名男子,憤激道:“你把他請進來幹嘛?!”
“他是當事人,你說我為何將他請進?”銀袍男子反問道。
夜辰梟轉過身殺氣騰騰地瞪著銀袍男子,男子也不怕從容不迫地迎上夜辰梟的目光。
林千韻瞧著這劍拔弩張的氣氛,立馬帶著笑上前勸架:“好了好了,兩位消消氣消消氣,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沒必要鬧得這麼僵,沒必要沒必要哈!”
銀袍男子一聳肩,桀然一笑道:“那好,既然當事人都發話了,冥尊您也沒必要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了吧?”
“呵,自然。”夜辰梟雙手環胸站得筆直。
林千韻見氣氛緩和,鬆了口氣,銀眸轉向銀袍男子,穩重道:“這位公子,您說我是‘當事人’,但請恕我直言,我自己都不明我是何事的‘當事人’?勞煩告知。”林千韻越看此人越覺得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
銀袍男子:“哈,瞧我這腦子光顧著和冥尊談笑,忘了和你說我此行的目的了。我是天庭的舒瀾君,是特意來接你入天庭封神的。”
林千韻:“!……”
猛然想起在哪兒見過他了,他就是接走夏悠憫和賀麟的那名神君!林千韻沉下心,正色道:“舒瀾君,此事可否容我想想?”
舒瀾君眯眼一笑:“自然可以,那我明日再來要結果。”
林千韻:“嗯,有勞了。”
聽他要走夜辰梟立即揚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