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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距離後,轉上一圈正面朝人!可想而知是有多生氣。
兩人像冰壺一樣,滑到林千韻和夜辰梟腳邊。曾鶴銀用手再度拉低斗笠,死死擋住自己的臉,有種掩耳盜鈴,自欺欺人的意思。
反觀姚霜雪沒有任何羞意,她一手抓著四個豆沙餅,一手抓著兩個豆沙餅。嘴周吃的全是碎渣,兩邊的腮幫子鼓鼓囊囊的,像只存食的倉鼠。
儘管如此姚霜雪還再埋頭吃著,曾鶴銀用手肘一懟,她才抬起頭,看到林千韻後眼睛一亮,妖花大開,直接從地上爬起來,將手裡沒咬過的豆沙餅遞過去,口齒不清道:“寧鴿格給泥狗傻病!”
(林哥哥給你豆沙餅!)
林千韻尷尬一笑接過豆沙餅,喃喃低語道:“我怎麼覺得她是在罵我呢?”
夜辰梟:“……”
溫嫿:“……”
曾鶴銀:“……”
姚霜雪:“?”
眼見著姚霜雪還要開口說話,曾鶴銀急忙站起身捂住了她的嘴,道:“小雪,咱們嚥下之後再說話。”
姚霜雪連連點頭。
林千韻目光移向正要離殿的溫嫿,將手中的豆沙餅塞給曾鶴銀,火急火燎地跑向溫嫿,囗中呼喊:“溫姑娘請等一下!”
溫嫿聽到聲音已邁出門框的雙腳頓住,站在冥殿門口轉身回頭,一雙粉眸緊盯著林千韻,問道:“林公子叫我所為何事?”嘴上雖問但她眼中絲亳沒有半點疑惑,眸光從容淡定,好似猜到林千韻將會問些什麼。
注意到對方的目光,林千韻也有一種自己被看穿的感覺,緩聲開囗:“溫姑娘我…”
沒等林千韻將話說完,溫嫿便再次開口,語氣嚴肅鄭重道:“林公子,請莫怪我失禮打斷你的話。我必須糾正你一點,我早已成婚擇婿,並非姑娘家,還望林公子注意稱謂。”
聞言林千韻連忙道歉:“抱歉啊溫女醫,是在下唐突了。”見溫嫿搖搖頭沒將此事放在心上,便言歸正傳,低聲詢問:“不知溫女醫可有什麼法子,能助我記起一些往事禁憶?”
溫嫿閉上眼嘆了口氣,低喃道:“果真是此事…”擠著眉睜開眼眨巴兩下,難為情道:“…林公子你莫要為難我了,此事夜尊主親口叮囑過,不讓…”溫嫿實在是說不下去了,她不懂夜辰梟為什麼不讓林千韻記起“自己”,她一個旁人都能看出他倆心裡都有彼此!
明明都有小心思,幹嘛還要這麼“折磨”對方?!
可說到底這些都是他倆之間的私事,她作為一個旁觀者,一個外人,根本沒有資格和義務,去對此談論一二。
溫嫿:“……”
夜辰梟:“溫嫿這裡沒你的事了!”
溫嫿本想以自己個人的角度,去與林千韻表述自己的想法。可剛開囗字都未吐出,就聽到了夜辰梟的呵斥聲,緊接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站在兩人間,溫嫿識趣離開獨剩他二人。
氣氛微妙,逐漸降至冰點。
良久,夜辰梟握住林千韻的手就往殿內領,預料之內,林千韻抽回手,語氣質問:“尊主為何要下這種命令?”
夜辰梟:“……”他不答話,看到對方的眼神既冰冷又陌生,眉頭微皺,心中傷感,撇過頭不再有過多眼神交涉,繼續沉默,不做聲。
又過了許久,眼見對方不打算作答,林千韻眸光暗下,無聲嘆息:“罷了,忘了便忘了,順其自然。”他語氣平淡到聽不出任何波瀾。
夜辰梟一聽連忙抬頭看向林千韻,眉間再度皺緊,雙手攥拳後又一下子鬆開,張開的嘴又因不知該說些什麼而閉上。
明明心中盡是苦楚與酸澀,可一到嘴邊便什麼都說不出口了。
見他這樣林千韻一手搭在他肩上,坦然一笑,道:“好了!都過去了!只要尊主你日後不會再替我做主就行了!”
見他給了自己臺階下,夜辰梟眉間舒展,勉強露出一抹微笑,輕聲道:“好。”
“尊主,前堂來報,稱有一魂魄不願轉世,一直吵著要見您。”曾鶴銀從殿中走出向夜辰梟報告。姚霜雪跟在身後,嚥下最後一塊豆沙餅。
夜辰梟調整好狀態,似是找到了能“緩解”兩人氣氛的辦法,一邊抬手化出前往前堂的漩渦,一邊對林千韻說道:“阿韻,來活兒嘍!”
林千韻尷尬一笑,道:“這種‘活兒’還是越少越好吧。”
夜辰梟:“嗯,確實。”
曾鶴銀:“……”扭頭看向姚霜雪。
姚霜雪:“……”妖花的瓣邊微卷,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