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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全是曇花一現,彩雲易散。當年雲祈上下誰人不知,距離出征日的一月後,謝家便因貪汙軍餉押入死牢。
緊接空中畫面一變,不似剛才那般幸福美好,反倒急轉直下,獨剩痛苦,唯留遺憾。
畫面中赫然出現的便是死牢!陰暗潮溼的地面、發黴的牆壁和餿掉的飯菜,老鼠蟑螂滿地跑。
此等場景是隔著畫面都能令林千韻感到窒息的程度!而畫面中的人卻是真真切切地體會經歷過。林千韻轉過頭不忍看著畫面,但為了證明心中猜想的虛實,又不得不去看這一切。
畫面裡:
身子骨兒不好的謝母根本受不了這個鬼地方,咳疾復發,身子一天比一弱。多虧有女兒的攙扶,謝母才勉強直起身,為謝家平冤。
謝母:“咳咳…咳…獄卒大人,民婦要見陛下。我家老爺不可能貪汙…”
獄卒翻了個白眼,陰陽怪氣道:“去去去,還你家老爺不可能!現在遵守自己底線的官兒還有麼?哪個不是見錢眼開!忘原則?”
還沒等謝母反駁,牢門口就傳來謝瓊冉的怒喊聲:“你們放開我!我父親一心為國為民,不可能做出如此有傷國運興衰的事!”緊接謝瓊冉就被兩名獄卒壓著肩膀帶了進來。
一見謝瓊冉,謝母表情驚訝忙聲道:“墨兒!你怎麼也被抓進來了?”
抄家那天謝瓊冉殺出重圍,逃了出去,如今卻又在這裡見了面。
謝瓊冉的弟弟原本還在地上的乾草上坐著,一見謝瓊冉臉色瞬間刷了下來,抓起一把草重重一摔,撅著嘴喪氣道:“哎呀!這下完了!”
姐姐呵斥道:“你閉嘴!”
聞言,弟弟並沒有收斂脾氣,繼續道:“本來就是!哥那麼好的身手都被抓了!像我們這樣的就更跑不了了!”
剛把嘴閉上,他便又道:“你說爹貪汙就貪汙吧!幹嘛要把東西放在家裡!”
話音剛落,只聽“啪”的一聲,弟弟頭扭到一邊,稚嫩的臉上赫然出現一個巴掌印。雙眸圓瞪愣在原地。
緊接一旁的謝母,皺著眉頭,竄著粗氣手指弟弟,氣道:“你…你這逆子!咳,咳咳咳…”
謝母腳下不穩,姐姐一驚立馬上前攙扶,關心地詢問母親是否有事。這時弟弟回過頭,捂著紅腫的臉,雙眼通紅,委屈道:“娘!你打我幹嘛!我又沒…”
“閉嘴!”姐姐一嗓子下去把弟弟嚇得一哆嗦。害怕自己再捱打,連忙閉上嘴,不服地扭過頭小聲嘟囔起來。
姐姐見他不知悔想繼續罵,可剛開口就被懷裡的謝母攔住。緩慢地搖頭,讓她少說幾句。
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剛才打的那一巴掌,謝母也是心疼的。
獄卒見狀,嘲諷道:“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另一名獄卒又道:“行了,快別廢話了。趕緊把他的心丹給剖了。”
一聽要剖心丹,在場的謝家人無一例外全都是一臉驚恐。謝瓊冉更是拼了命地扭動身軀掙扎起來,因掙扎太猛手腕上的面板盡數被鎖鏈磨破,流出鮮血。
痛感襲來謝瓊冉不僅沒有停止掙扎,反而更加用力。只因一點,若心丹沒了,那他的武功內力便就都沒了!若有幸存活那他也是一個廢人!比廢人還廢!
這時,一鞭子抽打在謝瓊冉背上。鞭力極重,衣服瞬間抽開,衣下的面板抽出一條血痕,血液不斷地從中流出。
謝瓊冉嗚咽一聲,咬緊嘴唇,額上滲出汗水。疼的一時間無法還手,就在這個間隙裡他便被人綁在了刑臺上。
脖子、手腕、腰腹、腳踝均被鎖法鏈鎖住,動彈不得,一名獄卒先從旁拿出一塊髒抹布塞入謝瓊冉嘴中,後又拿一條布條綁在其嘴上,讓他無法說話。
緊接“呲啦”一聲利刃出鞘,刀刃泛起的寒光對映在獄卒臉上,顯得格外可怖。
見手拿利刃的獄卒正慢慢向自己靠近。頓時寒意襲捲,謝瓊冉瞪大眼睛,眼珠充血,拼命搖頭,頭髮散開,髮絲與汗液融合附著在臉上。
嘴裡發出“嗚嗚”聲。謝瓊冉雙手握拳,腰背拱起,顧不得疼痛再次掙扎起來,顯得格外狼狽不堪。
可這些全都無濟於事,因門外又衝出四名獄卒死死壓著他的手腳,不讓他亂動。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謝瓊冉一聲哀嚎,刺痛謝家所有人的內心。
“噗呲”利刃從腹部拔出,白刃變紅刃。溫熱的鮮血濺了獄卒一臉。獄卒嫌棄地一擦,然後又拿刀割開謝瓊冉腹上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