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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著掌心燈轉了一圈沒發現謝瓊冉的身影和其他異常之處。拉起林千韻的手把人帶到一邊,後背靠著巖壁,預防謝瓊冉的偷襲。
安頓好後,夜辰梟才娓娓道來:“夏悠憫和賀麟死後二人雙雙點將飛昇,一人成了仙庭的凌悠將軍,一人則在飛昇後,留於世間號麟恭君。”
林千韻道:“那留於世間的賀麟是不是就是瓊冉的…”
“不是。”
話語未完就被冥尊無情打斷,繼續道:“反倒是那入仙庭的夏悠憫才是謝瓊冉的如意郎。”夜辰梟平靜地闡述出一個事實,直到後半句他才咬著重音,像是在給誰刻意強調一樣。
聞言,林千韻更懵了,心情忽上忽下,方才傷心,現在震驚。只因在他印象中夏悠憫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但聽完夜辰梟的最後一言,怎麼越來越跟“薄情郎”掛上鉤了?
而一身傲骨的謝瓊冉竟和“痴情人”對上號了?
難道真的應了那句“知人知面不知心”嗎?那也藏得太好了,十多年都未露出半分破綻!
林千韻心裡疑問堆成山,打了無數個死結,始終想不通。
他一個情場小白對情愛的印象一直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三生三世不換人”,突然之間告訴他這些情情愛愛,彎彎繞繞的。一時竟想不明白,腦子懵得直轉圈。
求助的目光看向夜辰梟。
夜辰梟:“???”他一愣,好似在說:這種事情你看我做甚?
故作鎮定地咳了幾聲,想馬上轉移話題。目光停留在林千韻的頭髮上,見他披頭散髮的,不知從何處掏出一支木簪,走到他身後為他挽發。
青絲挽起雪頸裸露,砍頭的紅痕也暴露出來。夜辰梟蹙眉,眼神冰冷。盯著剛盤好的髮髻,越看越不順眼。索幸直接拔出木簪,青絲再次垂落。
重新挽起,不過這次挽發人故意留下後發蓋住後頸的紅痕。
而這期間林千韻就乖乖的站著一動不動,任由夜辰梟撥弄自己的髮絲。
可明明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舉動,林千韻竟想到了“夫為妻束髮盤髻”的場景。
突然一絲冰涼劃過後頸,原是夜辰梟挽發時,指尖不小心碰觸。
林千韻全身一激靈,緊接腦中也莫名浮現男女歡愉的畫面。
臉上潮紅泛起,腦中一片烏雲飄過。
林千韻頓時驚慌失措,眉頭皺成“川”字,眼皮速合,抿緊唇。知道自己想歪了,連忙抬手拍拍自己微微泛紅的臉龐,讓自己儘快清醒起來,不要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心道:“瘋了!瘋了!真的瘋了!”
隨後迅速恢復正常,挺直腰板,抬頭挺胸,雙手交疊放置在腹前,闆闆正正的站著,但臉上紅暈依舊。
夜辰梟沒察覺到異樣,自顧自地轉過身,看到林千韻帶著自己親手製作的木簪,露出笑容道:“嗯,很合適。”
的確合適。木簪樸素與林千韻的白衣正好相互呼應。本身林千韻就長了一雙杏眼,含笑唇,柳眉精細。眸中帶柔卻不失威嚴。肌膚白裡透紅,似一尊陶瓷娃娃。
白袍下的身段更是一絕,寬肩窄腰,看似瘦弱,風一吹便倒,可實際上肌肉勻稱,線條格外流暢。
這堪稱完美的外貌再加上天生清新靜逸的氣質,便顯得更加俊美,令人悅目不已。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他頸間的紅痕。
夜辰梟一時竟不知眼眸該看向何處了,若不是林千韻開口提問,他怕是要一直盯著對方了。
林千韻:“那他二人的情約是什麼?還有,我當年被囚於宮中時,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當年戰敗的具體情況?…這些,我都要知道!”在他心中夏悠憫和賀麟的武藝僅次於他,不可能敗得這麼慘。
所以他一直覺得定是有人從中作梗!而這個“人”絕對不止孫雲文一個!
沉吟片刻,夜辰梟只答了兩字“婚約”。
夜辰梟原本不想多說,可林千韻執意要知道詳情。受不了對方的軟磨硬泡,他也只好軟下心,大手一揮空中浮出一個小畫面。
“有勞了。”林千韻輕答一聲。身往前傾,一雙銀眸緊盯著空中畫面。畫面中正是雲祈與暗凰交戰出征時的那年。
烈日炎炎,驕陽似火。
紅石高牆下,一人灰銀鎧甲,一人紅衣長袍。他們身後站著三十萬大軍,氣勢磅礴,聲勢浩大,鑼鼓喧天。這氣場強大到貓狗路過都要抖三抖的程度。
將士中高舉著四支旗。深紅的旗面上有用金絲所繡的“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