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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威雖明知這根頭髮就是自己的,就是他們兩個小子從他頭上拔的,但那種話都說出來了,未老先衰啊,他想也不想便道:“那怎麼可能是我的啊,你們休得胡言,再亂說,小心我以造謠罪把你們抓起來。”
說到這個,啊威就動了真火了,在表妹面前,他不容許有人這麼揭他老底。
秋生文才小小嚇了一跳,啊威這官威可不小啊,兩人訕訕一笑,走出了大廳。
“啊威這老小子不好惹啊,我不想玩了。”
文才退縮了,膽怯了,作為鎮上的保安隊長,啊威算得上是任家鎮有頭有臉的人物之一了。
秋生白了他一眼,這就怕了,膽小鬼啊。
“這有什麼好怕的啊,他又不知道是我們捉弄他。”
“更何況,他讓我們在婷婷面前丟盡了臉,你不想讓他也在婷婷面前顏面全無嗎?”
這話一下子就說到文才心坑裡了,對啊,此仇不可不報:“好,那我們就玩死他。”
郝欄一直在關注著大廳裡的情況,看到秋生文才走出去,他就知道,好戲開始了。
九叔和任老爺還在談著遷葬的事,自是無心理會外面發生了什麼。
“表哥,你在幹什麼?”任婷婷突然被啊威抓住了手,有些驚慌的說道。
啪的一聲,啊威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般,摔倒在地。
啊威有些發懵,這特麼是怎麼回事啊,自己怎麼做出瞭如此粗魯的事啊。
“哇,好痛啊。”
文才捂著臉罵道:“你這混蛋,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好疼啊,我不玩了,不玩了。”
“我粗魯我該打。”啊威在裡面開始扇起了自己的耳光,一掌又一掌的,打的彷彿不是他自己的臉。
秋生見此,忍不住故作誇張的道:“我的天啊,世上居然真有人喜歡扇自己的臉的。”
文才卻是叫苦連天,啊威扇自己臉,他也得扇自己臉,疼啊,臉疼啊。
“不玩了,不玩了,真不玩了。”
秋生一把抓住了文才的手,讓啊威扇不了,對文才道:“不玩,怎能不玩呢,現在是我們玩他,又不是他玩我們。”
文才又被說服了:“那接下來怎麼玩啊?”
“事先宣告啊,打臉我可不玩了。”
“脫。”秋生道,就這麼一個字。
文才一愣:“脫?”
“他在裡面脫,你在外面脫,怕什麼啊。”
秋生接著道:“我要他在婷婷面前,再沒半點顏面。”
文才咬咬牙,為了婷婷,拼了,文才走了兩步,脫起了上衣。
啊威這時也不由自主的,在任婷婷面前脫起了上衣,十分滑稽的樣子。
任婷婷見此,嚇了一跳,叫了一聲,轉過了身去。
“任老爺,師兄,我下去看看發生了什麼。”
郝欄說完,來到二樓的扶梯旁,看了一眼,二話不說從樓上一躍而下,攔在了婷婷前:“別怕,有我在。”
任婷婷看了郝欄一眼,輕聲嗯了一下,躲在了他身後。
“郝小師叔下來了,我不玩了。”
文才想也不想,就一拍自己的肚子,吐出了作法的符。
秋生見此,也很是無奈,郝欄的厲害他也是見過的,再想玩,文才可頂不住。
啊威這時愣了一下,看著把表妹護在身後的郝欄,眼中閃過幾分妒忌還有懊惱,自己這是怎麼了,居然幹了這麼糊塗的事。
“啊威,你脫了衣服幹嘛,天氣太熱了?”
任老爺下來,為啊威解了尷尬。
啊威順水推舟,連連應是,還不忘賠不是,說自己熱糊塗了。
郝欄與任婷婷對視一眼,相互點了點頭後,朝任老爺打了個招呼,跟著九叔一起走了。
“怎麼回事啊,秋生跟文才呢?”
九叔豈能不知,十有八九,是秋生文才搗鬼,不然啊威再怎樣,也不會這樣的。
“估計是他們作法捉弄啊威隊長吧。”
郝欄也只好如實說道,可這時郝欄卻又回過神來,捉弄啊威的事,好像是發生在任老太爺起棺後啊,現在怎麼提前發生了,難道是因為多了自己才這樣的嗎?
“這兩個臭小子啊,整天就會惹禍,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他們。”
九叔臉色不善的說道,作為修道之人,最忌的就是得罪官場之人,特別是拿槍的。
秋生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