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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並且,誰都看得出,在家裡,什麼活都是嘉樂做的,四目這個當師父的,不過只負責吃罷了,當然,嘉樂做這些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趕屍可不是輕鬆活,只是,四目這麼說徒弟,就真的過份了。
一休笑了笑:“怪不得郝道兄你一提這,他就開溜了,看來是心虛了。”
一頓閒聊下來,幾人也親近了不少,只有四目一人躲在房裡,有點小難堪。
“師父,那個比我大不了多少的郝欄哥很厲害嗎,你居然叫他道兄。”回去途中,菁菁問道,她從師父對待郝欄的態度,可以感受得到,一休是真的把郝欄當同輩相待。
對於徒弟稱郝欄為郝欄哥,一休並不在意,各交各的,畢竟從年齡來說確是如此。
“他比你師父我只強不弱,乃世間罕有的天才。”
菁菁對此並不意外,因為她也察覺得到,隨和的郝欄,卻給她一種無法匹敵的感覺,她自忖身手高超,一般人基本不是她對手,所以,在有這種感覺時,菁菁也在想,會不會是錯覺,直到一休這麼一說,菁菁就明白了,那並不是錯覺。
時間一晃,又過去了一天,早上不過凌晨四點多,雞打鳴時,隔壁的一休大師竟開始敲經唸佛了,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
本打算睡個好覺懶覺的郝欄,也被這敲經唸佛吵醒了,十幾分鍾後,他也終於明白了,為何四目會受不了,一改吝嗇的作風,拿著一箱子金條,想買下一休大師的房子了。
若天天如此,真是誰都頂不住了,換了在現代,郝欄懷疑,一休大師恐怕會被以擾民罪遭到處罰。
“啊,煩死了,我受不了了。”
四目的房裡,傳來了的吼聲,在被子裡頭不斷翻身的四目,突然起身,一臉的暴躁,耳朵上戴著一對椰殼,看著十分的讓人詫異,睡覺幹嘛戴椰殼啊。
“椰殼沒用。”
“小碗沒用。”
“棉花沒用。”
“連燈芯也擋不住這該死的噪音啊。”
四目一臉抓狂的神色,從耳朵上拿下了這幾種東西后,起身抱起了自己的小箱子,怒氣衝衝的出了房門。
“師父,這麼大早,你也晨練啊?”嘉樂有點好奇的問道。
四目頭也沒回,只吼了句:“晨練個鬼啊,我是去買房。”
才出了自家院子,四目就遇到了在晨練的郝欄,心裡一下子明白了,為何嘉樂會那樣問他。
“師兄,這麼大早,你抱著箱子,負重晨練嗎?”
面對郝欄這一句,四目尬住了,自己才裝過窮,這時候讓師弟知道自己這一箱子都是金條,那豈不是打自己的臉,更重要的是,師弟會怎麼想自己啊,超級吝嗇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