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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這,蘇清瀾不禁笑了笑,抬眸發現兩人奇怪的看著他。
“沒什麼,沒什麼。”蘇清瀾後退一步,怕他們問起,連忙往音韻閣溜。
“王上,全是火你不要命了?”
繁夢拽著南鳶往外拖,而南鳶如瘋魔一般,掙脫掉他的手,往法陣跑去,南鳶將手指咬了一口。
隨後他用帶血的手指輕輕夾住空中逐漸消失的靈力,那靈力碰見血後化為實質的銀色竹葉。
“銀竹葉……”南鳶捏著那片竹葉出了神。
“師傅師傅!你的招式好好看,還有葉子呢!”南鳶眼神亮晶晶的看著舞劍之人,那人聽聞,收劍走了過來。
“嗷!”南鳶吃痛,忙捂著頭,那人敲的極重,南鳶眼淚汪汪的看了看他,吐槽道:
“師傅打人也忒痛了!”
“你當舞著玩呢?”他雙手抱胸,惱怒的瞪了南鳶一眼,
南鳶也不怕,慢慢靠近那人,嬉笑道:“我哪有那膽子?這不是見師傅招式好嘛,想學。”
“哦?”他睜開一隻眼,瞥了南鳶一眼,“當真?”
“嗯嗯,比金子還真!”
“呵,我看你是喜歡那葉子吧?”他似笑非笑地拆穿。
“哎呀……”南鳶撓撓頭,“被看穿了……”
“師父,這可是賺錢商機!如果那葉子能化成實質,我就可以拿去賣……”南鳶期待的看著他。
“你鑽錢眼裡了?”罵完,手上出現一枚精緻的竹葉,遞給南鳶,他微微抬頭,傲嬌道:
“這隻有我才能化出來,你也就只能找我要了。”
“啪——”
南鳶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他回過神來,心底燃起火來——誰這麼大膽子敢扇他?他惡狠狠的瞪向扇他的人,瞬間就收斂了戾氣。
“醒了?堂堂魔王,什麼能讓你這麼失態?”
“姐……”南鳶愣了一下,才意識到敢扇他的人只有他的姐姐南嶠。
南嶠叉腰,嫌棄的看了南鳶一眼,“我要回答。”
南鳶將銀竹葉遞給南嶠,“熟嗎?”
她輕蔑的接過竹葉,看見後微微張口,“師父……?”她迅速調整回方才的不屑樣,一把丟掉竹葉。
“怎麼可能,他……”
“對,就是他。”
“認錯了吧。”南嶠否認道。
南鳶捏著竹葉的手微微發抖,滔天的恨意湧上心頭,“不可能……”
南鳶因為銀竹葉,曾求著他的師傅教他很久,後來師傅煩了,便將凝結的方法教給了他。
“用你的血碰下就行。”
南鳶照做,果然捉到了飄散的竹葉,“就這麼簡單?”
“嗯,以後要就來找我。”
許久,南鳶痛苦的出聲:“即使我認錯了……他教我的方法,也只能將他化的竹葉凝為實質。”
南鳶將竹葉貼近心口,感受著上面散發的靈力,是那麼的陌生,又是如此熟悉。
破敗不堪的魔宮屍橫遍野,殘垣斷壁前站著一位身穿鴉青色道袍的人,手上白蛇纏繞。
他注意到目光,微微側頭,露出了那副銀白半截面具,那人貌似發現了看他的人,但他毫不在意的收回目光。
南嶠死死捂著南鳶的嘴,眼睜睜看著他將遠處殺死最後一隻魔的玄鐵劍召回,撕開一個裂縫,鑽了進去。
在他弱冠那天,他的師傅當著他的面親手斬下他父親的腦袋,血洗魔宮,那時他才知道待自己極好的師傅是修士。
他的師傅使用的一直是純淨的魔力,很明顯是魔族,怎麼可能是修士?
南鳶被這件事困擾了很久,血洗魔宮也成為他心裡跨不過去的坎,因為這事,魔界大亂,他跟南嶠花了不知多少時間才平定戰亂。
二人看見銀竹葉非常不敢相信,過去千年有餘,他們的師傅自那之後就一直沒有動靜,讓他們懷疑這人已經死了。
難道真的是他認錯了?
過去這麼久,如若他重新收了徒,將獨創的招式傳給徒弟也正常。
“王上,你的手……”
南鳶這才發現自己握的太用力,鋒利的竹葉刺破了掌心,正淌著血。
“……”南鳶將手放下,看了看被燒燬的宮殿,對繁夢吩咐道:“賬記傅離頭上,還有……”
“修真界近年來太過安寧,得他們找點事做……”
“通知他們,是時候備兵了。”南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