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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葉憬抬眸看向盛錦鳴。
此刻盛錦鳴才反應過來葉憬說的是他之前寄給紀白的那封信。
“你……”盛錦鳴對上葉憬那無辜還有些委屈的眼神,剛到嘴邊的“你是不是眼瞎”被他強行嚥下去。
“你說的那封信,我寄給紀白是沒錯,可我在最開始就寫了你和紀師兄的名字,要你們一起看啊。”
聽到盛錦鳴這麼說,此刻的紀白也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了,見盛錦鳴看著自己,眼神彷彿在質問他為什麼沒拿給葉憬看。
紀白擦了擦額角不存在的汗,連忙甩手澄清:
“最開始我只看見了我的名字,根本沒有葉憬的嘛。”
葉憬贊同的點點頭,“我讀那封信時也沒有看見關於我的名字。”
盛錦鳴:“……?”
見他倆如此篤定,盛錦鳴開始懷疑自己了,他一臉茫然的撓了撓頭,“難不成我記錯了?”
“你仔細想一想?難道是那天你寫了兩封,記混了?”
經過葉憬這一提醒,盛錦鳴還真想起來了,那天他是寫了兩封信,一封寄給葉憬,一封寄給紀白。
葉憬那封內容就是他向葉憬請教的一些關於法陣的問題,給紀白那封,就是寫的南鳶退位一事。
他本來是想著把給紀白那封信的內容寫給葉憬,但一模一樣的內容寫起來太麻煩,乾脆讓兩人一起看。
結果他在給紀白那封信添收件人葉憬時有事離開了一陣,回來後疲憊的將葉憬的名字添上,結果添在了本該寄給葉憬的那封信上。
盛錦鳴回憶著將事情說了一遍,只見葉憬托腮道:
“我說那封信為什麼會有兩個我的名字,原來是寫錯了。”
誤會解除,三人又開始吃飯,提到那封信,紀白問道:
“南鳶退位然後呢?你見著祈司寇了嗎?”
“……”盛錦鳴的臉一瞬間陰沉下來,嘴角抽了抽,“沒,他傳信說他無顏再見天律司的各位,便不回來了。”
紀白握筷子的手一抖,有些訝然,“他連你都不見嗎?他那麼……唔。”
紀白話說一半,嘴裡被強行塞了一個清蒸獅子頭,隨後葉憬的聲音響起:
“這獅子頭好吃,你嚐嚐。”
紀白快速嚥下獅子頭,“他那麼……”
話剛起頭,獅子頭又送到嘴邊,紀白忙不迭的別開頭,有些惱怒,“我不吃了!!讓我把話說完。”
“唉……”葉憬見他如此沒眼力見,用腳在桌下踢了他一下,沒想到下一秒紀白脫口而出:
“葉憬你踢我幹嘛?還讓不讓人把話說完了啊……”
“……”葉憬徹底無語了,他將筷子一擱,撇開了頭。
盛錦鳴將這兩人的小動作看了個徹底,他面色緩和了不少,見他倆不再鬧騰,才開口:
“因為我是司寇,考慮到我的身份,他也不好來見我了。”
盛錦鳴的話很明瞭,天律司與魔界是仇人,而祈之浣愛上魔尊的行為不亞於叛徒,盛錦鳴作為司寇,不能與叛徒有往來。
祈之浣很明顯知道這一點,所以只能避嫌。
經過盛錦鳴這麼一說,紀白懂了怎麼回事,“原來是這樣啊。”說完嘆了口氣,道:
“現在我們仨,師尊都差不多了。”
盛錦鳴&葉憬:“是啊。”
一個放棄修仙墮魔,一個愛上仇人,都是背叛。
紀白叫來店小二,要了壇桃花釀,他將桃花釀放在桌子上,看向兩人,“喝點嗎?”
說罷,紀白將桃花釀倒入杯中,葉憬正打算去拿,卻被盛錦鳴搶先一步,“你不能喝。”
葉憬:“???”
紀白向店小二又要了點果汁,低頭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滿上,“你還小,不能喝酒。”
葉憬微微睜大眼睛,看了一眼與自己同歲的盛錦鳴,頗有微詞。
盛錦鳴將果汁推到葉憬面前,“我這個當宗主的,喝酒是迫不得已,這一年多喝酒早就習慣了,”
“你不一樣,你還是弟子呢,又沒碰過酒,還是不要喝啦。”
“是啊,而且要是你喝醉了,一會誰扛我倆回去?”紀白補刀道。
“……”是啊,自己是弟子,這倆人一個是宗主,一個是丘主。葉憬第一次對自己的身份平平無奇感到無奈。
兩人邊喝邊聊,起先拿著杯子喝,然後覺得杯子小,便倒在碗裡喝,最後乾脆倒都懶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