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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為什麼這麼說。”蚩炎聽到這也不揉了,猛的抬頭看向蘇清瀾。
“無憂想要葉憬的命,看葉憬的樣子,應該對無憂徹底失望了。”
蚩炎被短短一句話搞的腦袋徹底宕機了,喜歡徒弟,要徒弟命,這個訊息怎麼說都是很炸裂的好不好?!
總不能說是莫清幽愛而不得因愛生恨什麼的吧?他就死了兩年,自己主子到底是怎麼了?
算了,不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了,見一面比什麼都好,蚩炎晃了晃腦袋,站起身拍了拍灰,打算走。
“哎,我還有一個問題。”蘇清瀾猶豫道。
蚩炎回頭,示意他說。
“你說給我的胭脂紙是有劇毒的?所以……”蘇清瀾的聲音帶了些許興奮,“所以他只是親了我一口就死了?”
“是,是啊,不然你以為什麼?他把你上了?”蚩炎以詫異的目光看向蘇清瀾,見他沒有否認有些訝然。
“……所以你就一直這麼認為?”蚩炎難以置信。
在蚩炎的觀念裡,做完那種事醒來拋開身上曖昧不清的紅痕,至少腰也是會疼的吧?蘇清瀾醒來時沒意識到這一點嗎?!
莫非他哥到現在都還是……蚩炎下意識的捂住了嘴,結巴道:
“哥,你真要為傅離哥守一輩子身?!”
蘇清瀾並不知道蚩炎的內心活動,見他突然問了這一句,有些疑惑,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後臉上立馬帶了一層薄紅。
“你這話怪怪的,不過他說了要等成親後再碰我……”
“?”蘇清瀾這話給蚩炎整懵了,“成什麼親啊……啊?傅離哥沒死啊?”
蚩炎感受到蘇清瀾譴責的目光,他尷尬的撓了撓頭,“我不是聽那老登說,他把傅離哥弄死了嗎?”
“噗……”蘇清瀾聽到那一句老登有些繃不住,他當然知道蚩炎在罵誰,但跳開這兩字回答道:
“沒死沒死。”
蚩炎明顯聽到了蘇清瀾的笑聲,得到蘇清瀾的確認後,他抱胸昂頭道:
“那老登做那麼多齷齪事,還想要我叫他一聲爹?得了吧,我是白眼狼。”轉而他狡黠的笑道:
“之前礙於戰神,不好弄他,要是他現在還活著的話……”
“我不介意讓他跪下叫我一聲爹聽聽~”
聽著蚩炎的調侃,蘇清瀾無奈的搖搖頭,眼前這人跟之前一樣,脾性一點沒變,還是那麼不著調。
蘇清瀾點了一下蚩炎的額頭,“快去吧,平安回來啊,我還指望你能喝我喜酒呢。”
蘇清瀾最近已經和傅離開始規劃起成親的日子了,如果不出意外,今年是可以辦的下來的。
“得嘞~這喜酒我一定要喝的,安啦安啦~”蚩炎揮了揮手,三兩下跳進了楓葉林,不見了蹤影。
就如此過了兩月,歷練的葉憬發現了些許不對,一路上他發現好多事情都是魔族搞的鬼。
魔界現在統一了,按道理來說魔族在修真界搞事的次數應該變少,為什麼不減反增?
他活捉了一個搞事的魔族,沒等他問,那隻魔就老老實實的將莫清幽說了出來,說這一切都是魔尊的命令。
他又去抓了許多搞事的魔族,他們都指認說是魔尊,葉憬望向被魔族搞得苦不堪言的百姓。
他咬牙皺眉道:“莫清幽,你就這麼喜歡搞事?”
葉憬提起拂曉將魔族斃命,他有一種預感,魔族一次次的搞事,只是暴風雨前夕飄忽的雨點。
修真界辛苦維持的寧靜,如薄冰一片,只需一些風吹草動即可瓦解。